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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匪匪已經緊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你在想,待會我怎么用燒紅的這根針穿過你嬌嫩的皮膚?”立少反問。“……”匪匪心臟差點跳出來,強壓住恐懼,“你……會么?”立少穩穩坐著,把燒紅的針輕蔑地丟進一旁的水杯中,發出慘烈的“嗤——”的一聲,放下手中的鑷子,拍拍手,“不會?!?/br>匪匪感覺跳到嗓子眼的心猛地松懈了下來,重重喘了口氣。“我當然不會這么對你,”立少笑笑地轉過身子,盯著床上因為恐懼肌理都透著粉紅色的人說道,“我怎么會,用這么簡單的方法,輕易地就放過你呢?”NO.4匪匪剛平穩的氣息一下子又提了起來。這個人……這個人……立少則一直笑瞇瞇地看著他。匪匪被那種邪靡的笑弄得膽戰心驚,脊背發涼,盡量逼迫自己不去與他對視,只把眼神往其他地方放。“怎么?”立少順著匪匪的眼神,落在水杯上,“還是說,你對它很感興趣?”“我……”沒有……匪匪很害怕,想出口否認,可是一想到或許還有更殘酷的道具,立馬噤了聲。“真可惜,”立少伸出手,握住水杯,舉起來放在眼前看,“我以為你看不上這么沒味道的東西……”金針靜靜斜沉在水里,看上去格外艷美。“好吧,”立少拿起杯子,站起來,轉過身子,對著匪匪笑,“那我們今天,就先試試這個……”匪匪被束縛著的雙手害怕地緊握,眼睜睜看著立少走到他面前,坐上床,把整杯水從自己的脖子一直淋到小腹。那根金針也順勢,落在匪匪的胸膛上。即使混雜在水的柔軟之中,匪匪細嫩的皮膚還是能夠很明顯地感受到它的冰涼。立少笑著伸出手,撫摸上匪匪的大腿內側,輕輕捏了捏最嬌嫩的那寸皮膚,“不要那么緊張,會很有趣的……”力道雖然輕,匪匪還是忍不住戰栗了一下。立少的手又順著匪匪的大腿撫過他的兩腿中心,然后起身,整個人壓到他身上。“嗯……”沉重的重量,讓匪匪有一點點難喘氣。立少把雙手扣在匪匪身體兩側,撐起自己的身子,使重量不會全部在匪匪身體上,低頭,輕巧的舌尖從下往上舔過匪匪整個身體的水,然后停留在胸口的位置,咬起那根金針。“不要……不要這樣對我……”匪匪如女生般小巧可愛的眼睛上,已經噙滿淚水,還想最后再向身上的男人求情。立少嘴上的金針尖銳的一頭,已經抵在匪匪輕顫的胸前突起上,聽了匪匪的求情,毫無猶豫地刺了下去。“啊……”胸前傳來劇痛,匪匪難以忍受的大叫起來。立少滿意地看看滲出來的血珠,咬著的金針輕緩地重新放到匪匪的胸膛正中間,伸出舌頭舔舔血珠子,接著,撐著身子的手略往前,對上匪匪的臉,責怪道:“都怪你愛亂叫~”“嗚……”匪匪已經盡量咬住嘴唇,不敢出聲。立少又舔舔他的嘴唇,“不準咬……”“嗚……”匪匪還是緊咬住唇,頭不住地搖。“嘖嘖……”立少看著他,“真不乖……”然后重新俯下身咬起那根金針,雙腿分開扣住匪匪想亂動的身體,順便用膝蓋支撐住身體,雙手則撫上匪匪的臉,穩住他搖著的腦袋,咬住金針對準匪匪的唇就吻了下去。?。?!“呣……”匪匪再也發不出其他聲音,也不敢再發出其他聲音,立少咬著的這根針,劃過他的唇,刺進口中,匪匪盡管躲,舌頭還是被長長的尖端刺破,唇也不可避免的在針剛進入的時候劃破一道口子。立馬有腥甜的味道傳過來。匪匪眼淚都疼得忘記流下來,整個面部肌rou是僵硬的,什么雙唇相碰的觸感,什么針刺破的疼痛,統統感覺不到!只覺得害怕害怕害怕!“吻”了好一會兒,立少放開匪匪的唇,咬著金針順著匪匪的脖頸,胸口,往下滑,針尖一落在匪匪的胸膛肌膚上,就玩味地加重一些力道,繼續下滑……被立少突然放開的匪匪立刻重重喘氣,絲絲的血液趁機鉆進了他的喉嚨,匪匪被嗆得咳嗽起來,完全顧及不到身體上,被金針肆意劃過,而出現的道道紅線。直到立少嘴上的金針已經越過匪匪光滑平坦的小腹,針的尖端微微碰觸到最難以忍受的地方,匪匪才再一次反應過來。可是……可是……還能怎么辦呢?匪匪有些絕望地閉上雙眼,逼迫自己不要再去想自己身體所受的折磨。哪知道下.體的刺痛只停留了一會兒,就沒有更大的動靜。匪匪不相信地半睜著眼,看見立少干脆地坐起來,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夾住,取出那根針。這……匪匪還不明所以,大腿內側就傳來一陣劇痛。立少右手捏著金針,橫向地在匪匪大腿根上快速穩健地重重劃了一道。“啊……”匪匪疼得再次叫出聲來,已經感覺到有血液從傷口流出,順著自己的腿根,流向身體后方。還沒從疼痛中緩過來,匪匪的腰被立少微微抬起,立少的唇挨上匪匪小腹上的紅線末端,順著線條,一路舔上去,滲出的血就被舌尖卷入,沒有滲出血的紅線上,就被立少一路啃咬直到有血滲出來為止。直到匪匪的唇再次被立少擒住。立少嘴里的血腥味,配合著匪匪原來嘴里就有的血液,因為本來就是同一個人的,所以,融合地非常完美。這個吻深入而yin.靡,匪匪縱使害怕,也感受到了冰冷中的一點點溫暖。只是……待到匪匪嘴里的血腥味被立少清洗地差不多以后,立少忽然再次扣緊右手,直起身子,在匪匪大腿根處,劃出第二道傷口。與第一道幾乎呈平行線。匪匪剛從溫暖中醒過來,又仿佛掉入了地獄。更多的血涌出來,漸漸濕潤匪匪整個大腿根部,因為腰被立少微微抬起,所以這些血液幾乎一滴不廢地全滑向股間。少爺邪笑著坐在匪匪身上,伸出左手撫摸他的前端。“怎么樣?刺激嗎?”立少邊微微套.弄身下人的那一處,邊笑著問他。“你……你……”匪匪全身都在痛,這種痛不至于讓人昏過去,但是又麻又癢又難耐,加上腿間的刺激……真的,快受不了了。“哎……為什么,你的反應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