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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沒有說什么,然而心下發沉。徒弟終是長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也學會了隱瞞。心沉得厲害了,到了底,反而有些安定了,何一笑沒追問下去,見徒弟面上一派真摯,便將這事收疊起,記了下來。江逐水自然不知師父如何想他,細細叮囑幾句,叫他萬事小心,方才離去。不多遠的地方,就是一彎溪流,雖天寒又落過雪,仍有部分未被凍住,汩汩流動,細碎語聲隨風飄來。此時此地,不該有人,江逐水提心駐足。月色空濛,與雪光交相輝映,照見對岸情形。一衣衫普通的漢子正彎腰與水畔坐著的另一人說話。那是個綠衣雙髻的少女,抱膝而坐,將下巴藏起來,遠遠看去,小小一團。江逐水本就警惕,又見這兩人行止頗有異處,更留了心。細瞧方覺出異樣。漢子神情猥瑣,幾次伸手去碰少女衣衫,卻又縮回手,面上悻悻,如此往復,一直不曾罷手。偶爾說幾句話,聽不清楚,想來不堪入耳。有時手指已經摸著少女外衣,她也紋絲不動,像精細人偶,虛虛淡淡月光下,空靈頓生,鬼氣濃郁。江逐水想,難怪那人明明色欲熏心,卻裹足不前,這情景看著的確有些蹊蹺。他知世上有許多稀奇的事,師父又受了傷,需要照料,卻見不得眼皮子底下發生這種欺辱之事,彎腰就近揀了枚小石子,打向那人膝蓋。這一記下手極重,臏骨應是碎了。那人跪趴在地,險些掉進水里,倉惶中四下張望,又不似江逐水能夜視,沒看見對岸的人,以為自己遇了鬼,連滾帶爬,拖著斷腿離了此地。鬧出這么大動靜,綠衣少女依舊沒動。江逐水既驅趕了人,也不管她,借溪水清洗了身上血跡,又打濕帕子,留待給師父。“阿蘿!”離去前,對面林中有人喊道。聽來是個男子聲音,應有段距離,但說話之人內力造詣不俗,聲音仿佛就落在江逐水耳邊。如此必不是尋常之輩,他略微蹙眉,怕師父受了牽扯,忙要回轉。正好見那少女起身,循聲走入林中,舉止神態皆缺了點鮮活。樹下,何一笑闔眼端坐,周圍沒有異樣痕跡。江逐水見一切安然無恙,松了口氣,俯身卻驚覺對方臉色紅潤。說是紅潤,其實過分潮紅,額上汗水晶瑩,頰側長發貼著細潤的肌膚,唇色艷得不尋常。江逐水忙喚了兩聲,沒得反應,但也看出何一笑狀況比先前好上太多,倒不是很急,用浸了水的帕子給他擦臉。拭去面上塵灰,沒了平常的冷傲,愈發顯出容顏俊美。這張臉是江逐水看慣的,想起二人多年相處,心情平復下來。帕子移至對方脖頸時,何一笑眼皮一顫,睜開了眼,抬手抓住他。江逐水對他從沒有防備,沒料到有這一著。他厭惡與人肌膚接觸,即便是師父何一笑,也在范圍之中。此時腕上突然多了別人的體溫,還沒想明白怎么回事,身體更快做出了反應,手里失了力道,帕子已然落地。若何一笑現在清醒,絕不會來碰他——他意識到這點。對方眸中幽邃不明,像石窟里隱秘的微光,話語卻清晰:“怎去了那么久?”江逐水被握住的手燙得不似自己的,腦中亂哄哄,根本難以思考,不知該說什么。“師、師父,別與我鬧——”何一笑加重了手上力道。痛意激回神智,江逐水順著他話說:“我只離開了一小會兒?!?/br>何一笑直視他:“你去了太久,我等不得?!?/br>這話味道有些不對,江逐水察覺到了,但未深思,只道:“我已經回來了?!?/br>何一笑仍道:“我等不得?!?/br>早前的驚懼過了,江逐水心內剩余的大半是無奈,因見師父狀況不太對,難得用上了誘哄語氣:“是,是我不好,去了太久。但我回來了。師父看看我?!?/br>何一笑身體晃了晃,眼閉上又睜開,目光停駐在徒弟臉上時,忽笑了一下。他容貌不顯老,但真實年紀不小,笑時候不像年輕人那樣輕佻,然而方才的一笑竟帶了狎昵,一時年輕了許多,倒似個尋常的俊美青年。“你在啊?!?/br>江逐水從未見過他這般神態,被這一笑攪得心驚。聽見這話卻緩了口氣,想,師父總算回過神了。一口氣沒吐完,唇上一重,完全是對方的氣息。這一吻淺嘗即止,不過瞬間之事,江逐水甚至記不得是什么感覺。震驚之余,他想師父必定還糊涂著,否則怎會做出這種事,他二人師徒二十多載,絕沒有過類似舉動。只是這事到底令他忐忑,不由往后退,但還被對方抓著手,只得道:“師父看清楚我是誰?!?/br>何一笑目光灼爍,當真又認真看過他。“我看清楚了?!?/br>6、說是看清楚了,江逐水卻知道事實絕非如此。他略有無措,對方言辭平靜,頗有條理,不像神智不清的模樣,可做下的事卻不是清醒時會做的。何一笑想的卻簡單。他的傷是內傷,外表不見傷口,卻更加兇險,翻涌的氣血令他身體燙熱,直欲找個紓解之所。偏偏這傷引得他記憶紊亂,也不知看見了什么,記掛著方才自眼前人唇齒間擢取到的一絲涼意,起了貪心,躁意又泄不出,沒撐一時半刻,又探身吻了上去。這一回江逐水有防備,側過臉,唇便落在他頰上。本就不喜肌膚接觸,況且如此親密的距離,當師父干燥熱切的唇貼上來時,他如臨刀海,再不敢動。何一笑眉頭一蹙,顯出幾分不耐煩,抓了對方衣襟,就往旁扯。這下江逐水只得攔他。值此時候,他仍記著對方是自己師父,沒有使力強行掙脫,以免激發對方傷勢。對方卻毫無顧忌,此消彼長下,沒多久就將徒弟按倒,桎梏住兩手壓在頭頂,手指靈巧地解開原本整齊的衣物,暢通無阻摸進了里面。那只手發燙,覆在肌膚上時,熱氣轟散開來,身體也染上溫度,江逐水掙扎之中,衣物散得更開,幾近半裸。何一笑隨手扒松了自己腰帶,俯下身去。上方相貼的軀體溫暖,身下卻是冰冷的雪地,江逐水覺得自己仿佛是爐火旁的一塊冰,明明應當是冷的,卻不得不被烈火一點點蠶食。他自出生便在獄法山,二十多年幾乎未離開過,習武之人不似尋常百姓急于成家,又有何一笑看顧,根本未接觸過真正的情事。只是長到這般年紀,該懂的他都懂,肢體廝磨間,對方的手一直在他各處撫弄,難免有些反應。但何一笑或許神智不清,他卻是清醒的,知曉現下狀況不對,絕不能放任下去,終于狠了心,稍用了點內力,想將對方推開。怎料何一笑更不知輕重,受到阻攔,惱怒下也加了力道。他不知數,江逐水不敢冒險,引得他傷勢復發,只得暫罷了手。此時對方已將自己卡進他腿間,二人下裳未解,即便如此,也能清晰感覺到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