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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只能羞憤的咬著粉唇,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呵呵,好了,你先幫我把鏈子解開,我去外面轉轉?!惫室鈮旱偷穆暰€帶著磁性的魅惑。小助理又紅了臉,道,“外面馬山就要下暴雨了,你別出去了?!?/br>“哎、哎、哎!你家主人說了每天可以讓我出去一個小時,又沒規定下雨天不能去,我現在要去外面洗個免費的冷水澡,快給我解開,乖?!本皾擅≈淼哪X袋,給他講道理。“好吧,那把藥注射了我就給你解?!?/br>“別??!注射完了那么疼我還哪有力氣去外面玩??!你先帶我去玩一圈,來了再注射?!?/br>小助理的表情很為難,主人說了沒注射藥物之前不能讓這個人出去……看著他猶疑不定的樣子,景澤湊近小助理的臉,曖昧的在他耳邊呼氣,發揮個人魅力,“這樣吧,你陪我一起去,我們下去溜達一圈馬上就回來,好不好啊小寶貝?”被這樣調戲,臉皮薄如紙的小助理臉直接紅到了耳朵根,他偏了偏頭,妥協道,“那就十分鐘,十分鐘我們就上來打針?!?/br>“好的!”景澤抱著他的臉吧唧一口,歡天喜地的等著小助理幫他打開鎖在床角處的金屬鏈。小助理出去從門衛那里要了鑰匙回來低頭替景澤開鎖,在他打開的一瞬間,一個凌厲的手刀劈上脖頸,他眼前一黑倒在了地毯上。“對不起了,小寶貝?!?/br>景澤把長長的金屬鏈纏在自己腿上,扒下莫言小助理的白大褂穿上,戴上醫用口罩,做了一番偽裝之后,他打開門,端著托盤,走了出去。“哎!不是要帶那人去下面嗎,怎么你一個人出來了?”門口的守衛詢問道。“馬上要下雨了,還是不下去了?!弊儞Q了聲線的景澤應和兩聲從他們身邊走過。這門變聲的技藝還是跟齊羽學的,當時覺得好玩沒想到現在用上了。他的個頭要比小助理高,一路他只能低著頭,盡量讓自己看起來矮一點,有驚無險的穿過條條走廊,到了一樓的分岔口。在他眼前的是通往外面大門的走廊,而莫言的醫務室是在左手邊,利用小助理的身份他也只能走到這里,要去外面必須經過指紋識別和瞳膜掃描,想要出去就必須硬闖了。低著頭端著托盤走到第一組守衛跟前,“請進行身份識別?!?/br>“哦,好的?!闭Z音未落,景澤就動了,手里的針劑刺入那人的脖頸,一股劇烈的疼痛感傳入他的神經,從四肢百骸擴散開來,迅速滲入到心臟。在他想開口的一瞬間,修長的指節握上咽喉,像是卡主了蛇的七寸,他瞪大眼睛聽到了自己的脖子被扭斷的聲音。在其他人反應過來的同時,一把透明的珠子四散飛射夾雜著凌厲的勁風直取每個人的咽喉。實際上它不過是一把浴室里搜集的珠,但在一個殺戮已經成為本能的人手里,任何細小的東西都能成為致命的武器,哪怕它是一個玻璃珠,一張撲克牌。沒有撿起地上遺落的,因為他知道現在這東西對自己沒用,擊倒走廊里的十多人,他向外掠去,同時N.K的預警系統大作。外面才是更兇險的地方,他要面對的不僅是已經朝這邊涌來的大批殺手還有N.K頂尖的防御系統。聽到預警,坐在書桌前的冷晗夜倏然起身,那個人的臉第一時間就浮現在腦海,希望你不會干什么蠢事!推開椅子急步向外走去,與前來報告的王梓在門口打了照面。“怎么回事?”王梓的臉色很沉重,“景先生逃了,傷了很多Xiong-Di?!?/br>果然!“他到哪了?”冷晗夜沉著臉問道,又返回書房打開了墻壁上的液晶屏,尋找那個人的身影。“在一樓?!?/br>畫面切換,那個人的身影很快便被鎖定,他正在和樓口的幾人周旋,很快便會突破到外面。景澤!果然我對你太仁慈了!冷晗夜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此刻的心情,怒道極致反而使他冷靜下來,“吩咐下去,關掉所有防御系統,我要活的!”他不能讓那個人就那么輕易死了,死在亂qiang之下豈不是太便宜他了!密集的qiang聲徒然停歇,從每個隱秘角度射出的激光束也消失不見,景澤靠在廊柱后面,抬頭望向角落里的紅外探頭咧出一個明媚的笑意,他知道冷晗夜正在看他,這算是最后的告別。吸了一口氣,身體微微弓起像獵豹一樣彈出,變換著方位快速的向外掠去,子彈在耳邊呼嘯而過,交錯的身形猶入海的蛟龍,在qiang林彈雨中游刃有余的移動。從庭院掠出前門,景澤頓住腳步,qiang聲停止了,一批手握軍刺和唐刀的殺手從四面包圍過來,他瞇起眼睛,這是要活捉他的節奏。從一個殺手手里奪下一把唐刀和他們近身相搏,一點點的向外艱難移動,對于他來說,這種戰術對他很不利,因為是冷晗夜的人所以他不敢下死手,難免會束手束腳,而且這些人的武士精神簡直成了一種信仰,只要不倒下,他們就會一直戰斗,直到最后一刻。這對體能不濟的他來說不是一個好兆頭,殺手一批批倒下又重新站起來,類似車輪戰的戰術遲早會拖垮他。一咬牙,下手變得狠戾起來,很多人被擊潰趴在地上無法動彈,他們開始漸漸忌憚景澤的身手卻又因使命感不顧一切的沖上來,步了前面Xiong-Di的后塵。而景澤的身上也掛了彩,急劇消耗的體力使他的手臂都有些顫抖,身體本來就沒有恢復,對那種藥物的抗性也沒有達到完全的地步,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體能在流逝,而N.K的大門還遙不可及。突然,一道凌厲的拳風帶著水氣朝面門而來。不好!景澤遽然后退,但還是晚了一步,胸口中拳,他頓覺一陣氣血翻涌,無暇停下去喘口氣,冷晗夜的攻擊緊跟而來,步步緊逼,每一招都往最致命的地方招呼。景澤冷哼一聲,出拳回擊,不是第一次交手,早在冷晗夜的訓練場就打過一次,只是那次半途叫停了,這一次恰巧可以補上。格斗方面景澤的身手一直比冷晗夜好,當然那是在全盛時期,現在的他最多能與對方打個平手,他們知道這樣打下去是無意義的,但兩人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們都需要一場發泄,對憤怒的發泄,對仇恨的發泄。腹部中拳,景澤后退幾步飛起一腳,兩人朝相反的方向倒去,在離地面幾公分的地方又重新彈起,身形交錯間景澤看到了對方眼里壓抑的洶涌怒火以及那一絲不可捉摸的復雜。他被擊翻在地,高大的身影壓制住他的身體,撕扯著他的頭發將他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