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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所能地討好她安撫她,一點點抹平所有創傷,讓她快樂,讓她忘記所有傷害。 …… 蘇瑭盯著天花板上的歐式復古吊燈,眉眼舒服地向下彎著,在魂飛天際在浩瀚宇宙里徜徉一個來回之后瞳仁里一點點涌上晶瑩星光。 好像剛剛又想錯了方向…… 姜子璜跟隋侜,八成是“師出同門”。 這算是另類的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垂眼看看男人一頭短發,鬢角邊的音符格外搶眼,她盯著看得入神,卷翹睫毛輕顫。 …… 姜子璜擦了擦嘴角,沉默不言地站起來,又垂著眼睫猛地坐在了她旁邊,沙發深深凹陷下去。 他仰頭枕在靠背上,喉結一下下緩緩滑動。 等了一會兒悄悄把手伸過來,試探亦或是討好似的用食指關節輕輕碰了碰蘇瑭垂在沙發上的手背。 作者有話要說: 啊,一言不合就加更。 沖動是魔鬼??! 瑭瑭:nonono,沖動是天使,希望所有草兒都沖動一點~ ☆、男神們的假期19 蘇瑭感覺手背被輕輕撩撥, 沒有挪開也沒有回應,姜子璜心里有些凄涼。 “那么喜歡音樂?” 誰知過了一會兒她卻忽然不著邊際地來了這么一句。 姜子璜頭靠著沙發靠背, 聞言不確定地側過臉來, 蘇瑭也側臉過去跟他對視。 隨即抬手,摸了摸他頭發里的音符。 貼皮短發扎手, 她卻輕撫得很溫柔。 男人嘴唇抿了抿, 這次卻沒有像是之前兩次那樣保持沉默或是轉移話題。 半晌, 他發出個晦澀的喉音。 像是“嗯”了一下。 蘇瑭忽然就心軟了似的,側身過來, 動作像是依偎進他懷里, 手指勾著他的衣領,“不能唱歌, 很難受?” 姜子璜五官十分雄姓, 聽見這句眼里卻倏爾露出脆弱神色, 像是一只受傷的小獸。 鼻梁的酸澀染上皮膚就變成薄紅。 蘇瑭伸手過去抱住他的肩膀, 下巴填進他的頸窩, 臉頰貼著他的臉頰緩緩摩挲。 “現在的聲音也挺好聽,換個風格唱不就行了~” 姜子璜有些動容, 鼻端都是她發間的香氣。 “而且也沒必要唱給那么多人聽, 相信只要你愿意開口,有的是聽眾愿意為你駐足聆聽, ” 蘇瑭偏過去在他下頜上親了一下,不帶任何谷欠念的,“我就挺想聽, 只要你愿意唱?!?/br> 說完就感覺后背按上一只溫熱大掌。 姜子璜緊緊地抱著她,哭了。 “對不起?!?/br> 他帶著竭力忍耐的哽咽聲朝她道歉。 這個女人,不管給人看到的一面多么肆意隨姓,此時在他心里卻亦如在飛機上初遇時一樣美好。 “好了,你們什么時候開工?” 蘇瑭拍拍他的臉頰安撫,從懷抱里掙脫出來打算去洗手間收拾一下。 姜子璜看看時間就跟進來,用毛巾沾了熱水擦了擦臉。 “我得下去了?!?nbsp;他聲音沙啞得厲害。 “嗯,我去餐廳看看還有沒有剩下的~” 蘇瑭除了眉眼間還染著一絲媚態,看起來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似的。 說著還朝男人俏皮一笑。 “什么都被你吃了,我肚子還餓著呢?!?/br> 姜子璜看著她,無奈中帶著寵溺,這副沒心沒肺拿他開玩笑的模樣,真是沒辦法不喜歡。 “一起下去?!?nbsp;他說。 蘇瑭從鏡子里看他,倒是十分意外他這種不怕外人眼光的態度。 你看,這討人喜歡的男人就是不一樣,不像那只總是谷欠求不滿的楚先生,死要面子活受罪。 “算了,你先走,我還要一會兒,待會兒幫你把門帶上?!?/br> 姜子璜聽了也沒說什么,略顯落寞地轉身出門。 他知道這是一種委婉的拒絕。 就像是之前想的那樣,她很好,但一切都被自己的沖動毀了。 …… 蘇瑭在姜子璜房間里磨蹭了很久才下來,直接就去了樓底的餐廳,甚至沒有回自己房間一趟,天知道楚先生是不是還潛伏在那里等著“給她好看”。 早就過了飯點,但自助餐倒是還沒撤,熱菜都還在專用保溫爐里罩著,只有零星兩個不開工的節目組員工坐在那邊閑聊。 見到她就笑著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雖然蘇瑭現在還沒正式出道不算明星,但因為長得好,大家對她都十分和氣。 她隨意挑了幾個菜,一個人找了張空桌坐下悠閑地補充能量。 餐廳是在底樓一角抬高的錯層,從她的位置能看到大廳沙發組那塊兒被燈光照得比外面天光還亮。 這會兒差不多快晚上十點了,外面終于慢慢染上紅霞,風景確實挺美。 邊吃邊偶爾看兩眼大廳,透過扛著設備時不時交換位置的員工身影,能看到三個被節目組化妝師重新收拾過的男神正敬業地走著劇本,顯然是“久別重聚”的真心話時間。 當然,算算姜子璜下去那么久,估計這已經不是過第一遍了。 瞧他們不知疲倦重復著“劇情”,說著這幾年各自單飛后的心路歷程,又表示對未來幾天的挪威峽灣之旅如何如何期待,其間還能不斷推陳出新頻頻插科打諢,互相捧哏。 誰能看出來不久前才三足鼎立劍拔弩張過? 不知道的還以為三兄弟真是親如手足呢~ 都是戲精~ 蘇瑭觀察了一圈,還發現了自家助理小方也湊在一邊伸著脖子圍觀男神。 楚湛躲在哪里? 他不想被節目組的人看到,要么就是還躲在她房里,要么估計這會兒已經離開別墅另找地方過夜了? 這男人從下午開始就守在房間里,不吃不喝么? 也不知道該夸他精神可嘉還是該笑罵一聲神經病。 正常人這會兒就該找個地方好吃好喝去了。 她不知道的是,那只被憋了多年的神經病還真的就跟她犟上了,此時楚湛哪兒也沒去。 先前讓鄭勤把白驍丟走之后他就換了個位置,現在就坐在底樓到二樓之間面向大廳的一個小隔間里。 那個位置類似劇院里的高級包廂,但裝潢跟周圍墻體融合,從外面看還以為只是個奢華的裝飾雕窗。 楚湛當時知道蘇瑭跟著隋侜走了,但他的做事風格不容許自己直接闖過去提人。 沒見初次相遇那晚,只是因為知道宋柏在隔壁就讓他打了退堂鼓。 這會兒他黑著臉坐在窗邊,從這個角度能把底樓看得清清楚楚。 那女人怎么晃著腳尖坐在那里細嚼慢咽,怎么拿那雙勾魂眼盯著那三個野男人看得目不轉睛,他都咬牙切齒地看著。 就看她還能招惹多少!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