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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手指在敏感處流連。在對方抑制不住的破碎□□中,冷晗夜食指上的戒指悄悄轉動,一點幽光如同蝮蛇的毒牙,朝著對方的皮膚咬去。在針尖砭夫的前一刻,一只白皙而強有力的手攥住他的手腕猛地一擰,冷晗夜想要抵擋已經來不及,電光火石間閃爍著幽光的針尖刺進他的身體。毒素快速蔓延一瞬間到達大腦,麻痹了他的中樞神經,冷晗夜的手腳在短時間內變得僵硬。被襲擊的人壓在他的身上冷笑著拍拍他的臉頰,諷刺道,“和你這么狡猾的人在一起,我不防著點怎么行。栽在自己的算計上,冷先生感覺如何呢?”冷晗夜的腦袋靠在窗玻璃上,被景澤壓著身體,他僵硬的脖子似乎都要快被壓斷了。兩人的呼吸都還帶著□□未消的粗重,而兩雙相對的眸子里卻是同樣的清明。他的表情有些許的失落,又失敗了,果然要想再一次囚住這個人付出的代價不是一般的慘重。景澤打開車門把冷晗夜扯下車,迎接他們的便是一圈黑漆漆的沖鋒qiang。瞇著眼睛幽幽的盯著眼前的陣勢,景澤呵呵冷笑,“唔,冷先生還真是看得起我,用這么大的排場迎接我?!?/br>他笑了笑,“看來要麻煩冷先生再送我一程了?!?/br>扯過冷晗夜讓他擋在面前,推著他示意他向前走,結果前面的人踉蹌一下摔倒在了地上。“喂,起來?!本皾沙吨念^發叫他站起來,他的動作并不溫柔,對于冷晗夜三番四次的圍捕追殺他已經快要失去最后一絲耐心,現在的他幾乎無法控制的想毀了這個人的一切。拉扯了半天冷晗夜都沒能起來,景澤蹲下去,這才發現這個人的四肢僵硬,根本無法動彈,他忽然很想哈哈大笑幾聲,這算不算所謂的自食其果。“喂,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栽在自己的手里?”景澤嘲諷的問,他抱起地上的冷晗夜朝著不遠處的直升機步伐從容的邁近。包圍著他們的殺手舉著搶一步步后退,這種詭異的情況他們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王哥,現在該怎么辦?”王梓緊皺著眉,顯然他也不知道該如何,“總之要確保主人的安全,先給他讓道,我們見機行事找機會營救主人?!?/br>“是?!卑鼑ι㈤_,一眾殺手眼睜睜看著景澤抱著他們的主人上了飛機,沒有人敢冒險開qiang,因為他們誰都沒有自信可以快過那個人。直升機騰空掀起巨大的氣流壓倒了周圍的大片茂盛的雜草,它轟鳴著漸漸消失在夜幕中,變成天際的一個紅點。只是那個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的紅點在越過一片原始森林時,開始不穩的搖晃,猶如一只突然折斷翅膀的雄鷹,從高空極速墜落……當兩人站穩的一剎那景澤的膝蓋就頂在冷晗夜的小腹,對方痛的彎下腰去,劇烈的干咳,眼前的景澤如同一只狂怒的野獸,盯著冷晗夜的目光恨不得將人拆吃入腹。如果不是座椅上的暗格里還有一個降落傘包,那么此刻他們的下場就是墜毀在幾十公里外的那一堆分崩離析的飛機碎片。抬起腳把人踢翻在地,堅硬的膝蓋壓在他的胸口,一把□□便擦過側頸刺入身下的枯葉層,鋒利刀刃上那股幽冷的寒意滲進皮膚,只要微一偏頭,他的血便這把專業級的軍用□□“瘋狗”開鋒。頭頂是一雙閃爍著幽冷寒意的細長眸子,黑若琉璃的瞳孔里翻騰著洶涌的怒意,如同森林深處飄蕩的鬼火,又像是西湖里的一塊寒冰碧玉,景澤的臉色陰沉得快要滴水成冰,握著刀柄的手微微輕顫,好像極力壓抑著什么?“冷晗夜!你為何要如此處心積慮的要置我于死地!你當真以為我不會殺了你???”壓在身上的人語氣凌厲的低吼,一頭柔軟的碎發被他抓在手里,扯緊每一寸頭皮,連帶著每一根神經都能感覺到疼痛。冷晗夜皺眉,對于這個事故他也很意外,漫無邊際的黑在眼里暈染,復雜而又深沉的目光盯著眼前跳躍著火焰的眸子,他堅定而又語調冷硬地回答,“我想殺了你不是假的,想把你抓回去關進籠子里也不是開玩笑,但這次不是我做的?!?/br>“不是你?直升機周圍全是你的人,不是你?冷晗夜難得你也會撒謊,在害別人之前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下場?”景澤冷笑著嘲諷,他的腕間施力,鋒利的刀刃舔上皮膚,冷晗夜的脖子上立刻多了一條血痕。“現在想殺了我會不會太遲了,剛才你又何必救我?”被威脅到生命的人似乎并未感覺到疼痛,他目不轉睛地看著上方的人反問。在飛機墜毀的前一刻,景澤想都沒想就抱上了毒性過去身體卻依舊乏力的冷晗夜,帶著他一起跳傘,落下來時又把他緊緊護在懷里,而他自己的身上被樹枝劃開了好幾道口子。景澤深深地吸了口氣,胸口劇烈的起伏,拔出軍刀猛然刺進身旁的大樹,他氣急敗壞的咬上冷晗夜的嘴唇,牙齒的碰撞帶著激烈憤怒的火熱氣息,鐵銹味在口腔里彌漫,刺激著快要無法自控的某人的神經。放開抓在手里的柔軟碎發,右手掐上正在流血的脖頸,他痛恨的低吼,“是,我他嗎的是下不了手殺你,但讓一個人生不如死的干方法有很多種?!奔氶L的鳳眸一瞇,他的語調冰冷而又帶著某種更深層次的含義,“比如說現在!”嘶啦一聲,衣料被撕裂的聲音在寂靜無聲的森林里分外清晰,西裝下的襯衫被景澤從領口撕開,冷晗夜上身大半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接觸到冰涼的寒意,白皙瑩潤的肌膚上不由得泛起一層細小的顆粒。景澤粗暴的動作使冷晗夜臉色突變,他奮力的推開身上的人,怒道,“滾開!你做什么?!”“呵!我做什么?!北煌崎_的景澤重新壓上去,他把人翻過來反剪住他的雙手拉過頭頂用藤蔓綁緊,拍著黑夜中怒出驚慌之色的臉頰,殘忍而又決絕的吐字,“你不是想囚禁我,一直做你的禁臠嘛,那我現在就好好伺候你這個主人!”不顧冷晗夜的死命掙扎,他粗暴撤下西裝褲扔到一邊,拉開他的雙腿,把自己東西強硬的抵入他的身體。在進去的那一剎那強韌有力的腰肢便狂野的動起來,他以為在怒火快要燒毀心智的狀態下不會對這個人有□□,他只是想尋找一種方式來發泄,來懲罰這個恨著卻有不得不愛的人。可是因為疼痛的痙攣對方絞緊的肌rou緊緊的包裹著他,前一刻還半軟的東西這會卻硬的發疼,像一塊埋在體內的烙鐵,焯燙著冷晗夜的全身。交纏的舌激烈的擁吻,被撕咬裂開的唇角斷斷續續地益處幾聲零碎的悶哼,混合著血液和兩人的津液一起吞咽進腹中。霸道的舌翻攪著口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