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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門該合作 玄德觀主自打進了青壺觀, 這眼珠子就沒歇過,不是看看這里,就是看看那里, 時不時的還撇一下嘴, 不服氣的小動作做的那是相當的明顯, 可明道人看到了他這樣孩子氣的動作, 卻半點反應都沒有,反而反過來還特意湊過去,不住的展示一下自己身上那一件華麗的過分的法衣,惹得那老頭臉色都不好了,索性轉過頭,假裝看別處, 可這一看, 又正好看到大殿里那修繕不久, 光彩正好的神像上,眼睛忍不住又是一瞇, 隨后轉頭上下打量了一下明道人, 沒好氣的終于說出了第一句話: “呵呵,挺有錢啊?!?/br> “唉, 銀子這東西也愛挑人,這不是, 瞧著老道順眼,就多跑過來了些唄,招人喜歡, 就是這么劃算啊?!?/br> “招人喜歡?就你這張老臉?虧你說的出口,大半夜出門,都能嚇死孩子,還招人喜歡?你要真招人喜歡,能這么大年紀都沒個媳婦?你們家可不是全真,沒人攔著你生兒子,騙自己還騙出花來了?!?/br> “我,我沒媳婦兒子,難道你就有了?大哥不說二哥,反正我現在比你日子寬敞,這才是現實?!?/br> 兩老頭還沒到最里頭接待人的正堂呢,就開始吵吵起來了,而且還是這么些個話題,聽得后頭一幫跟著的那是差點沒笑出聲來,都說老小孩,這可真是成小孩了,斗嘴都能斗成這樣,這威信還要不要了? 泉道人狠狠的瞪了阿木幾個一眼,壓制了一下這些死孩子戲擬的眼神,然后快走了幾步,上前拉了明道人一把袖子,并在老頭轉身看過來的時候,示意了一下場合,生怕自家師兄在晚輩面前再出丑,可惜啊,這會兒已經遲了,看看,就是明道人自己也察覺了,轉回頭快步走的時候,那耳朵都有些發紅。 倒是玄德觀主,似乎有些不在意自己的形象,看著泉道人這樣,還嘚瑟的揚了揚下巴,一副德勝的模樣,這樣的老頭,讓阿木阿青幾個越發的忍不住起來,只是這到底是客人,不好太過失禮,忙看向了一遍跟著老頭來的幾個,不想這一看,倒是看出了端倪,這些個人愣是權當沒看到?呵呵,明白了,合著這老頭以往這樣的事兒沒少干啊。那豈不是說就是個不要臉的? 嗯,也不能這么說,當初他們去府城的時候,人家還是很要臉的,那么這是表示對他們親近? 人的態度有時候就是這么奇怪,越是客氣,有時候未必真的親近,倒是這樣……別說啊,阿木都好像不自覺的對著這抱樸觀的來人感覺放松親和了些。嗯,這老頭,有一套。 感覺到玄德老頭有一套的阿木沒想到,這老頭來青壺觀的目的還不只是為了什么冬祭,而是有更大的計劃。 你想想,青壺觀可勁的往這山里忽悠人,掙了不少錢的事兒,就是再怎么交通不便,這道門圈子里的人能一點沒聽說?就是外頭其他地方的人沒聽說,這就在一個府里待著的能沒聽說?而聽說了,能沒人心動?即使他們都是出家人,那也一樣要吃要穿,經營著偌大的道觀,也一樣需要開銷的對吧。 往日里那是都沒往這些地方想,只顧著死命的在專業領域里扣錢而已,如今猛地發現,有一個小伙伴居然出了奇招,猛不丁的從一個貧困戶發展成了小康了,他們能不也想跟著學學?只是有些人保守,有些人遲疑,有些人拉不下臉來問罷了。 只是這些人里絕對沒有抱樸觀的玄德。為啥?因為他們曾經聯手過,有交情啊。既然有交情,還離著這么近,怎么看都能分一杯羹,你說這玄德能不心動加行動?更不用說這青壺觀的發展,掙得錢,真心說起來,有一部分還是分了他們的湯了,那是肯定,一定,以及必定要來的呀。 “今年我抱樸觀三次道樂大會來人不足往年七成,我說明觀主,你就沒什么想說的?” 他們抱樸觀道樂大會人不多,和他們青壺觀有什么關系?這一刻明道人是懵呆的,眼神都有些不對了,轉頭看著玄德老頭,脫口而出道: “你來我這里是想借錢?” 哎呦,這話不說還好,一說玄德觀主差地沒跳起來,瞪著兩個眼珠子,兇狠的盯著明道人說到: “不是你們搞這搞那的,將人都引走了,我們能那么慘?差點沒回本?還說我借錢?你怎么這么厚的臉皮呢?” 嘿,這還有他們的事兒?明道人感覺十分的冤枉,有心想反駁兩句,可這還滅開口,阿木先叛變了,直溜溜的跑到前頭,對著玄德觀主問到: “您的意思是,城里那些人如今不愛坐著聽你們奏樂,開始喜歡出游走動了?這是好事兒啊,常年多走動,這人的身體就活動開了,必定能長壽,對吧,不然咱們也不至于日日練功了,哎呦,我們這是積了大德了?!?/br> 阿木這一說,玄德幾個聽傻了,這小輩猛地竄出來什么意思?怎么聽著他們組織的活動,就那么不健康呢?明明挺高雅的不是? 阿木為啥竄出來?因為在玄德觀主說話的時候,他已經聽明白,也反應過來了啊,這是自家搶了人家的客戶,人家感覺不滿上門要公道來了。這樣的時候,他不出馬能成?就他師傅,是,也算是老狐貍,可看看他師傅剛才那反應就知道,這會兒老頭還沒將這事兒和自家連起來呢,一時半會兒的能有什么反應?別一個不好,讓這早有準備的玄德老狐貍給套了什么承諾去,所以他竄到了前頭,別的不說,好歹給他師傅留點思考的時間對吧。 可惜啊,他這好意沒能起到什么大作用,因為只這一會兒的功夫,那邊他的反擊人玄德觀主還沒上套,被引開注意呢,那頭明道人自己就送上門去讓人噴了。 “是聽道樂還時游山玩水,這是我能決定的?我說你這不是胡攪蠻纏嘛?!?/br> 真真是白瞎了他剛才那一頓說啊,他怎么就自己將話題又撤回來了呢?阿木眼神帶著幾分幽怨的看了眼自家師傅,想想這場面,不得不退了回去,重新站到了自己的地方。 而玄德作為早就心里有數的,一看這樣,嘿,樂了,忙順著明道人的話題開始了訴苦,先說城里有多少愛灑銀子的,每年組織多少活動,然后說以往自己組織活動的效率,最后說今年以來城里舉辦活動的次數,最后一反手,將明道人頂到了杠頭上。 “別說是我這里了,就是其他地方,今年什么品茶的,什么鑒賞的,甚至是酒樓這生意都下降了一成不止,我說你們青壺觀倒是起來了啊,還帶著那么些個村子,可你們怎么就不想想,這從來花銀子的人都是有數的,能流出來的銀子也是有數的,你們好了,能不影響別人?” 聽到玄德這個花,不知道為啥,明明聽著是兩個道士鬧騰,阿木的腦子里卻猛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