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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來仔細打量他,又抬手在他臉上輕刮了一下問道:“你是不是醒了?”“……”蘇錦摩挲著他的嘴唇,瞥到他臉色確實和過去不太一樣了,就故意將手伸進他衣服里揉捏他的乳.頭。本來不管怎么折騰他都是蒼白麻木的,然而現在臉上竟然開始發紅。“好啊你!”蘇錦被氣笑了,抽出手來拽下那人的褻褲,捏了捏那兩顆玉袋,手背挨著大腿內側,感覺到那里繃得很緊,更驗證了自己的猜測。蘇錦的手是握刀的手,指腹劃過他會陰的時候是粗糙的觸感。他托起兩顆小球用手心摩擦,那人呼吸亂了,手指陷進床單中,就要推開他……蘇錦在他腰上點了一下,他又卸了力,軟了下來,這下徹底動不了了。“這么喜歡裝就裝個夠吧?!?/br>蘇錦說完一手用力地柔掐他的乳.頭,另一只手的手指纏上了他的分身,他動不了了,下.體卻是幾年來頭次有了反應,在蘇錦的taonong下慢慢挺立了起來,蘇錦的拇指抵著頂端的小孔,握住莖身的手稍稍用力,小口就會張開,甚至能看到里面嫩紅的顏色。蘇錦用指尖刺了刺里面,手中的人急促地呼吸,但又沒力氣拒絕,蘇錦正想撕了他的衣服狠狠地欺負他,就聽到敲門的聲音。“小蘇,你真的不回北齊嗎?戎人是來亡國滅種的,你怎么能放著不管?”蘇錦一聽趕緊把司空閑用衣服裹了起來,能看到的地方還是紅了臉,等鶴林闖進來剛好見到床上挺尸的人,喃喃道:“我就知道你又來看他了,如果他醒著一定不會讓你這么做的?!?/br>蘇錦干咳了一聲道:“這個容后再說……”“不行!耽誤一時是多少條性命,這責任你擔得起嗎?”鶴林沒規矩這點他真是沒辦法,藍歆塵是知道君臣有別的,自從他登基后就跟他保持距離了。但鶴林,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一點伴君如伴虎的意識都沒有。蘇錦忍著心里的煩躁盡量平靜地說:“朕不是派了鄧威去了嗎?”鶴林馬上伶牙俐齒地反駁,“匈奴人常年吃rou身體壯碩,習慣馬上作戰,北齊那點兵力哪能抵抗得???”蘇錦冷著臉道:“那你想怎么樣?撤兵抵御匈奴?讓鶴景樓趁虛而入?”“夏國困獸猶斗,沒有一個月打不下來的,大哥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為何不可合作?”看著他被慣成什么樣了,蘇錦忍無可忍道:“你大哥是什么人你根本不知道!藍歆塵一直在騙你,你以為你真是平平安安活到現在的?你以為藍歆塵的檄文只是杜撰的?”“你說什么?”鶴林愣住了,茫茫然地問道:“什么意思?我怎么沒聽懂?”蘇錦煩了,面無表情地糾正道:“這么大人了別總咋呼,你那幾個哥哥根本不是病……”他話說了一半,手腕突然被握住了,他低頭,那雙淺色的眼眸終于露出來了,無比清醒地看著他,蘇錦只是看著就忘了要說什么。兩人的氣氛格外詭異,他盯了蘇錦一會,又看了一眼鶴林。鶴林反應慢,看著本來該躺著的人突然就睜開眼了,也一時沒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又是一陣詭異的對視,整個房間鴉雀無聲。司空閑看著蘇錦啞聲道:“給我解開……”他說話聲音很小,蘇錦不但沒有解開,反而將他壓下瘋狂地吻他,想要把他活吃了一樣。鶴林站在原地驚呆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司空閑的唇已經被咬得紅腫,鶴林嚇跑了,他需要找個地方慢慢理解這些事。司空閑那身子連一個吻都架不住,這時候已經喘得不行了,卻沒力氣瞪他,只是輕聲道:“別鬧?!?/br>蘇錦看他累得額頭又開始冒汗,這才給他解開,將他抱起摟入懷中,“小閑,我是不是在做夢?”“是……”蘇錦又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司空閑有心無力地生悶氣,想發火都發不起來,聲音細弱蚊蟲,“咬你自己……”蘇錦把他翻來覆去地看,好半天才冷靜下來,體貼地問道:“要喝水嗎?”司空閑嗯了一聲,又軟趴趴地躺下了,蘇錦回來看了又把他抱起來讓他靠著喂他水喝,一邊自語道:“你別躺了,你一躺我就心慌,怕你不醒過來了?!?/br>司空閑喝水的時候還不忘了直勾勾地盯著他看,看得蘇錦心里發毛,直到喝了一大杯才緩緩地、平靜地說:“若有一天我先死了,不許你陪我左右?!?/br>======小劇場======將軍:誰讓你裝死的!說!你不是其實早就醒了一直在騙我?!小閑:為什么我這么倒霉?剛醒過來就被當場撞見……第四十章:回首望那幾千塵與路“若有一天我先死了,不許你陪我左右?!?/br>他一醒來就說這樣的話。“好啊?!碧K錦稍微一停頓便笑道,“那你就活著陪我左右?!?/br>蘇錦接著道:“所以,不準死,明白嗎?”司空閑苦笑,換了個話題,“剛才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有嗎?”“……難道你不是剛醒過來?”“我不是一直在想你什么時候走,沒仔細聽嘛……別摸……”他還沒來及阻止,蘇錦的手就探進了他的衣服,玩弄著他的乳.頭,慢條斯理地又重復了一遍情況,司空閑又問:“已經過去多久了?”“……三年?!?/br>“我為什么會還活著?哎呀……”“你還敢問!”蘇錦一邊咬他脖頸一邊答道,“你一走衛國公就自盡了,可解藥送來的還是晚了,我們想了很多辦法找了很多大夫都沒能救醒你,這時候我想起師父她老人家有祖上傳下來的靈藥,能起死回生??伤记绻雀糁ùㄌh,根本來不及去討。我和藍歆塵急的不行的時候,正巧師父云游到這里來看望我……”“聽起來峰回路轉?!彼究臻e懶懶地問道,“那我為什么沒有醒?”蘇錦干咳了一聲,“那藥畢竟有些年歲了,據說是我師父的師父的師父……”“夠了?!?/br>“……所以我以為它失效了,可你又沒有斷氣。我以為它有用,你也沒醒過來。中間我又斷斷續續給你找過很多大夫來看,灌的藥也不計其數,你都沒有一點清醒的征兆。三年了,我差點就死心了,你卻醒了……真好?!?/br>蘇錦擁著他,生怕他丟了似的寶貝著,趁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