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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只是微微伸入,匪匪卻顫得更加厲害,但是,沒有辦法,韓洛只能暫時無視,拿著毛巾,扶著匪匪的肩,右手中指伸入他的后|xue,輕輕抽動。“嗚……”匪匪不自覺地小聲哭出聲,眉頭擰成一堆,倒是韓洛,被他的突然出聲,弄得有點窘迫,臉上也布滿了莫名其妙的奇怪紅暈。夠了……就這樣吧……韓洛心想,用手撫上匪匪的額頭,舒緩那道擰起的褶皺。然后重新抱起男人,走出浴室,渾然不覺自己早已經被打濕的全身,以及滿頭細密的汗……-------------------------立少推開“調|教室”的門,笑意悠然地出聲打斷正在左右打望室內的江山,“怎么樣?很壯觀吧?”立少所謂的壯觀,是指整個“調|教室”的四面墻。連著門的那面墻還算好,只有一排柔軟的黑色皮質沙發,以及掛在墻上超大電視屏幕而靠著其中兩面墻的,是兩個極大的柜子,柜子里陳列著各種各樣的物什,其中一個柜子上存放著一排的玻璃器皿,有大有小,有高有低,有寬口,有窄口,有些是作為點燃器來用的,有些則是存放著很多的針,釘狀的物體。其他排卻多了很多DV帶子以及書籍,看封面,傻子都知道是什么內容。另一個柜子,則放著數不清的道具,江山當然知道那些是什么,低溫蠟燭,震動乳夾,皮帶,手銬,腳鐐,肛塞,鋼管皮枷,電擊器……還有很多很多……最吸引眼球的,還算是對面那堵墻上的人體轉盤,以及掛在墻上的皮鞭和帶刺的S.M全副性感游戲裝……從前只知道這個人的愛好變態,沒想到竟然這么變態。所幸江山還是保持著一貫的冷靜,回過頭看著立少,“你這是什么意思?”“沒什么意思,”立少走到江山跟前,伸手從柜子里拿起一個類似夾子的東西,“知道這是什么么?”江山不屑地別過頭去。“很有趣的,叫做肛|門鏡的東西……”立少笑,“不知道你那位小情人,會不會喜歡用這個,把那個地方撐開……”“你!”聽到立少說起匪匪,江山就有點發怒。“啊,還有……”立少放下手中之物,又拿起一件,“這個皮帶,你看,腰圍活扣設計,松緊可調,立襠部分呢~松緊帶與皮革混合設計,可以滿足特殊部分的需要。襠部前面有一個不銹鋼陽.具環,就能……”“夠了!”江山火氣變大,“你到底想干什么?”“嘖嘖……”立少笑著看著江山,“我只是說了那么一點點,你就這樣?!?/br>很好,又再度看見江山失控的表情,立少覺得心里說不出的暢快。“你要知道……”立少臉上依舊遍布笑意,“這些可都是會用到你那位小情人身上的呢~”江山聽了半天沒有說話,沉默了好一陣子,才開口,“你說吧,你要怎么樣才能放過他,錢,我還給你,人,讓我帶回去?!?/br>“嘖嘖,我要那些錢來干什么?”立少走到江山面前,撫摸上他高傲的面龐,“我要你?!?/br>NO.6江山強忍著怒氣,穩穩地拿開立少的手,厲聲道:“你真是做夢?!?/br>立少的笑容淡下去,“你確定?”江山再次把臉轉過去盯著柜子出神,內心卻十分矛盾。“哼~”立少收起最后一分笑容,輕蔑道,“連這點犧牲都做不到,那你就少在我面前裝情圣!”江山越想越覺得氣,雙手握拳重重砸在柜子上,上面的器具零零落落掉了一地,然后轉身就走。“我三天后會去‘LW’找你,你再給我答案?!绷⑸俚穆曇舸┩刚麄€房間,直進到江山腦子里去,“你要想清楚啊~小江山~”看著江山毫不猶豫的背影,立少怔怔看著自己剛才摸上江山臉的手,不禁有些苦笑,真是見鬼,自己還是第一次要用這種方法逼人就范。難道在你眼里,我連那個人半分都比不上?!------------對匪匪而言,昨天晚上絕對是一個噩夢,但是噩夢完結之后,卻多了些許的溫暖。到底是誰呢?匪匪醒得有點晚,身上疼得厲害,沉睡中連輕微的翻身都讓他感覺像被繩子勒著。沒什么力氣,匪匪只輕輕地伸手摸摸自己昨天受傷的地方,光是想想,都有點后怕,這些傷口……嗯?匪匪有些奇怪,全身被清洗過,連傷口也被人小心翼翼地上過藥,大腿處還用繃帶細細地包扎起來,好像是……真的沒那么疼了。不會是那個人的……那么,會是誰?匪匪打望整個房間,擺設簡單但是很清爽干凈,淡藍色的壁紙,床單是純白的。匪匪抱著被子,心里卻一陣難過。總是不怎么順利的人生,小的時候就被父母拋棄,一個人孤單地長大,好不容易找到mama,卻被告知她得了絕癥,為了那些救命錢,現在又……匪匪轉過頭有些想哭,卻看見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洗得干干凈凈,熨好放在床邊上。匪匪想到了什么,伸手去撈自己褲子的口袋。一張支票。800萬,就把自己給賣了呢,其實,這樣的價格,沒什么好委屈的了,只是……為什么還是很想哭……匪匪兩眼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忽然,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匪匪沒來由地緊張起來,死命拽著被子。門把“咔嚓”一聲開了。匪匪不自覺地用被子捂上臉。然后是腳步越來越近的聲音,匪匪有些冒汗。“唰—”被子被一把拉開。匪匪大喘一口氣,只得抬起眼看過去。是一個十□歲的少年,穿著連帽衫,干凈利落的短發,看起來很陽光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匪匪下意識地不再害怕,因為這個人的臉上,有一個很真誠美好的笑容,他歪著頭問:“你是誰???”很干凈的眼神,直看著匪匪。匪匪一下子漲紅了臉,自己還是……“噢!”那人醒悟過來,立刻把被子重新扔回匪匪,然后轉過身去,聲音帶著調皮的笑意,“對不起喔~”匪匪重新扯過被子,紅著臉蓋上自己全身赤.裸的身體。“嗯……我好了,”不是不想穿上衣服,而是……渾身都酸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