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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痛感稍稍褪下才清醒過來,鶴景樓的下.身還插在他體內,射過之后軟了下來,只要不動就沒那么痛。鶴景樓那雙眼,享受性事的時候也迷離過,然而高潮后的一瞬間就變回了如刀鋒般的犀利,甚至還帶著森森冷意。司空閑驚覺剛才自己做了什么,又被他握起了右手無名指,才跟他交.合過、那話還留在他體內的男人聲音不帶任何感情。“第二次了?!?/br>第四章:頌歌飛蛾舍身,卻亦有螻蟻茍活司空閑被他的殘暴徹底嚇到了,拼命地想把手從他手里抽出來,又想起沒用。這人根本就是鐵石心腸,終于因為害怕哽塞地哭求起來,“我不是故意的……求陛下,看在我是第一次的份上饒了我……求陛下開恩……嗚嗚……”這句第一次聽著中聽,鶴景樓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簡單地考慮了一下,問道:“怎么?第一次給了朕很委屈?”司空閑不過半個時辰就被他弄得遍體鱗傷,再不敢忤逆,只連連搖頭奉承道:“不不,能侍奉陛下是臣的榮幸?!?/br>鶴景樓很是受用,將塞在他體內的陽具抽了出來,發出“噗嗤”的水聲讓身下的人紅了臉,鶴景樓鉗住他的下巴,將帶著紅白濁液的yinjing送到他嘴邊。這次沒有命令,司空閑就知道他的意思。那話帶著污穢,他厭惡地想掙扎,卻一點都不敢,連不滿的表情都不敢表現出來,稍稍停頓就乖巧地將它含住舔凈。胃一個勁地抽搐,可能是對他的委曲求全極度不滿,但臉上還是得裝成一點都不委屈的樣子,實在是……惹不起鶴景樓了。鶴景樓還挺滿意的,稍后又命令道:“繼續,舔硬了朕再上你一次?!?/br>這句話聽話胯下人的耳中簡直是一道驚雷,光是聽著就駭得發抖了,司空閑不顧一切地跪了起來拼命地磕頭。“陛下饒命,陛下饒命!陛下的雄姿……臣受不住??!……”動作一帶,傷口又開始流血,他都不曾在乎了,再痛也想卑微地茍活下去。鶴景樓看了眼他下.身撕裂的傷勢,估計了一下可能真的會沒命,卻還是冷漠地問:“你不愿意?”司空閑稍微一停,繼續叩頭,說出標準回答,“臣自然愿意拿一條賤命換陛下開心,但臣更想活著繼續伺候陛下??!”鶴景樓聽了直接抓住他的頭發按向他的胯間,冷冷道:“記好了你今天說的話?!?/br>司空閑被他按地不得不整根含進,鶴景樓那根東西頂在他喉嚨,別說吞咽了,就是呼吸都有些吃力,胃也翻騰地厲害??伤坏珱]有抗拒,反而含地更深,竭盡全力討好捏著他生死的君王。鶴景樓享受著胯下人的伺候,執起他的一縷青絲把玩。他的頭發細細軟軟的,據說頭發軟的人性格也很溫柔,鶴景樓記得他過去是很溫柔的。他大病一場后燒還沒完全褪下,因為受了折磨眼角紅紅的。自從兩國開戰后氣質也變化很大,過去溫暖和煦,會笑會鬧的他再也不見,變得心事重重,格外陰郁沉默。鶴景樓一晃神,手指在他眼尾輕捻了一下,想擦掉那個痕跡,然而那里還是紅紅一片。司空閑抬眸偷瞄了他一眼,眼神怯怯的,不知道又要做什么。抵在他喉嚨的陽具硬.挺地不像話,頂端分泌出的粘液被艱難地咽下。鶴景樓這才回過神來,他已經可以對他做任何事了,大可不必像以前一樣擔心他被嚇跑。聽到頭頂人的呼吸節奏變了,司空閑用力地吮.吸了幾下,模仿著抽插的動作進進出出,每一下都頂到喉嚨。他也沒工夫在乎難不難受,只希望他趕緊泄出來自己就解脫了。如此侍奉下,鶴景樓終于泄在了他的口中。司空閑會意地咽下,也不敢休息,而是規規矩矩地跪在床下,心里忐忑,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可以到此為止了。他的頭又開始發暈了,可能是因為流血太多,也可能是因為燒又上來了,還可能是因為勞累過度很久沒有進食。鶴景樓再說什么他已經聽不見了,渾渾噩噩中感覺到頭磕到地上,再就沒了意識。腳下的人竟然就這么昏過去了,鶴景樓也沒想到他這么不經玩,就把他抱上了床,穿戴整齊才喚人召太醫來細看。齊國剛滅,鶴景樓事多,不等太醫到就先行離開,走到門邊的時候無意間瞥到一件白色棉袍,看起來很厚重。不知道為什么他就覺得很刺眼,他頓了一下,語氣似不經意地問:“衣服是他自己的?”看守他的侍衛屈膝行禮,如實答道:“回陛下,他的東西不多,都擱在柜子上了,衣服就這兩件?!?/br>鶴景樓也就沒再問,囑咐道:“備幾件新的,讓太醫給他各處都瞧瞧?!?/br>“是?!?/br>“手指就不用治了,給他長個記性?!?/br>“是?!?/br>“還有?!柄Q景樓緩緩道,“朕不喜歡自己的事從別人口里提起,懂嗎?”侍衛抖如糠篩,連聲道:“是,屬下明白?!?/br>威脅的目的達到,鶴景樓便走了。至于司空閑昏迷中被喂了參湯吊命,花了多少功夫才救回來這些事他通通沒有過問,只聽到一聲回報說是活著就沒再關心這件事。如此兩天后鶴景樓突然又想起司空閑來了,一想到他像兔子一樣哭紅了的眼睛心里發癢,這一問才知人還沒醒。司空閑醒過來的時候也是倒霉,正好聽到門口傳來叩頭問安的聲音。他馬上閉上眼睛裝睡,等了半天卻沒等到門被推開發出的聲音,而是隱約聽到門外有人在對話。“微臣見過陛下,愿陛下山河永固,龍體安康?!?/br>……這聲音!司空閑馬上憶起了那場雪落,駕馬走過他面前的那位將軍。他連忙側耳細聽,聽得不太真切。門外院內鶴景樓和將軍簡直是前腳挨后腳,還沒等他推門人就來了。將軍是單膝下跪,語氣謙卑,挑不出任何毛病,鶴景樓停了一會才平靜道:“免禮,將軍為何會來這里?”將軍理所當然地說:“臣來這里正是為了陛下啊?!?/br>鶴景樓依舊是一派平靜,沒什么反應,波瀾不驚道:“將軍莫非因為懿王的事遷怒司空閑?”將軍誠惶誠恐地屈膝再拜,“陛下多心了,懿王已死,臣縱使有天大神通還能和陛下作對不成?換句話說,臣如果是那種對舊主無情的人,陛下放心任用微臣嗎?”鶴景樓又問:“那么將軍來這里是做什么?”將軍道:“當然只是看看,臣對司空閑絕無惡意?!?/br>“絕無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