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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不去?在那兒一天可抵你幾日苦修呢?!?/br>秦錚明知他在玩笑,只想了想上回感受到的寒冷,便抖起來。過了會兒,他想起來意,道:“今日離師兄上回點香有陣子了,我把香帶了來?!?/br>江逐水倒將這事忘了,想過后道:“這倒不必。息神香是為平息心魔,天泉卻是世間安神定氣一等一的寶物,何必多此一舉?”與上回不同,這些事秦錚也知道,轉念一想,卻道:“師兄不點的確沒什么,可以師父脾氣,若被發現,恐怕……”這的確是個問題。江逐水仔細考慮了一會兒:“我見周師弟面上不顯,但心里恐怕藏了事,時日長了,要成隱患。你將香帶給他,也別提我,就說是師父的意思?!?/br>秦錚想不明白:“二師兄會有心魔?他整日笑呵呵的,哪像有心魔的樣子?!?/br>他到底年少,江逐水搖頭:“不止我,師父大概也看出來了。他若沒事,為何總往外跑?這不是簡單一句待不住的事,他是怕在山里,見著自己害怕的事,才寧可避而不見?!?/br>“好好好。大師兄說什么都對?!?/br>秦錚下山后,便去找了周樂圣。對方在山內有十來日了,時間越長,臉色便越不好看,整個人也愈發急躁。經江逐水提醒過,秦錚再看他時,也看出了幾分不對。息神香是托了何一笑的名字送來的,周樂圣并未多想,只在接過時,低聲道了一句:“原來師父當真什么都知道?!?/br>秦錚豎起耳朵聽得仔細,卻偏偏不知其意,似蟲蟻食心,又不好問出來。這事本就應當這么結束了。江逐水近十年間,頭回逾期未點香。起初幾日尚好,心境無半點波瀾,第四日起,他有時一個恍神,便入了虛迷的夢境。隨著他功力漸深,不說斷絕飲食,對睡眠的渴求已減少許多。之前他在礪劍崖近一月餐風飲露,不得成眠,也不過疲累罷了,若非自己有意,是斷斷不會睡過去的。這回卻不同,他前腳正調息,后腳腦袋像被什么大力撞了一下,便落入光怪陸離的世界里去了,若非池水沒了口鼻,不知要神飛多久。只此倒也罷了,江逐水醒來后,對夢中事全無記憶。這平白失掉的時間,令他耿耿于懷。這日秦錚又來了,步履顯可見有些匆匆,面色微沉。江逐水沒有穿衣,原本大家同為男子,并無不妥,他卻因了某些原因,不好上岸,問道:“怎么了?”秦錚跪在岸邊,盯著他看了許久:“今日二師兄找了我?!?/br>江逐水道:“他知道這香不是師父給的了?”秦錚搖頭。江逐水看出他話難出口,寬慰道:“別急?!?/br>秦錚猶疑許久,終于道:“二師兄點香時,有懂醫理的同門找他,一聞見味,說里頭摻了東西,叫他趕緊掐了?!?/br>他說完注意對方反應,卻見江逐水神色無波,恍如沒聽見:“大師兄?”“你回去后,周師弟那兒,就照實與他說?!?/br>息神香若有問題,極大可能是何一笑做的手腳,秦錚擔心周樂圣將事告訴師父。江逐水道:“……他不會說?!?/br>秦錚一聽便曉得他知道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抱怨道:“你們都瞞我,”又道,“那個同門分不出里頭是什么,要不我到山外找個人,驗驗里頭到底摻了什么?”江逐水制止他:“萬萬不可。息神香價比黃金,并非尋常物,一拿出去,便會被看出來處?!?/br>后頭還有半句他未說——若如此便極易被何一笑知道,就不好了。師弟走后,江逐水上岸,擦凈身體,穿了衣裳,趺坐在削壁下。若說息神香里多了東西,他首先想到的是師父對他點香一事的莫名看重。前幾回恍神,總因溺水醒過來,又將夢中事忘了干凈,此次他既有了懷疑,便做足準備,誓要抓住那點靈光。離他斷香有段時日了,那幻覺來得愈發頻繁,他才坐了小半個時辰,腦后一痛,直似落入不見底的深淵,再睜眼已變了天地。夜中,書房內燈火通明,與白日并無分別。江逐水赤身裸體,兩腿分開,被擺成趴跪的姿勢。他肩膀抵地,兩手無力扒著,側臉緊貼冰冷地面,因身體柔韌,腰背壓低了,形成明顯的凹陷,臀部卻高高翹起。披下的長發散在身側與背脊上,然而肌膚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盡是咬痕指痕。偏偏這具身體已脫去少年時的稚嫩,顯露出青年強健的體魄,肩膀寬闊,腰身又緊削,跪伏時身體曲線完美得令人驚嘆。如今青紫密布,狼狽之外,更見yin靡。皮rou熱辣地疼痛著,某些關節更曾卸下,整具身體像被活剮過。然而這一切,都不如背上的一根手指可怕。42、身后那人單膝跪地,一手扼住他后頸,另一手沿著脊柱,指尖自上劃下,不顧手下顫抖的身體,落入繃緊的臀縫間。手指冰涼,股間入口卻是熱燙的,被那點涼意激得瑟縮了一下,江逐水手腳并用便想往前爬。對方只用一手,輕松將他摁死在原處。“啪”地一聲,兩團臀rou疼得顫了一顫,竟是被狠狠打了一掌,江逐水平生未受過這種屈辱,沒忍住低呼了一聲。身后人輕笑:“噓。葉追在外頭呢?!?/br>可除了聲音,內外光暗的差別,令得一切都清晰映照在窗紙上,屋里發生了什么,外頭根本看得一清二楚。葉追不敢進屋,哭求道:“師父!這事全是我錯!”何一笑勃然大怒:“你若再敢說話!獄法山便沒江逐水這人!可想清楚了!”他脾氣暴躁,但也言出必行,葉追息了聲,只敢低低啜泣。江逐水滿心絕望,卻聲如蚊蠅地與他解釋:“師父其實清楚,若徒兒不愿,原也沒人能逼我做什么……不關師妹的事?!?/br>何一笑冷笑,兩指破開對方xue口,粗暴搗了進去。這處不久前才用過,看似緊致,實則松軟得根本箍不住什么,因而進出得極順利,不一時又將之前留下的濁液帶了出來,插得噗哧有聲。照理對方動作并不溫柔,可江逐水面上卻泛起紅潮,身前軟垂的陽物也漸漸挺起來,分明是得了趣。何一笑玩弄著那處,得意道:“徒兒這么喜歡嗎?”“不……不……”江逐水方說了兩字便又咬住唇,生怕自己漏出呻吟。只是聲音能忍下,毫無遮蔽的身體卻擋不住對方視線,那物完全硬起,頭部圓潤飽滿,溢出清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江逐水見不到身后人情態,自己模樣卻看得見。那在后xue中的手指,許是感知他情緒,竟不似前時胡亂捅弄,著意找了位置,插了十數下。他渾身一激靈,柱身上青棱道道,險些以為自己便要如此泄身,到底差了些,卻更加煎熬。何一笑拿腳尖蹭他腿間陽物,見對方竟不自主將那物往他腳上貼來,笑道:“當真不喜歡?”他實則也并無那般淡然,喘息顯見急促,吐氣也不穩。江逐水身體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