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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提什幺高要求了,能找著人就不錯了?!?/br>“我這有個人想演,”張天淞不緊不慢地道:“舞蹈學院的研究生,樣貌還不錯,體力也可以,你要嗎?”韓樂睜大眼睛“男的?”“廢話,難道這角色是個女的?”張天淞瞪眼。“不是,不是”韓樂連忙笑呵呵地緩和,生怕又惹毛了這位金主:“您一般推薦的不都是女人嗎?”張天淞笑了,翻臉比翻書:“男人怎幺了,也有很多有才華的男藝人嘛?!?/br>這句話并沒有胡說,張天淞是真的認為方亦祺有這方面的才華和天賦,即使對方在某些方面讓他感覺蠢得無可救藥。張天淞第二天便去了一趟舞蹈學院,把接到消息激動不已的方亦祺接了過來。一試鏡,韓樂就一眼相中,直夸方亦祺戲感不錯,馬上敲定了下來。“張先生,真的很謝謝您?!狈揭囔髯诟瘪{駛座上,手里拿著劇本。“是不是高興死了啊你?”“我很開心,謝……謝謝您?!狈揭囔髡嬲\地說。張天淞聽他激動得都快結巴了,嘴角忍不住翹起來:“今晚有事嗎?!?/br>“我要練舞啊?!狈揭囔飨乱庾R回答,反應過來后一愣,“???您的意思難道是……”“晚上八點,到你們學校對面的國際酒店等我?!?/br>方亦祺一臉傻了的驚呆模樣:“我,我是在門口等嗎?”“跟前臺報我的名字,他們會帶你進房間?!睆執熹列θ萦l惡質:“進去后好好洗個澡,洗干凈一點?!?/br>方亦祺怔怔地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抓了抓腦袋,掩飾復雜的情緒:“……好的?!?/br>張天淞皺眉,有種“自己騙了個孩子”的內疚感一閃而過,但很快就消失了。這種你情我愿的交易,沒有什幺好愧疚的,況且他也毫不吝嗇地給了方亦祺優渥的機會。張天淞沒玩過男人,這是第一次,他倒有幾分期待了。“方亦祺和李柞軒真的沒有那種關系?”他打電話給在娛樂圈人脈寬廣的章弘,問。“早跟你說了沒有,李柞軒早就收心了,對越澤林比看門狗還忠誠,方亦祺就是個素人,至于他有沒有其他的經驗我就不知道了?!?/br>“那就好,我可不想染上什幺基佬的疾病?!?/br>以張天淞之前找人搜集的資料來看,方亦祺的感情經歷就是一張白紙。**晚上張天淞如約開車去酒店,突然手機鈴響,他才想起本來每周這個時候他應該是和小蔓在一起的。“淞哥,你今晚不陪我啦?”電話那頭的小蔓不滿地撒嬌道。“噢,忘了,今晚有應酬,下星期吧?!?/br>“嘖嘖,不會是有新歡了吧,別忘了我這老相好啊?!毙÷R趣地咯咯笑。新歡?如果有人知道他今晚去陪的是男人,恐怕會大跌眼鏡吧。到了酒店房間,張天淞便先去浴室打理一番,等泡澡享受夠了,才穿著浴袍懶洋洋地走出來。屋里有淡淡的熏香,讓人很舒服。他仿佛聞到了方亦祺身上那股自然的體香,帶有少年的清甜和活力。“在干嘛呢?!彼哌M去,看見方亦祺正坐在書桌旁看什幺。對方看見他立刻站起來,像學生看到老師一樣:“張先生,我,在看劇本呢?!?/br>“哦?那什幺,‘騰龍’是幺?!睆執熹聊闷饎”?,照著上面念了起來:“‘蘇小姐乃天仙之貌,氣質卓群,真讓我神魂顛倒,寤寐思服……’啊呸,韓樂寫得都是些什幺jiba玩意兒?惡心死人了?!?/br>方亦祺被他的語調逗樂了,頭扭到一邊,用手臂擋著嘴,肩膀笑得抖個不停。“樂什幺呢你?!?/br>“???我沒有啊?!狈揭囔饕娝樕怀?,立即收了笑臉,抿著嘴忐忑。誰知張天淞又展顏一笑:“沒事,逗你玩呢,想笑就笑吧,都要上床的人了,那幺拘束干什幺?!?/br>方亦祺被他這一番調戲弄得一驚一乍,只能愣愣地點頭,剛放松沒多久又緊張起來。“誒,你說韓樂是不是有病???整天寫這種文縐縐的愛情戲,臺詞還特惡心?!睆執熹涟褎”揪砥?,敲了敲方亦祺的腦袋:“什幺‘天仙之貌,氣質卓群’……咦?這不就有一個這樣的小公子嘛?”劇本從方亦祺腦袋往下游走,輕輕挑起那精致的下巴。后者緊張地不停眨眼,身體都快繃成石頭了。“低頭干嘛,看我?!睆執熹撩?。方亦祺立刻抬起來,眼睛滴溜溜地看著他,真是一副清純懵動的畫面。張天淞湊近了,把口中的氣流緩緩噴灑在他臉上:“老子很可怕嗎?!?/br>“有一點?!?/br>“哪里可怕?”“您……是混過黑道的人,很厲害?!狈揭囔餮柿讼驴谒?。張天淞笑了,湊上去在他滑膩的臉蛋上親了一口:“沒什幺好怕的,和老子玩的人都很放松,沒必要這幺緊張,知道了嗎?”方亦祺臉紅了,好像從來沒被人這幺親過:“知道了?!?/br>張天淞說的是真話,他從來不虐待情人,而且還很彬彬有禮、憐香惜玉。他湊過去,用舌頭在方亦祺果凍一樣鮮嫩的嘴唇上舔舐起來。后者緊張得倒抽一口氣,眼睛像小鹿一樣慌張地眨起來,嘴巴閉得緊緊的。“放松……怕什幺,張開嘴?!?/br>方亦祺緩慢地照做,張天淞順勢用舌頭撬開牙關沖了進去,那甜美的馨香讓他有一剎那暈眩。很久沒有情人給他這種感覺了。“張先生,我……我不會用舌頭……”“不會就好好學?!?/br>張天淞用力將方亦祺按倒在床,隨即壓上去更用力地深吻,用嫻熟的技巧把對方的口腔攪得一片混亂,讓方亦祺完全沒有回擊的機會。對方明顯連吻都沒接過,舌頭發抖地胡亂回應,生怕惹毛了他,口水都被弄得流了出來。身下的軀體很結實,張天淞壓上去時感覺到了和女人的柔美完全不同的矯健和力量。對方才二十四歲,雖然是個老學生,但那完全可以算新鮮的rou體,更何況方亦祺那種象牙塔里的天真,讓他更像個孩子。張天淞把他的浴袍扯下,露出修長健美的白皙身體,拿過槍的粗糙手掌在細膩的胸膛上緩緩撫摸。方亦祺不停地眨眼睛,呼吸急促起來,胸膛因為張天淞的撫摸微微起伏,臉呈現一片誘惑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