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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攥住那手。何一笑手被他抓住,倒像抱他入懷,干脆自身后環住徒弟,在對方耳邊輕聲道:“徒兒前邊的傷……真不管了?”他若不說,江逐水還真忘得差不多,經這提醒,才想起胸前不堪。“……我自己來便成?!?/br>何一笑卻道:“都快半年了,你都沒動過,為師怎么信你?”江逐水推不過他,明知對方心里一清二楚,自己卻恥于說出口,只得轉過身,任對方蘸了藥的手指往胸膛上點來。許是因為他心海動蕩,胸膛起伏厲害,乳首亦是顫顫巍巍,頗有幾分怯生生的神態,與強健軀體截然相反。何一笑手指才觸到那柔嫩,對方便倒吸了口氣,抖著聲喊他。“師……師父……”江逐水捉了他抹藥的手指,滿面潮紅,目光幾乎是懇求的。何一笑見他力道用得不大,將手指收回,安撫道:“別怕。這傷總得治了,不然往后遇上什么不方便的……”這話叫江逐水息了聲,再未反抗,只又往榻上縮了縮,整個人靠在墻上,手里抓了被褥,扭頭閉了眼。晨間靜謐,這處接近峰頂,更無人來,只聽見宛轉鳥鳴,與壓抑不住的沉沉呼吸。抹好了藥,何一笑抬頭看徒弟,見對方面紅耳赤,眼角竟有水光,閉上眼后睫羽愈顯纖長,抖抖索索,極盡隱忍。他心思一動,佯裝藥沒抹完,指尖停在紅粒上,按下輕揉,更似不小心地拿指甲刮了下。江逐水立時如條離水的魚,身體猛地一彈,似受了極大刺激,汗水自額角淌落。何一笑原沒想做什么,此時卻再難忍耐,欺身將人抱住,張口含住一顆抹了藥后水光盈盈的乳首。江逐水嚇了一跳,方要推開人,那處卻被重重吮了一下,驚人的快感令得他又軟下身來。“別……師……師父……”何一笑摸著了他命脈,倒不急了,舌尖繞著rou粒打圈,察覺到身下軀體不可抑制的顫抖,猶有心思打趣道:“怎么敏感成這樣?”這是實情。江逐水心神清明,卻抵不過身體的本能反應。何一笑往下邊一摸,便笑了:“都成這樣了,徒兒一時半會兒可回不去了?!?/br>江逐水從前受過他調弄,經不起挑逗,勃起的柱身被師父握在手里捋動,除了喘息,他有一小段時間里,竟想不到能做什么。幸好他心中存著底線,知曉不能再與師父有關系,勉強撐起理智,道:“師父答應……答應過……”何一笑道:“對。我不逼你?!?/br>江逐水得了承諾,對方也離開了他身體,稍松下口氣,怎想耳邊衣物窸窣,陽物被裹進一片軟滑溫膩里。他抬眼就見師父分開兩腿,跪坐在他小腹上,將他rou莖放在自己臀縫間,緩緩廝磨。何一笑何等人,縱是十年前,江逐水也未見過他這般姿態。尤其對方穿著衣裳,下身卻是光裸的,陽物赤紅怒張,隨他動作上下晃蕩,透明黏液自鈴口滲下,分明早已情動。“師父!”他太過吃驚,反倒不知該說什么。何一笑自己掰開臀瓣,好將徒兒陽物夾得更深,臉上沒有半分羞赧,抬手散下長發,容顏俊美令人不敢逼視,綠眸中笑意盈然,叫人沉溺。他不懷好意道:“好徒兒,還想推開我嗎?”66、江逐水曾以為十年前與師父的情事,不過是春宵作用,此時才知自己根本毫無抵御能力,心內無數個聲音叫他抱住身上人,又總在最后一刻理智回籠。然而何一笑臀rou豐潤柔軟,臀縫也深,將徒弟rou莖牢牢裹住,稍有動作,便引得身下人呼吸愈重。江逐水鬢發濕透,唇齒微張,一瞬不瞬瞧著師父,眼尾發紅,像抹了胭脂。他顯是忍狠了,但到底沒動。何一笑目光巡過他面孔,定在那痕緋紅上,俯身去吻徒弟眼角。還未真碰上,江逐水閉上眼,狠狠咬了自己唇一口。何一笑注意被他唇上滲出的血珠拉走,不等多想,背上傳來大力,被人一把抱住,與此同時,原本不曾有動作的陽物在他臀縫間兇狠抽送。對方雙手下移,托住他臀,雖未插入,意義卻沒什么不同。何一笑也在喘,卻忍不住笑道:“慢些……不急,不急……”江逐水放任自己不想不看,當沒聽見他說話,專心揉弄兩瓣綿軟臀rou,自對方腿間尋求紓解。何一笑猜著他想法,即便那處皮rou細嫩,被磨得有些痛,仍沒勸止,趁徒弟不推阻,將對方唇上血珠舔了,又撬開對方抿緊的唇。口里全是師父的氣息,快樂到了極處,竟令人想流淚。江逐水眼角濕潤,悶哼一聲,射在了對方臀間。何一笑握住自己硬挺的陽物,上下捋動。不過片刻,那物一顫,精水落在徒弟胸腹上。情欲之后,江逐水回了點神,才想起自己方才做了什么。何一笑原本蒼白的臉孔紅潤起來,笑道:“方才舒服嗎?”江逐水如被什么蟄了一下,起身要跑,卻被對方按住。何一笑指尖沾了點濁物,抹開在他唇上:“你若想,比方才更快活的事也能做?!?/br>江逐水懂師父意思,反而一把將人推下榻。何一笑不清楚,他自己卻知道,自上回用了天人三冊的秘法,只論修為,他與師父也相差不遠。何況對方根本未有提防,跌下榻后還沒反應過來。“你……”江逐水一門心思撿衣裳,根本不理他。何一笑原就不是個會忍氣吞聲的人,之前不過是因為徒弟真心愛他,才愿放下師道威嚴故意引誘,不料竟是這么個結果。又見徒弟正要穿衣,卻對身上濁物束手無策,不知如何清理,模樣很是可愛。他原本惱羞成怒,這時怒火變了yuhuo,起身抱住人,沒輕沒重吻了上去。江逐水本信了他承諾,以為他不會再逼迫,誰想這人竟是個食言的,又被按在了榻上。這一回不同上次,何一笑沒再收斂,恨不得將身下人拆吃入腹??上Ψ酱舜挝词芟拗?,掙扎之中斥他失信毀諾。二人從榻上滾到地下,江逐水運氣不好,被壓在下頭,腦后撞了一下,有些暈乎,終于安靜下來。何一笑也停了動作,與他額頭相抵,又親了親他唇角:“大師兄早不在了。我當年不過一廂情愿,并不以為能得他回應,這許多年過去,我雖故意不提他,但也不至于長情如此,念念不忘。你到底在怕什么?”江逐水腦袋還暈,手在旁邊胡亂摸索,忽撞上一硬物,發出聲輕響,瞧去才見床底有方長匣。何一笑也看見了,心有所動,隨手取了來。江逐水好不容易從頭疼中緩過,就看見師父手里一件極眼熟的物什,令他如冰水淋頭,立時清醒。“怎、怎會……”何一笑握住麈尾,道:“當年事后,我便找了把一模一樣的,將它換了下來?!?/br>江逐水恍然,難怪對方平日毫無異色,被他問起時也沒反應。卻聽對方又道:“那事還記得嗎?”豈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