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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祺的口腔,舌頭攻城略地每一個角落都不愿放過。好一會兒后才放開,一雙深邃的眼睛定定地看著被吻得臉色紅撲撲的青年。“天淞哥……我……”方亦祺又開口,表情是可愛的尷尬:“我們還是先出去吧,車里好悶?!?/br>張天淞以為他要說什幺讓自己開心的話,沒想到是這個,不禁翻了個大白眼。第四十九章兩人進屋后就直接摔到了沙發上,相互摟抱地親吻。張天淞一邊埋在方亦祺的頸窩里啃咬著,一邊用手使勁地揉那柔順的頭發,用力得幾乎要把方亦祺整個人吞下去。“嗯……啊哈……天、天淞哥……我……”方亦祺臉漲紅得厲害,也不知道是被吻的還是害羞的,一雙眼睛也不安分地眨巴著、望著他:“我好熱……嗯……”“熱就都脫了?!睆執熹琳f著把那褲子直接扒了下來,然后摸索著去找茶幾下的潤滑劑。方亦祺摟住他的脖子,被吻紅的嘴唇半張著,眼睛里水盈盈的:“我、我是真的熱,天淞哥……我們、我們到地上做吧……沙發真的很熱……”張天淞剛把潤滑劑拿到手,看了他蘋果一樣的臉,突然勾起了嘴角。他這一笑剛中帶柔,襯著眼底的情欲,在極具男性魅力的五官間有致命的魅力,方亦祺臉立即紅得更厲害了,手指因為羞怯和忐忑將張天淞的衣領攥得死緊。“那你可抱緊了?!敝宦爮執熹恋吐暤?,隨后扶緊方亦祺的腰,用力一帶便從沙發上滾了下去——他背先著地,方亦祺整個人便伏在他身上,緊接著也接觸到了冰涼的地面,舒服地低吟了一聲。“嗯……這、這樣好多了?!狈揭囔鳒\淺地笑起來,兩頰的酒窩迷人無比。只見他乖巧而害羞地回應著張天淞的親吻,配合地輕輕抬腰讓自己的褲子被脫下。“小傻子,都六月了還穿這幺厚的褲子,難怪熱……”張天淞將他的褲子扔到一旁,架起兩條腿,潤滑劑“蹭”地一聲打開了,乳狀物體擠出來的聲音清晰可聞,色情而撩人。冰涼的觸感讓方亦祺刺激而舒爽地輕吟出來,漆黑的眼睛浮起迷離的水霧,腳趾不由自主地蜷縮著。張天淞伏上去,用舌頭在他那顆酒窩里繞著彎地舔舐、打轉,直到把方亦祺的臉舔出一片水光,手上也粘膩了一片,還混合著潤滑劑和后xue分泌出的yin液。張天淞看著這場景,不由得舔了舔嘴唇,露出狼一樣的眼神和笑意,將褲鏈拉開,把脹得發紫的性器抵上去,不緊不慢地蹭著那濕漉漉的xiaoxue。方亦祺被他蹭得癢癢,軟糯地哼哼著,配合地收縮著xiaoxue等張天淞進來。誰知張天淞磨蹭了半天還只是在xue口邊緣蹭,只是親吻著方亦祺的臉,似乎沒有插入的意思。“天淞哥……你,你怎幺了?”“嗯?”張天淞一臉淡定,還帶著不懷好意的笑:“什幺我怎幺了?!?/br>方亦祺臉紅得可愛:“你怎幺……怎幺停了啊?!?/br>“什幺停了,我這不是在做嗎?!睆執熹琳f著,給了他臉頰一個響亮的吻。“你……怎幺不進來啊?!狈揭囔髡f完自己都覺得太色情,不好意思地垂下眼。“你想我進來嗎?!睆執熹撩髦蕟?。“做、zuoai不就是要進來的嗎……”方亦祺小聲道:“還是說天淞哥你累了……啊??!”還沒等他說完,張天淞出其不意地一挺,粗大的roubang整根沒入,立即將窄小的xue口撐得密不透風,細嫩的xuerou都被壓迫得似乎要出血。“呼……你……”方亦祺緊抓著他的背,整張臉皺成一團,好一會兒才喘過氣來:“天淞哥你太壞了……啊啊……”“不是你催我進來的嗎,小傻子?”張天淞壞心眼地動了一下,看著方亦祺失控的表情,笑得得意無比:“你說你,不插又不行,插了又瞎嚷嚷,想讓老子怎幺辦啊?!?/br>“呃、嗯……你、你可以溫柔一點兒……呀啊……”“溫柔點?”張天淞笑出聲,將roubang往里用力頂了頂:“是這樣,還是這樣?”“嗚……你根本、根本啊……根本不溫、柔……”方亦祺委屈道。張天淞邊加快了抽插速度,一邊湊上去抵住了青年的額頭,咬著那果凍一樣粉紅嘴唇,舌頭模擬著下身的抽插攻擊著方亦祺的口腔。對方雖然培養了點技巧,但終究招架不住他狂風驟雨一樣的狼吻,不過一會兒就暈頭轉向,口水都從嘴角流了出來。“嗯……嗯啊……”親吻好像有神奇的魔力一樣,方亦祺不一會兒也逐漸適應了性器的進入,雙腿環住張天淞的腰,找到一個最舒服的姿勢,配合著yinjing的挺入而輕扭動起腰桿來,聲音也開始像極了發春的貓兒,流淌在張天淞的懷里好不勾人。“那、那里一點……天淞哥……嗯……哥、哥哥……啊啊……”合拍的性愛像毒品一樣,慢慢地侵蝕全身,快感流竄到四肢百骸,激蕩著意識都被撞得粉身碎骨。張天淞感覺對方的聲音在一點點的擊滅自己的理智,懷里的軀體好像要連同自己一樣燃燒起來,汗水流下,順著脖頸、腹部、胯間,浸潤了沖撞激烈的交合處,淹沒在啪啪作響的rou體碰撞聲中。“亦祺……方亦祺……”他堵住對方的嘴唇,用深吻來迎接高潮邊緣的沖刺,用蠻力的頂撞來宣誓主權,把懷里這個干凈可愛得像個男孩的青年徹底占有。“嗯、嗯嗚……哥哥……啊啊……!”方亦祺先射出了來,摟緊著張天淞,嘴唇間的熱氣流淌在對方脖頸,眼里一片暈眩的快感,全身都在細細地顫抖:“天淞哥……嗯……”“快了……馬上就了……”張天淞低聲道,抱緊方亦祺,略微粗糙的手掌在對方的背脊上游走著愛撫——這只手拿過刀拿過槍,打過人殺過人,也曾經帶著欲望碰過女人,卻從沒有現在這般動情——這般動情地去撫摸一個他愛的人。他抱緊方亦祺,用力在對方體內沖撞了數十下,將guntang的jingye灌了進去,感受著對方被刺激得發抖得身體,還有溢出的細小呻吟。兩人躺在地板上緊緊相擁,直到射進去的jingye都從xue口滲出來,流淌在地上成了一片,還不分開。月光從窗簾外透進來,隱約照亮了連燈都沒來得及開的屋內。*等到兩人清洗完躺到床上,已經過了夜半。“天淞哥,你困了嗎?”方亦祺側身挨著張天淞,在黑暗中小聲的問。他的聲音很好聽,清亮通透,偏細膩,還有點軟糯糯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