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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下,他才終于射了出來,徹底脫力,軟在了床上。鶴景樓嘲弄地摸摸他鼓起來的小腹笑道:“朕的宣撫使這里都被男精灌滿了,真是可憐?!?/br>司空閑也不生氣,輕聲道:“陛下說話要算數?!?/br>鶴景樓心情還是很好,笑道:“那當然,你在床上伺候得這么好,不如就封為承王吧?!?/br>“……謝陛下?!?/br>這時天徹底黑了,鶴景樓將他解開抱在懷里,下.身還未從他后.xue拔出,就打算這樣睡一夜。司空閑極不情愿地掙了兩下,鶴景樓前一秒還柔情似水的,后一秒就能聲音結冰,“或者你想被綁著睡?”司空閑不敢再反抗,卻連勉強維持的笑容都掛不住了。他萬萬沒想到鶴景樓竟然把陸婉封妃了!鶴景樓怎么想的?難道他連這點識才之能都沒有?他答應的時候心都滴血了,可他也知道自己應不應不重要,鶴景樓決定的事什么時候輪到他說不了?也就是想逼他親口答應罷了……等等,為什么要他親口答應?司空閑翻來覆去地想了大半夜,最后被鶴景樓壓在身下動彈不了,這才安靜了下來。鶴景樓說到做到,次日果然給他在鬧世中安排了一幢宅子,黑瓦白磚,打開銅銹門上掛的鐵鎖,四方小院正中栽了一樹艷麗桃花。風一吹花瓣就飄到他的純白長衫上,成了點綴。司空閑斂了笑容,站在樹下抬頭望著天空湛藍,人面桃花相映紅。文人都懂點風水格局,四面墻內獨木而立的困字,誰看了能高興起來?鶴景樓真是時時刻刻都不讓他痛快了,司空閑心知身邊被人盯著,不敢露出不滿來,只是更沉默了。布置好小院,他第二天早早起來換了一身朝服入宮。到了正殿前的廣場時天色還早,只有微光,他稍微站了一會,遠遠地瞧到那個驚才絕艷的小白臉,因為被降了品階,進不了正殿。司空閑隔了好幾步對著他笑了一下示意,藍歆塵打開折扇,欠身行禮,轉去了偏殿。司空閑就不再磨蹭,也入了正殿,正好遇到蘇錦。蘇錦雖然被降職了,但鶴景樓不知出于什么目的還是讓他來了正殿。司空閑一眼掃了過去,大殿內東邊的一排,百官之首是當朝丞相顧長歌,夏朝建國以來賢相輩出,相權和皇權都是對半分的,有時候甚至大過皇權。顧長歌是先帝親自挑中的青年才俊,鶴景樓還是太子時也表現得極為重視,事無巨細都要詢問丞相才做決定。后來鶴景樓謀害先帝奪權,也少不了顧長歌的功勞,兩人的關系就相當于千里馬于伯樂,韓信于劉邦,良弓于射手,鷹犬于獵戶……哎?他后面是太尉葉彥,分了一半皇權,再往后是六部尚書等文職,有的司空閑認得,有的還不熟悉。西排站在最前的是鶴景樓親封的大元帥,魏隆,這位將軍是鶴景樓一手栽培的,夏國一統后便將兵符歸還圣上以示忠心,唯他命令不從。鶴景樓這個人啊,什么都要握在手里。再往后是驃騎將軍,次將等武將……蘇錦被排在最后,這也不奇怪,以前懿王黨羽已經死的死散得散了,就算留著的也只分配了個閑職。司空閑知道自己不受歡迎,找了個最角落的地方站著減少注意。蘇錦也看了他一眼,兩人目光剛好對上,又像被燙到了似的同時移開了,裝沒看見。他那身朝服還是大了些,掛在身上空蕩蕩的,看著文文弱弱的,完全不及蘇錦穿出的英偉。兩人心思亂飛的時候鶴景樓已經來了,一眼就找到了他,也是裝沒看見,其他百官雖然聽聞了這件事,但在朝中摸爬滾打多年的哪個不是人精?都自覺地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一如往常地啟奏議事。這時候顧長歌又不知死活地站出來了。“陛下,臣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br>鶴景樓心知他要提什么,面上波瀾不驚道:“顧卿請講?!?/br>顧長歌作了一揖道:“臣昨日聽聞陛下封了司空閑為承王,可是確有此事?”鶴景樓道:“是真的?!?/br>顧長歌道:“陛下是一國之君,作決定是否太過草率了?”鶴景樓淡淡道:“朕慎重考慮過了?!?/br>顧長歌正色道:“既然陛下考慮過了,他也在此,臣想請他回答幾個問題?!?/br>鶴景樓輕描淡寫地拒絕了,“顧卿有話還是問朕吧?!?/br>正常人看著都知道陛下有點煩了,該適可而止了,顧長歌偏偏沒那個眼力,不依不饒道:“他是雖然已投降,可陛下忘了他的危害了嗎?這樣的人留他性命就已是恩惠,陛下為何還如此袒護?”鶴景樓靜靜地聽他說完,才緩緩道:“朕都已經決定的事就不要再提了,顧卿可以退下了?!?/br>其實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鶴景樓不愿和他爭吵,但也免不了心煩,只是面上還是平靜,顧長歌依舊執拗地站著,“陛下此舉對得起大夏死去的戰士嗎?對得起列祖列宗嗎?陛下才下過罪己詔悔過失德,這么快就又把朝政拋在腦后了嗎?……”鶴景樓一聽到他又開始了,頭更疼了,反正在顧長歌眼里他永遠就失德。司空閑終于邁出了一步,施施然行了一禮,“小王就在這,顧相有什么話就問吧?!?/br>顧長歌早聽聞那些以色惑君的傳言了,這才對鶴景樓格外不滿,見他還敢站出來,更是認為他勾.引圣上,把他當妖孽禍水看,聲音都帶著要把人咬碎的切齒之意,“王爺身份適應得倒是快?!?/br>司空閑坦然道:“陛下賞的恩惠,自然要受得?!?/br>顧長歌冷笑道:“王爺受的起嗎?”司空閑理所當然道:“陛下賢明,既然給了,一定是小王能受的?!?/br>他這么說了,再追著這個問題不放就成了質疑鶴景樓糊涂了,顧長歌馬上換了個問法,“那下官問王爺,覺得自己一個降臣,何德何能受陛下賞賜?”司空閑屈膝跪下,對著鶴景樓稽首行了一禮,這才淡淡道:“臣受此封賞心里也很惶恐,臣本是降臣,陛下不但沒有責罰,還給了臣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此次蜀郡一行為陛下赴湯蹈火在臣看來都是理所當然。但陛下行的是賞罰之政,若是我們做臣子的都不配合,又如何下傳到民間?陛下又如賞善罰惡?臣思來想去,不能讓陛下的苦心付之東流,所以哪怕臣心里再忐忑,也得承了陛下的恩賜,這正是為了圣上??!”他說的義正辭嚴,就好像前天晚上在床上討賞的不是他似的。鶴景樓聽了他這番顛倒黑白的言論沒忍住被逗笑了,他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