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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若愚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紅著臉把袁隸的衣服拉好,蓋住那一塊,抱著些僥幸問道:“真的這么說嗎?很多人看到?”袁隸毫不猶豫的點頭,若愚的臉瞬間全垮下來,心中忐忑不安,“那、那怎么辦?我不是故意的?!?/br>看到若愚不安,袁隸反到不舍了,揉揉他的頭,“沒事?!甭犓@么說,若愚松了口氣,不過,袁隸又補了句:“他們都羨慕我女朋友很辣,你覺得呢?”就知道袁隸整天只知道捉弄他,若愚裝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惡狠狠的質問他:“你還想要女朋友?”還會倒打一耙,袁隸擺擺手,攬著他去吃早餐,“要個小男朋友就行了,把你養好就夠我傷神了?!?/br>“我讓你覺得很麻煩嗎?”少年還沒變聲的嗓音顯得有些稚嫩,脆生生的問道。“沒有,一點都不麻煩?!?/br>“我就知道,咳咳……”兩個人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走廊,被風吹散。一開始若愚只是偶爾咳兩聲,袁隸都在太注意,等到班上大部分人的人開始咳嗽起來,大家才發現,似乎流感來了。這場流感來勢洶洶,整個高二年級病了一大半,班上大部分人都咳嗽起來。陳琰踩著鈴聲進教室,在黑板上寫個板書,剛轉身,剛安靜的教室響起一陣咳嗽,此起彼伏。他疑惑的轉頭,看著眾人,“怎么了嗎?有什么情況?”陳琰和班上的同學相處的不錯,他也愿意和大家像朋友一樣,這會兒聽到這么多咳嗽聲,還以為是要告訴他什么,所以滿臉不解。“沒有,咳咳咳……是、感冒了,咳咳……”班長大聲說了聲,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的,咳嗽一直停不下來。“這么多人都感冒嗎?”陳琰轉身,擔心的看著某個地方,“去醫務室了嗎?”“醫務室已經爆滿了?!鼻芭诺囊粋€女生說,她算是班上少有的還沒有感冒的成員。相較于他們向陳琰報告情況的熱忱,袁隸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身邊的人身上,若愚感冒幾天了,一點精神都沒有,一開始買的三九感冒靈喝了兩包,一點兒用沒有,反倒是越發嚴重了。嗓子一直癢得厲害,是不是就想咳幾聲,若愚這樣,袁隸聽見也難受,整天這么咳,肺和嗓子都受不了。他把若愚的水杯放在自己桌上,里面只剩一點熱水了,剛入冬,所以也沒有帶保溫杯來學校,這會兒就顯得不方便了。若愚死活不愿用他的東西,也不愿和他挨得太近,就怕傳染給他。兩個人的水杯都是不保溫的,半節課還沒過水就只剩點溫熱氣了,袁隸用手捂了半節課,這會兒遞給若愚,涼了再喝咳得更厲害。下課鈴一響,陳琰立刻就下課了,他的習慣,從來不拖堂。但是他沒有立即離開,在教室里轉了一圈,還幾個同學聊了幾句。袁隸只等著下課,陳琰一開口,他就拿著杯子沖上去。飲水機因為天涼了所以一直燒著熱水,但是班上人多,加上一半的人都感冒了,所以熱水供應不上,不快點還搶不到。“袁隸對若愚還真好,從來沒見他這樣,嘖嘖,一下課就沖上去了?!焙舞鳛戇@兩天也有些感冒的癥狀,連和孟鑫源斗嘴都沒精神,這會兒趴在桌子上羨慕的說。“嗯嗯?!泵霄卧春退闆r差不多,不過病的更重,一整天都迷迷糊糊的,眼皮都提不起來,從課桌翻出一盒三九遞給何梓瀾,“你喝點吧,別跟我說話了,小心傳染?!?/br>作者有話要說:我只怕是個傻的,存稿的時候21之后直接變成24(?????;≡?????;)今天若小愚的牙印登場(??????????)啦啦啦第13章13那叫愛高中的學業緊張,雖然這次的流感嚴重,但是想要放假還是沒有的。只是在早餐或是下晚修后對教室,宿舍和其他一些地方消毒,采取一些措施。班主任也著急,一下課就過來教室看看,還買了不少藥放在生活委員那里,讓有需要的同學自己去拿。對班上同學的要求也降低了很多,上課沒精神的,打瞌睡的也不會批評了,只希望這群孩子能快點好起來。若愚蔫的像打了霜的茄子,下晚修了去教室辦公室交作業,剛好班主任還在,看到他關心的問道:“沒好點嗎?看著好幾天都沒什么精神?!?/br>“好些了?!比粲扌α诵?,跟班主任說了幾句,然后放下作業無精打采的走出去,“老師再見?!?/br>袁隸正在樓梯口等著,見他出來立刻走幾步上前,要拉他卻被躲開,若愚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黑色的口罩帶上,忍不住說了幾句袁隸:“你不能和我待太近,傳染了怎么辦?你每天還要訓練,生病了就該熬不住了?!?/br>說話的聲音也是軟軟的,早就沒有以前的清亮,袁隸沒接話,兩手插兜沉默的跟在他身后。若愚這段時間病的發虛,走路都慢了許多。兩人本來就比較遲,這會兒出教學樓就沒見到有幾個人。袁隸走到若愚前面,半蹲下,扭頭對他說:“上來,我背你?!?/br>這要是之前,若愚肯定早就歡快的爬上去了,但是現在他卻不愿意,寧愿多走幾分鐘回宿舍,也不要讓病毒有接近袁隸的機會。“咳咳咳……我不要!”若愚抗議,想從袁隸身邊過去,就是不要他背。“讓你磨蹭?!辈挪还芩覆辉敢?,袁隸抓著他的手搭到肩上,身子往前一彎,再站直,若愚已經被他背在背上了。背上了還在掙扎,袁隸墊著的手空出一只來,在他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別鬧?!?/br>心里又酸又甜的,若愚緊緊捂住口罩,側頭擱在袁隸的頸邊,過了好久,小聲的說了句:“袁隸,我真的好喜歡你?!?/br>聲音穿過口罩和手掌,悶悶的,幾不可聞,袁隸還是聽到了,淡淡的笑了笑,背著他上樓。剛開始還只是輕微的咳嗽,早上起床發現說話困難了,若愚欲哭無淚,為什么就他的癥狀這么奇怪?喉嚨里像是被堵住,很艱難才能發出一些嘶啞的聲音,他哭喪著臉去教室上課,一早上沒說話。“怎么了?”袁隸也覺得奇怪,就算是不舒服,也不會一直不吭聲啊,他回教室就看到若愚對著語文書上的文言文發呆,叫他連頭都沒動。這會兒都去吃早餐了,正好沒人,他才開口問。眉擰得緊緊的,他張了張口,半天沒說一句話,眼圈一下子就紅了,委屈的看著袁隸,指指嘴巴,終于逼出三個字:“說、不出……”這下真的急了,怎么突然就不能說話了?袁隸用大拇指蹭蹭他的眼角,拉著他徑直去找班主任了,學校醫務室人太多,顧不上來,還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