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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突然就死掉了,聽說是心臟病發作,還說他已經供訴了所有罪狀,相關證據也都掌握了……” “這么巧?今天開庭,凌晨三點就死了?那還判不判了?” “人都死了,咋判?你說會不會有漏網之魚???萬一有那么一兩個,沒被他咬出來的……” 汪富貴霍然睜眼,滿臉的震驚和不敢置信。 龔建設死了?一手將他推到本省首富的龔建設居然死了?要是龔建設死前沒來得及將他咬出來,那他豈不是沒事了?他的公司還在,股票跌了沒關系,到底是浸yin商場多年的老狐貍,只要能再給他一次機會,他必定能翻身的! 仿佛重新活過來的汪富貴,很快就跟隔壁床的大兄弟借了手機,往家里打電話…… ** 一周后。 盛遠集團召開記者招待會。 作為盛遠集團的董事長以及明面上最大的控股者,汪富貴西裝革履的出席了發布會。在一番例行的講話后,開始了記者提問環節。 “我是安省財經晚報的記者,請問汪董,就龔建設涉嫌cao縱股價一案,您有什么想說的嗎?” 汪富貴敢召開記者招待會,自然早就料到會面臨怎樣的難題。當下,他面帶微笑的開口回答:“我與龔建設本是同鄉人,因為多年前在異鄉相逢,深覺有緣,一度保持著聯系。但我敢保證,我與cao縱股價一案毫無關系,我盛遠集團的股價完全真實,從未弄虛作假,請廣大股民給集團公司一些信心,不要輕信那些不實的傳言?!?/br> “那您怎么看待這個案子呢?”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我堅信法律一定能給予一個公正公平的判決。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我是財經傳媒網的記者,請問汪董,據知情人報,您一周前還因為焦慮過度被送去醫院搶救,是因為股價cao控案嗎?” “都說數九寒天,我到底也不是小年輕了,一不小心著涼感冒了,還發了燒。我的家人因為過于擔心,這才連夜送我去了醫院。馬上就要到年關了,還請廣大市民好好保重身體,咳咳……” 還真別說,汪富貴這聲音仔細聽來,確實有些不對,咳嗽也不像是假的,配上他方才那一席話,在讓人無語的同時,也確實不像是假的。 接下來又有幾位記者輪番上陣,汪富貴事先做足了功課,倒也應對了個滴水不漏。況且,要是真遇到了不好說的事情,他大可以往商業機密方面推,在商海馳騁了多年,別的就不說了,打太極的本事倒是學到了精髓。 說起來,汪富貴在記者招待會回答的那些話都還算是委婉的,哪怕被迫提到龔建設,也多是打感情牌,一面說私交不錯,一面又將自己摘得一干二凈。 可另一面,他所雇傭的水軍卻在網上大肆傳播,倒沒扯謊騙人,卻是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已故的龔建設身上。 朝一個死人潑臟水,汪富貴是半點兒不手軟,即便那個死人曾經是他這輩子最大的貴人。 “你死都死了,就當再幫我最后一回吧?!?/br> 記者招待會后不久,原本已經綠成一片草原的盛遠集團股票大漲,甚至在本日以漲停板收盤。 可汪富貴卻沒心思卻管這些,他如今信心十足,自己在那巫婆小屋里抽到了吉牌,就一定能發財,還是發大財。 只是,那巫婆小屋…… 他在網絡上搜索著巫婆小屋,出現的卻是手機益智類逃生游戲;又搜女巫小屋,還是亂七八糟的智障游戲;搜卡牌、搜吉兇禍福,跳出來的卻是一堆的算命工具、小程序;他努力回憶著那天女巫說過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全都搜索了一遍,卻仍舊一無所獲。 巫婆的小屋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 是不是??! 汪富貴覺得他快要被逼瘋了,他從內心深處渴望那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僅僅保住公司的錢怎么能夠呢?他抽到的可是吉牌??! “對對,巫婆說了,只要我拿到的是吉牌,我所求的就能立刻實現!我求的、求的是錢!我要得到很多很多很多的錢!” “錢啊錢,我要錢!所有的錢都是我的!都是我的!發財、暴富,我會擁有很多很多的錢,到死都花不完的滔天財富?!?/br> “買彩票?不不,那還不夠快。對了,給我訂去拉斯維加斯的機票,我要去發財哈哈哈哈哈……” 第003章 就在汪富貴坐上了飛往拉斯維加斯的航班之時,女巫的占卜屋又迎來了新的客人。 這次客人有些特殊,是個年過六旬的小老太太。 老太太夫家姓趙,人稱趙老太。她早年間日子過得苦,老伴早早的沒了,一個人拉拔著一大一小兩個兒子,著實不容易。好在,她大兒子爭氣,趕上了當初做生意的潮流,出去打拼了多年,攢下了不菲的身家。 可就算家底厚實了,趙老太卻依舊待在鄉下地頭,專心侍弄她那一畝三分地,無論兒子們怎么勸,她說什么都不愿意來城里享福。 偏最近這兩年,鄉下越來越冷清了,老一輩兒的去的去,小年輕們則都出來打拼了。兒子們越來越不放心,好說歹說,總算是把老太太給勸了出來。 人是來了城里,可趙老太她不習慣??! 見天的念叨著要回鄉下不說,還在她大兒子那價值幾千萬的大豪宅庭院里,開辟了一小塊地,沒法種菜,她就種些蔥蒜,倒也勉強解了點兒思鄉之苦。 要依著外人來看,就趙老太這小日子過的,除了隔三差五的想念一下鄉下老家外,也沒別的遺憾了。偏她自個兒心里始終存了個事兒,不把這事兒給解決了,她怕是死都不能瞑目。 卻說她除了有個能耐的大兒子外,還有個不成器的小兒子。 好在,當哥哥的照拂弟弟,讓人在集團里給他安排了個虛職,也不用做太多事兒,就參股吃紅利。因此,她小兒子也在同一個別墅區里買了套豪宅,兩家緊挨著的,步行也就三五分鐘的事兒。 這天吃過午飯,趙老太熟門熟路的去了小兒子家。這個點,家里只有她的小兒媳,以及幾個傭人。 “老二媳婦!” 當趙老太的大嗓門在家中響起時,畫著完美妝容的趙太太臉上有著明顯的崩塌。哪怕她知道自己的丈夫不如大哥,外人也總喜歡管她大伯子和大嫂叫趙先生、趙太太,輪到他們夫妻倆時,就變成了小趙先生、小趙太太。 可就算這樣,那也比這個…… 老二媳婦? 土死了!還有什么稱呼能比這個更low的? 正腹誹著呢,趙老太已經走到了她跟前,張嘴就來:“狗子婆娘??!” 小趙太太:…… ——我收回剛才那句話。 趙家兩兄弟的大名那都是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