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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琛抱歉一笑接起電話,“什么事?”不知道里面說了什么,嚴琛的臉立馬黑了。“我不是讓你們攔住他嗎?”“什么!他已經闖進來了?那他到……”話還沒說完,部長辦公室的門就被幾個摔進來的警衛身體砸開。一條讓嚴琛頭痛萬分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踹翻了警衛,閃身進來的景澤迎面就撞上了正欲告辭而出的某人……第79章傷口79傷口世間再悸動如火的熱情也經受不住一次次的傷害摧殘,縱然心里某個地方無法遺忘,也學會了欲蓋彌彰。雙方從開始的愣神到面無表情僅僅只用了幾秒鐘時間,景澤雙目微閡,眼中的冷光一閃而逝,在冷晗夜身上稍作停頓就把目光轉向了額角抽搐的嚴琛。噙在嘴角的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再配上范著幽幽冷意的眸子,嚴琛心里一咯噔,今天是躲不掉了啊。冷晗夜在失神過后就恢復了常態,他神色如常地與景澤擦肩而過,準備向外走去,卻被跟在景澤后面的安睿堵住了去路。安睿瞪著他,一副恨不得馬上把人大卸八塊的口氣,“今天既然在國安碰上小爺,你就休想從這里走出去!”冷晗夜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動手,幽深的眼神毫無波動的盯著安睿,沒來由的讓后者有一些緊張,但一想到這是國安他們的地盤,腰桿子立馬硬起來,他大義凜然的回瞪冷晗夜,大有你動一下就試試的橫勁。“睿,讓開?!焙翢o溫度的聲音從冷晗夜身側傳來。“老大!”安睿瞪著冷晗夜不甘心的磨牙,話里咬牙切齒的意味很濃重。“我叫你讓開?!眽旱偷穆暰€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制,沒有任何的起伏卻讓安睿一跺腳,氣哼哼地退到了一邊。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與自己一樣沒有表情的臉,冷晗夜抬步離開。暖融融的太陽照耀著大地,屋外陽光依舊,還是同一片天空,呼吸著同樣的空氣,再次見到景澤,冷晗夜卻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曾經對著自己帶著三分邪氣七分溫柔的笑容不見了,冷漠如斯的他亦如初見,心里的感覺難以名狀,也許這樣就好,我們本該是這個樣子,情在我們之間永遠是多余的存在。從冷晗夜消失在余光里,盯著嚴琛的眼睛再也沒動過,被瞅的心里發毛的部長輕咳一聲,對著跌進來的警衛下命令,“你們先出去?!?/br>被安睿踹進來的警衛像得到大赦般一陣煙似的逃跑了,出去的時候還不忘幫忙把門帶上,部長啊,遇到這祖宗您就自求多福吧。在門被關上的一霎那,景澤的迎面一腳就已經到了嚴琛的胸口,他被踹到沙發上,窩在一角猛咳,這臭小子一腳差點使他一口老血吐出來。壓下胸口的氣血翻涌,部長火了,“臭小子,你這是以下犯上,應當關禁閉!”威嚴的架子端的很足,但底氣怎么聽也不夠,遇到景澤他就從來沒挺直腰桿說過話。嚴琛拍著胸口想要起來,景澤卻順勢壓了上去,他拂著部長的領子冷笑道,“比起你們對我做的事,這一腳算輕的了,今天我來也不是跟你計較什么,你只要把名單給我就行?!?/br>嚴琛自知理虧,把身上的爪子扒拉下去,坐起身掩嘴咳幾聲,洋裝糊涂道,“你說的是什么名單?”剛說完,他就感覺一陣陰森的涼意襲上后頸,頓時使他汗毛直立,上方的人語氣堪稱溫柔,“當年那件事的參與者名單?!?/br>“那件事?”嚴琛不明就里道,擺明了要和景澤打太極。“別跟我裝糊涂?!本皾衫湫?,繼續道,“部長,你知道我今天帶了多少人來嗎?你知道他們現在去什么地方了嗎?”嚴琛心里一咯噔,瞪向景澤,這小子該不會……從景澤惡劣的表情上他就知道自己猜對了,這臭小子逼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來,別說去炸掉國安的軍火庫,就是讓他現在給國家元首的腦袋上放一qiang他也敢,他從來沒懷疑過景澤的膽量以及胡鬧的程度。“我記得國安的軍火庫在西南面吧,最近幾天還恰好運進來了一批精良武器彈藥,殲擊機什么的?你說你現在是把名單給我讓我停手呢?還是想欣賞一場轟烈美妙的煙花呢?”嚴琛急了,“臭小子你給我把人叫回來,這玩笑開不得!”國安軍火庫被炸,這責任足夠把他從部長的位置上拉下來送去軍事監獄,而且國安的每個人都受到牽連。“我沒開玩笑?!本皾赡弥娫挷痪o不慢的講條件,“名單呢?”嚴琛一咬牙,“臭小子我給你還不成!”他氣憤的起身走到辦公桌后面拉開抽屜從文件里翻出一張紙,拍在桌子上,“當年有份參與的都在這里了,但是血煞的資料找到的很少?!?/br>在看到那張名單時,嘴角勾起的那抹笑意不見了,景澤冷冷的接過那張紙,打開,把名字一個一個的看過去,烏黑如墨的鳳眸里漸漸染上一層血色,似一頭從黑暗之獄來的魔神,嚴琛都能想象到那些人將會有怎樣凄慘的下場,彷佛都能嗅到那股血腥肅殺之氣。景澤的這種狀態非常危險,物極必反,定嗜其身,如果他一昧會是這種狀態,那他遲早會被仇恨蒙蔽心智,只為報仇活著的行尸走rou。這樣雖然會成為景澤活著的動力,但同時也會毀了他,若有一天他殺干凈了所有的仇人,無仇可報,那他自己也會跟著滅亡,還有什么能支撐著他活下去呢?這是嚴琛所擔心的,也是張剛毅所憂愁的。“阿澤,首長說若你來了讓你去找他?!弊约菏帐安涣怂?,他就不信司令還治不了他。景澤聽了一愣,收起名單說道,“我不去了?!彼D身向門外走去,當到門口的時候他丟下一句,“因為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br>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嚴琛重重的嘆了口氣,原本以為一切在三年前就已經成埃落定,沒想到……唉,該來的還是會來……回到夜獄,安睿他們便去了魔鬼森林接受一周的懲罰,景澤一個人無所事事的養傷,他沒有在第一時間去報仇,因為他的身體狀況還不允許,他必須要耐心等幾天,起碼不會在戰斗的時候拖了后退。夜獄也開始關門停業,所有人都去了魔鬼森林,景澤晃晃悠悠的踱進一間房間,在正在沉睡的人身邊躺下,伸直胳膊抱住他的腰,把頭埋進他的肩窩,深深地吸了口氣,在黑暗里沉默。被弄醒的濱動了動肩膀,問道,“不開心?”景澤半天都沒有做聲,當濱以為身旁的人睡著了的很久之后才傳來他悶悶的聲音,“今天我碰到他了?!?/br>濱在黑夜里一愣,輕聲問道,“放不下嗎?”“你呢?不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