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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搖頭:“你已經把我最重要的都給我了,嘉賜,我之后唯一的希冀,就是你能像這符上的字一樣,安安穩穩?!?/br>常嘉賜心里一緊,返身在她面前蹲下了。“我會的,jiejie,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也知道你想讓我如何,我已經想好了,你喜愛住在九凝宮那便住在這兒,我常來看你,東青鶴想讓我留在青鶴門,我就留下,我會乖的,也會聽他的話,我不和他鬧了,他不讓我找旁人的麻煩,我也不找了,只要老天爺不作弄我們,以后我們就一直這樣,一直這樣,你好好的,我也好好的,東青鶴……也會好好的,jiejie,你說好不好?”常嘉賜容色真摯,笑容殷切,仿佛真擬想好了以后的一切,而未來也會如他所愿那般圓滿美好。妘姒嘴唇動了動,似要說點什么,可對上常嘉賜閃亮的眼睛,她又退縮了,只點了點頭。常嘉賜展顏一笑,忍不住一把抱住妘姒的腰,跟孩子一樣趴在了jiejie的腿上,還把腦袋枕了上去。向來不喜與人親近的妘姒看著身前的人,絲毫不覺不適,反而打心里眼里透出一種熟悉感,還有無盡的心疼。她伸手摸著常嘉賜的頭發,一下一下輕輕的順著,有句話竟未多思慮便脫口而:“只是……嘉賜,我也希望你明白,只有你好好的,jiejie才能好好的……”常嘉賜眼睛一熱,很想告訴她這也是自己想說的,不過他沒有開口,只是更緊地抱住了面前的人,久久不愿松手……********常嘉賜這一日在九凝宮待到很晚,直到青儀反復來催了幾回常嘉賜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回來的路上他一直捏著脖子上的護身符,明明是漆黑無垠的夜,他卻像沐浴在明媚的艷陽下一樣,只覺四面八方都是鮮亮的。不過回到片石居后東青鶴卻還沒有回來,青越說蘼蕪長老很有可能被劫去了偃門,門主同幾位長老正商議著何時去偃門救人。“切,浪費時間……”常嘉賜暗暗翻了個白眼兒,低啐一聲,直接把青越揮退后就徑自睡下了。不同于諸事繁忙的東青鶴,常嘉賜今兒個特別高興,總覺得像是放下了一直盤桓于胸口的大石,他甚至想等東青鶴回來跟他說說話,或者挨著對方聽他啰嗦些也好,將自己輕快的心情分享給他。不過,不需幾個翻身,常嘉賜卻先一步進入了夢鄉,做了一個特別美的夢。他夢到父母并沒有死,常家也沒有敗,連棠如愿的上了京,常嘉熙則在那一年里找到了一個玉樹臨風的如意郎君,在她風光出閣那日,前來迎親的隊伍撞上了前來報喜高中的隊伍,一派艷紅的鑼鼓喧天里,那個人騎著高頭大馬遠遠而來,一把將自己抱上馬背,依著他的耳邊溫柔的笑著說。“嘉賜,我回來了,以后,我們再不分開……”第96章就在常嘉賜好夢正酣時,有人推開了屋門,不一會兒一團溫熱躺在了他的身邊。察覺到那熟悉的氣息,依稀醒轉的常嘉賜并不似以往那般不耐暴躁,反而迷糊著睜開眼,對著才在夢里見到的那張臉露出了一個純稚的笑容。東青鶴被那神情晃得呆然,又聽常嘉賜低低呢喃了句,緊跟著一愣。“你說什么?”東青鶴問。常嘉賜直視對方,把話又重復了一遍:“我們……以后真的可以一直不分開嗎?”那眸光瀲滟又熱切,比窗外的銀月還要閃亮,讓東青鶴望之沉溺。他一時辨不清常嘉賜是在說夢話還是真的醒了,但是東青鶴能感覺得出對方問得就是自己。東青鶴伸手環住他的腰,湊過去軟聲道:“可以,只要你不想和我分開,我們就一直不分開……”常嘉賜笑得更深了,竟先一步貼近親在了東青鶴的唇角,涼涼柔柔的唇瓣像墜在花葉上的露珠,鮮甜清香。東青鶴微微側頭,在常嘉賜退開的時候追吻了過去,唇舌|交|纏,原本只打算睡前稍稍溫存一下的心思卻不想越吻越起了火。東青鶴不是一個縱|欲的人,相反他可以說是一個清心寡欲的修士了,不然這上千年的獨自修行他又是如何度過的?這么久以來東門主也不過只有和常嘉賜有過那么一次而已,可也就那么一次,足以讓東青鶴萬分留戀食髓知味,以至于才間隔了兩三天他就有些忍不住了。這種念頭才在心里劃過,旖旎的熱度卻跟著蔓延到了他的周身,不知是不是東青鶴的錯覺,他覺得自己的丹田處又燒了起來,那種修為在氣脈中流竄的飽脹感在稍歇不過幾日竟又卷土重來了?而感知到落在唇上的吻漸漸有些變味的常嘉賜卻并沒有像之前那樣給予對方直接的拒絕,他甚至反手摟住了東青鶴,默許了那人即將要對自己所做的事。那一刻不同于以往,常嘉賜是真的單純的愿意和東青鶴親近,不為任何有的沒的,沒有阻礙,放下那些擾人的恩怨情仇,只想和他在一起。東青鶴似乎也感覺到了,心里一燙,原本還存有的顧忌也拋卻到了腦后,一手掐著常嘉賜的下巴讓兩人吻得更深,一手則慢慢探向對方的腰腹處,從那內衫下擺里潛了進去。只不過這手才摸到那光滑細膩的皮膚上,曖昧醉人的氣氛就被一陣慌亂的腳步所打破了。聽那動靜就知道來的是青儀,這還是幾位小廝第一次夜半直入主院內。東青鶴心知有異,十有八|九又是魔修作了什么亂,不等對方開口他就出聲問道:“怎么,?”東青鶴說話的嗓音沉穩依舊,在外頭的人想必半點都猜不到此刻他們的東門主氣息粗喘眼帶欲色,圈著常嘉賜的手臂胸膛還有某些地方都繃緊堅硬的快要爆裂了。可是待青儀的下一句話道出后屋內的二人就再無任何繼續的心思了。青儀道:“門主,方才門內分派到九凝宮的日部弟子前來稟報說……說妘姒長老不見了?!?/br>“你說什么?!”話落屋內的門就被從里頭一把打開了,常嘉賜站在門邊,幽幽的月色映出他半敞的衣衫,面色隱約還帶了一絲緋紅,可是那雙眼內的迷醉卻褪了個一干二凈。他瞪著面前的青儀,緊張的問:“不見了是何意?人去哪里了?不是讓那些人好好看著的嗎?”青儀這些時日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