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書迷正在閱讀:論身體力行對科研的促進力度、玩世不恭、強強對決、夜里過、【全職高手】當正主遇上癡漢團(H)、子非魚、我家師姐道骨仙風、被哥哥改造的身體(H)、【美國恐怖故事】綜恐之告死鳥、這個正道總想尋死
不是夢境。他最荒唐的夢里,也沒有過這種事情。秦錚見他不說話,正擔憂間,便見他低頭嘔了口血。“大師兄!”江逐水拿手背搽去唇畔血跡,道:“無事?!?/br>秦錚卻盯著他眼睛,忽道:“大師兄你……”那雙原本潤如溪石的眼眸,蒙上一層薄薄的紅霧,分明是心魔作祟。江逐水一見他眼神,就知自己必定出了事。他看不見自身模樣,只伸手遮住眼睛,過了會兒放下:“現在如何?”秦錚搖搖頭。對方眼睛回復原樣,但之前所見的紅色沉沉壓在他心頭。“要不還是用著息神香吧,雖不知里面添了什么,但大師兄這些年來不見有問題。與其心魔叢生,不如……好奇怪,照理在天泉邊上沒走火入魔的風險,怎會……”師弟不清楚內情,江逐水暗里卻冷笑了一聲。這心魔分明是才生出來的。夢中所見,仔細一想,便知必定是過往記憶。那樁樁件件,極盡侮辱yin褻,話語不堪入耳,哪有半分為人尊長的模樣?流波臺上,對方義正辭嚴,直似正人君子,竟將他也唬弄去了。何一笑曾叫他不要淪為孌寵之流,卻早讓他做盡了孌寵之事。“呵……呵呵……”秦錚走后,江逐水一人獨處,終于笑了出來,面上眼中卻冷如冰魄,殊無笑意。43、他原以為自己身為獄法山大弟子,現也做了山主,這一生便如此過了。誰知原來過往二十多年皆是虛假,師不師,徒不徒。那息神香里,必定藏了壓制記憶的藥物,他每七日點一次香,不知忘了多少事,也不知這副軀體被yin弄過幾回,有過怎樣不堪的模樣,又有多少人知道這些秘事。江逐水忽想起葉追。師父對他做那事的時候,并不避忌人,其中用心暫且不提,師妹既知道了這事,何一笑便不可能放她下山,多半是她自己逃出去的。想及此,經脈內沉寂下的炙燙又蠢蠢欲動,心魔所引發的心火亦是一點即燃,若兩者合一,便要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可這天泉他已不想再待下去,連著獄法山也不想再留。他原本擔著大師兄的責任,不過是見師父平日少理事,山中松散,易出事端,誰知這一切根本就是個笑話??峙滤麩o論做了什么,在師父眼中,就這副與江臥夢并無差別的皮囊吧,也莫怪對方如此看重他容貌損傷。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對方雖做下那種事,對他也有恩情在,江逐水說不出苛責的話,不過二人兩清,再不相見罷了。縱然離了天泉便要身死又如何?他又何曾真正在意生死?既有決斷,他當即便下了峰頂。這回途徑何一笑結廬之所時,他腳步微頓,卻又迅速走過,連余光也未遞去。心笙不在,住處空無一人,倒方便了江逐水。他原想整理行囊,細想卻想不出有什么要收拾的。正要走時,又折了回去。不辭而別終不穩妥,若被誤會或利用便更糟,不如留封書信,細說緣由。待進了書房,那與夢中完全一致的陳設,令得江逐水心臟陣陣搐痛。往日不覺得如何,此時他目光所及,想到的卻是自己在這里,赤身裸體,被師父玩弄的不堪情態。他提筆欲書,卻不知要寫什么,最終只留了兩字。不見。何一笑親手教他練劍學字,自然認得他手筆。江逐水不在意對方如何想他的突然離去,只需知道這出自他自己意思,便足夠了。正要擱下筆,他看見那把在夢中帶給他莫大恐懼與快樂的麈尾,正擺在書案邊。它與夢里沒有半分區別,手柄玉色溫潤,三千銀絲根根柔順,然而江逐水忘不了,便是這麈尾,曾被何一笑當做器具,侵犯他的身體。那白玉的柄端,進入過他最私密的地方,被他的體液濡濕,而他也曾在這麈尾的玩弄下幾近崩潰。甚至在不久前,他還將之持在手中,小師妹也拿了把玩過。若非做了那夢,他絕不會知道,這觸手可及之物,竟做過這等用途。想到師妹齊秀主不過是個未長成的少女,卻在不知情的情形下碰過這等臟物,江逐水胸中便燒起火,天人三冊秘法遺留下的炙燙氣息,似也感知到他的心緒,在經脈中躍動。然而此時,江逐水感到的并不是疼痛,而是暢快!燒得越痛,他越是舒爽,便如一把火將過往也燒盡了!“啪噠”,心有所動,手中竹筆折了兩段。江逐水捏著斷筆,想了想,將之扔在留字的信箋上。目光移至一旁麈尾,應當是滑涼的柄端,握上時卻像握上了一團火,正燒灼著他手。江逐水恨它入骨,抬手就想拗斷,卻有人道:“你在做什么?”這聲音他聽過無數遭,卻無有哪次這般驚心動魄,讓他一霎失了神,丟了魂,險些連手里的物件也抓不牢。何一笑站在門邊,看見徒弟握著麈尾,聽見他詢問后,歇了一會兒,才慢慢轉過頭。這張臉孔并沒哪處不對,神色卻一處都不對。他的徒兒自小溫和親人,絕少拒人千里之外。此前自流波臺回來時,對方已有些異樣,但何一笑除卻擔心外,并沒有現在這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江逐水面上不僅沒有怒色,甚至似還帶了笑,可他的眼睛卻是冷的,將那笑也變得詭異莫測。何一笑幾乎是立即皺起了眉:“你可是哪里不舒服?”江逐水心中在冷笑,出口時仍算得平和。“師父不知嗎?”他提起麈尾,瞧了一會兒,又看向對方,“您知道這件物事嗎?”何一笑莫名:“自然知道,你怎說起這事了?”江逐水低聲道:“那會兒……您可不是這反應?!?/br>何一笑愣?。骸澳?、你這是何意?”江逐水原以為自己什么都敢說,可面對這人時候,那些刺人的話一句也說不出口了,只得道:“您不是記起來了嗎?”何一笑在來前便覺得徒弟有些不對。江逐水自他屋外經過時,他是知道的,卻發覺對方未有留步。他不知怎地,心中不安,本不打算主動與對方說話,坐了會兒再忍不下,主動尋來了。怎想會面對這樣的情形。擔憂下,他不及與徒弟再做交談,身形一動,劈手奪下了麈尾,問:“你到底遇著什么了?”江逐水怔怔看著空了的手,抬頭又看見握著麈尾的師父,夢中情景與現實重疊,一時以為自己還在夢中,當即叫了出來:“別過來!”說話間疾退。他身后是放著花瓶的高幾,一退便要撞上,何一笑不心疼瓶子,卻怕碎片傷到徒弟,急忙舒臂將人攬住。師父身上的清新雪意與淡淡血腥氣,是江逐水自小聞見最多、也最喜歡的味道。此時這味道卻似一把鎖,混淆了他的夢境與現實。夢中經歷于他而言太過清晰,因內容驚心,雖已醒來,江逐水仍一次次自虐式地回想那些情景,被攬住后反應更大,幾乎是毫無遺力掙扎起來。何一笑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