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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實驗完就泡湯了。這一次又是為啥呢?嘿嘿,斷章就在此時!且聽下回分解。 ☆、求書,雕版 有些個腦子快的許是已經反應過來了, 是滴,這讓李道長急吼吼的,不等新鞣制的皮子完全晾干, 評定一下水平就急吼吼的開始寫信往青壺觀去的事兒, 就是那本被明道人放出來, 并引得青壺觀香火大盛的。 好家伙, 不過是給了說書人本子,這故事就火的一塌糊涂,當然這也和這個時候娛樂臺匱乏、和經濟效益有關。這年頭三五年的都未必有個好的本子出來,能有新故事,愿意聽得人自然多。而這長篇的,嘿, 對茶館來說, 那就是大魚啊, 這么精彩的情節,怎么連貫的故事, 怎么也能黏住客人一兩個月, 你說人茶館能不使勁的推?說書的為了能有個長久的活計,多點賞錢能不使勁的說?如此一來, 這影響力擴散起來,那真是出乎意料的廣, 不過是幾個月的功夫,這不是,連著李道人道觀這附近的城鎮上, 都已經開始火起來了。 李道人一開始還不知道這事兒,更不知道和青壺觀有關,可這不是猛地上香的人多了嘛,連著給香火錢都好像一下子大方了起來,四五天的,就收了以往近一個月的銀錢,這能不好奇,打探打探?如此自然知道了這故事。 還有那些個關系若即若離的居士上門來請教這故事里的神仙什么的,一來二去的,李道人不但是知道了這個故事,從外頭弄了本記載了個大概的說書版本的書來,還知道了這故事最初從哪兒傳出來的。 “寧州?連山縣?這不是青壺觀那地方?” 一聽這個地名,李道人第一反應不是那些個曾經做過活計的城里的道觀,而是青壺觀。畢竟最近聯系的勤快了些,這樣反應倒是也挺正常,可等著這念頭一出來,不知道為啥,他突然就想到了阿木,總覺得這事兒很可能和這個小子有關。 “我得問問,是不是阿木那孩子整出來的,要是,正好能弄本全乎的來,省的人家來問,我都不知道怎么說?!?/br> 還問問呢,這都快直接下定論了,可見李道人對這個直覺的信心。至于為什么會這么感覺?他倒是真說不上來,就是他師傅問,他也不知道怎么說。只能一邊做石階上干著手里的活,一邊遲疑著整理語句來介紹。 “那小子,有些邪性,倒不是說人品什么的,那沒得說,是個好孩子,就看他七八歲的,就能給他師傅師叔,師兄師弟的打獵、攢皮子、做衣裳就知道,這是個聰明有本事,還孝順重情義的。只是吧,這孩子這聰明的……我總覺得不像是個尋常孩子?!?/br> 說到不像個尋常孩子,李道人都有些牙疼。在青壺觀待了那么些時候,別的不說,就阿木那張嘴,那個作死的勁頭,他是看了個十足十。像是這樣的作死孩子,要是他的弟子,李道人覺得,自己估計沒明道人那么有耐心,那孩子只怕是早就被他給打死了。就沒見過這么渾的。也是因為阿木,這幾年每每想起收徒弟這事兒就遲疑,生怕自己也攤上這么一個。那可真是要了他老命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孩子聰明那是真聰明,別的不說就這一手醫術,那是真讓他眼紅啊,等著長大了放出去,那得多掙錢?想想青壺觀那一進連著一進的院子,他眼紅得很。 “這孩子你說啊,會針線也就罷了,愣是還會繡花?!他師傅那一件狼皮的大氅,師傅你是沒看見,那云紋,那鶴紋,若是放外頭,說是繡娘做的都有人信。也不知道那么丁點的孩子,是怎么做出來的。還有啊,這什么染色,什么鞣制,什么打獵、射箭、醫術,拳腳一樣樣的居然也學的很是不賴。連著獵狼獵熊都干過,你說,這孩子得多聰明多本事?” 一個孩子會這么多,確實不一般,太虛真人聽了也愣了一下,心下暗暗的掐算,這孩子哪怕是三歲開始學呢,這要能學出這么些個東西來,聽著也玄乎啊,還有這么一個膽子,連著熊啊,狼啊的都敢招惹,確實很不一般。要這么算,說他邪乎還真是沒瞎說。等等,他是不是漏了什么? 太虛真人眼睛一瞪,放下了手里的茶盞,板著個臉問李道人: “這么說,你這鞣制皮子的方子,其實是這孩子的?” “應該是吧,怎么了師傅?” 李道人有些懵,剛才不是還八卦人家孩子呢嘛,怎么又扯到這上頭了?李道人看了看自己手里正清理碎rou的皮子,轉頭疑惑的問。 “怎么了?你那么一個大人,還是長輩,就這么占了孩子的便宜?” 等等,這繞著彎的套方子回來這事兒不是你教我的嗎?怎么這會兒占孩子便宜的轉頭就成了我了?是,這出面的是我,可您這甩鍋是不是甩的也太利索了帶你?李道人突然覺得,自己委屈的慌。 自家師傅給的委屈,再怎么憋屈也只能往下咽。李道人努了努嘴,生生的吞下了反駁的話,轉頭就生硬的扯開了話題,說到了這故事的事兒上。 “那個啥,說故事,說故事啊,那孩子嘴巴嘚吧嘚吧的挺會說的,就是這故事不是他們這兒出的,就他那愛折騰的勁,估計這書也必定已經尋到了,師傅啊,我這一會兒就寫信去,問他們要一本,不然這居士上門說的我們都聽不懂,太影響咱們道觀的名聲了?!?/br> 太虛真人本就不是真心要說自家徒弟什么,聽著這話,順著臺階也略過了那一茬,矜持的點了點頭, “確實,不弄清楚了,一問三不知的,實在是丟臉了些,總不能外頭說書的,比咱們道士還知道的全,那成什么樣了。對了,問問,若是有的多,多要幾本,拿來了,你正好給附近的道觀也送送,今年端午的禮也好省了開銷?!?/br> 呵呵,知道李道長這愛攢錢,會掙錢的基因從哪兒來了不?根子就在這里呢,有這么一個會算計的師傅,李道長不成才都難啊。 李道人的信忽悠悠的飛到了青壺觀,問書的事兒?這還有什么可說的,就是從他們家流出去的,給自己的關系戶那理所應當啊。只是有一個問題,這時候的書,那基本都是抄寫的,這么厚實的一本,要給幾本?這可為難死人了,好抄多少時間?花錢請人倒是可以,可外頭書生除非是窮的不成的,一般讀書人清高著呢,可未必愿意幫著抄這些。怎么辦? 好辦,大家別忘了,我們阿木那是會木匠活的,立馬站出來又一次接受了這個有難度的挑戰,直接說道: “刻板子印吧!” “什么?你再說一遍?” “雕版應刷??!怎么了?” 怎么了?明道人又想打人了,怎么了,知道這年頭為啥書那么貴不?因為這年頭雕版印刷什么的,不是大書坊,那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