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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時候又想,如果你是那種好人,我可能就不會喜歡上你了,所以很矛盾不是嗎……我是不是又胡思亂想了???”“你是挺愛亂想的,”張天淞聽完他說得話,笑容柔和起來,好像放下了一塊大石頭:“想得老子都怕你了?!?/br>“天淞哥,你……你怕我?”張天淞用力一推把他按倒在床上,強壯的身軀將方亦祺鎖在身下,湊上去低聲道:“廢話,就怕你哪天突然要我去蹲監獄,不然就翻臉不認人……”“你是怕我知道這些,會破壞我們的關系嗎?”方亦祺終于明白了。“對?!?/br>“我也怕?!狈揭囔鲹е鴱執熹恋牟弊?,湊上去輕輕吻了下對方的嘴唇:“但還好沒有……而且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只是希望天淞哥你以后別做這些事了……不然、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幺辦了?!?/br>張天淞想說幾句調侃的話緩和下氣氛,但發現一個字也說不出。因為這是他第一次為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感到后悔和自責。而這些全都是因為方亦祺,自己是真的栽在這個家伙手上了。“放心,”他低聲道,鄭重而深情地保重:“再也不會了?!?/br>方亦祺聽到后立即吻住他,似乎是為他的保證歡欣不已,接吻時都帶著笑意,還主動地摟緊他,雙腿都自覺地環了上來。真是不得了,他一說rou麻的話方亦祺就高興得要命,平時羞怯的性愛都變得主動起來。“小傻子……發sao了嗎你?”他低笑著,手掌在渾圓的臀部上游走揉搓,摸得方亦祺喘息都變得急促起來。“天、天淞哥……我們做吧?!狈揭囔鞒冻鲂θ?,臉頰微紅。“廢話,當然要做?!睆執熹僚跗鹚哪?,用力啄咬著那粉嫩的嘴唇,舌頭難得溫柔地伸進去掃過對方口腔的每一寸。方亦祺被這柔和的吻弄得全身酥軟,比猛烈的攻勢還要有效果。他的身體很快就放松下來,配合著高抬臀部,溫順地接收著身上男人的侵犯和開拓。張天淞手指探進去的時候,甚至能感覺到那xiaoxue立即咬緊的渴求,隨著他的開拓有節律地咬緊。他抬起頭看著方亦祺,只見對方臉蛋通紅,烏黑的眼睛里有情欲的火焰。“小傻子,夾那幺緊做什幺?!?/br>“我、嗯……我想要你……”方亦祺面如火燒云,說完后就把臉埋到了張天淞懷里,頰邊還有隱隱的酒窩。“說這幺yin蕩的話,還要不要臉啊你?”張天淞捏了下那臉蛋笑道,把手指抽出來,換上真家伙插了進去。“嗯……要、要啊……啊……”方亦祺被頂到了深處,聲音輕顫,抱緊張天淞低吟著。張天淞也不多說,將方亦祺雙腿大大掰開,擺了個最舒服的位置開始緩緩地上下抽插,同時也不忘親昵地啃咬著對方的身體,在上面留下一串串紅色的愛痕。他這次難得溫柔似水,好像要將方亦祺的徹底融入自己的骨血一樣,九淺一深地把對方往欲仙欲死的樂園推去,抽插的幅度柔和得像海浪,讓方亦祺的呻吟反而更甜膩響亮起來,流淌得整間房都是。這溫柔程度可以記入張天淞人生中的TOP10,連最后射出來都是和緩的,兩人相擁的喘息和親吻都融成了一片。“天淞哥,好、好舒服……”方亦祺意猶未盡地抱著他:“你今天好溫柔,真的?!?/br>“怎幺,溫柔一下你不習慣了?”“嗯,因為這不符合天淞哥的做派啊,你以前可是混黑道的……呃?!狈揭囔髡f著說著覺得不妥,立即閉了嘴。張天淞看著他忐忑的表情,露出一種無可奈何的表情。方亦祺甚至能聽到他喉嚨里發出一絲若有似無的嘆息。“以前是,現在不是了,以后也不是了,行不行?”“當然行,”方亦祺連忙道,雙手緊緊地抱著他:“這當然是我希望的……天淞哥你再也不要那樣了?!?/br>張天淞揉著他的頭發,閉上眼睛,恍然有種福至心靈的沖擊,震蕩得全身都酥軟了,是那種遠不是性愛可以相比的愉悅。“對了,小傻子,”他突然想起什幺:“咱們的家規要多加一條?!?/br>“嗯?”方亦祺從他懷里抬起頭:“又……又要加???”這段時間張天淞給他定了不少家規,盡顯帝王的專制本色。“對,多加一條,以后離羌良那個太監遠一點?!?/br>“???羌先生有什幺錯嗎……”“沒什幺錯,錯的是你亂問?!?/br>“這、這這……天淞哥你……好吧,反正我本來就很少見他?!狈揭囔髦擂植贿^他,只好提前乖乖投降。“好了,咱們去洗洗睡吧?!睆執熹恋膶V菩睦淼玫搅藰O大滿足,抱著方亦祺用力的親了一口。可能混過黑道的男人,都這幅德性吧。番外6:生病了大清早,從窗簾縫隙可以看見藍藍的天,今天北京的空氣不錯。兩只鳥飛到窗邊,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聲音一陣比一陣高昂,最后干脆在窗臺上嬉戲起來,發出性高潮一樣歡愉的聲音。“……嗯……天、天淞哥……”臥室里的大床上,方亦祺模模糊糊地叫了一聲,腦袋蹭了蹭旁邊不動如山的張天淞。“天淞哥……天淞哥……?”見對方沒有醒來的跡象,他又不甘心地蹭了蹭。張天淞終于醒了,皺著眉瞇著眼適應光線,下意識摟過正在往他懷里鉆的方亦祺,剛蘇醒的聲音低沉喑??;“小傻子……怎幺了你?”“鳥叫好吵……”“……???不是每天早上都在叫嗎?!睆執熹链蛄藗€哈欠。“嗯……”方亦祺悶悶地呻吟了一聲:“太吵,睡不著……”張天淞從床上起來,扯開窗簾,只見那兩只鳥在窗臺上糾纏著,看動作竟然是在媾和。“滾開?!彼麅窗桶偷氐秃鹨痪?,用手恐嚇性地揮了揮。誰知那兩只鳥也就蹦跶了一下,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張天淞直接抄起花盆旁的小鏟子一掄,那兩只鳥尖叫一聲從二樓墜落。“大清早的發什幺春,活該?!彼麧M意地放下鏟子關好窗,回到床上。突然發現今天的方亦祺有點不對。平時早上有鳥叫一點也不奇怪,而且對方都是早起,很少賴床,今天竟然少有的抱怨?“小傻子,你怎幺了?!睆執熹林匦屡郎洗?,把縮在棉被里的方亦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