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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祁陽找到這個樂隊排練的大地下室,敲門是丸子給開的門。丸子一見祁陽就愣住了,她盯著這張清秀的臉,聯想到霍湛說的話,幾秒鐘后顫巍巍地扭過頭去:“霍哥,知道你要求高......不過你這也太高了吧?!”霍湛帶著滿身煙酒味道過來,胳膊一伸摟過了祁陽,將人帶到屋里。刺李和明叔白天遠距離看過祁陽,晚上再見到,都感覺在做夢。祁陽此時卸了妝也是白凈的,不過他是冷白,有點病氣的那種,五官素凈秀麗,靜靜立著,像紙糊的美人。明叔愣了半天,問祁陽:“你是......祁陽?”祁陽點點頭。明叔又問霍湛:“他是你......男朋友?!你還好這口兒???”霍湛點點頭。全屋人都懵|逼了。祁陽被一屋很沖的煙酒味道困擾,霍湛將他夾在胳膊下,拿過了譜子給他看:“搞了個地下樂隊,周六日去演出?!逼铌柦舆^來混雜著酒漬的紙仔細看。霍湛問:“多少年沒接觸過樂譜了?你還看得懂嗎?”祁陽沒抬頭.詞曲里很熟悉的屬于霍湛的味道,祁陽仔細看,想起以前學校時期霍湛青澀的卻充滿力量的創作。身邊也是很濃郁的霍湛的味道,汗衫被肌rou撐得滿滿的,混雜在煙酒氣息下是獨特的來自霍湛的荷爾蒙?;粽烤o貼著他的耳朵低聲說:“你來得太晚了,我們剛剛排練了好多遍,不愿意再練一遍啦,太累?!?/br>祁陽放下那張紙:“等你們演出的時候,我去看?!?/br>“大明星,”霍湛輕笑了一下:“合適嗎?”祁陽還沒說什么,刺李興奮起來:“合適啊,大明星都是我們的粉絲,說出去更不少姑娘來看我們樂隊表演?!?/br>霍湛食指點了一下他,又挨個指了屋里的人:“誰也別把祁陽說出去顯擺,聽見沒有?”祁陽看他,此時霍湛眼里有血絲,迷蒙和清醒都不分明。這幫人瘋魔起來也不知飽饑,還是祁陽和丸子一起出去買了熟食和炒飯?;貋淼臅r候走在路上,丸子對祁陽說:“我說實話你別介意,一開始覺得你挺高冷的,沒想到實際上這么溫和?!?/br>祁陽笑笑。丸子好奇地問:“你跟湛哥怎么在一塊的?今天看見你還以為在做夢?!?/br>祁陽說:“我們以前是大學同學?!?/br>“我就說呢,”丸子笑起來:“湛哥凈瞎說,還說你們是喝多了搞上的,我才不信他?!?/br>月光稀薄,祁陽隱沒在建筑物的陰影里,聲音不真切:“他說......他是喝多了?”丸子沒心沒肺地:“你們男人就愛把責任推脫在酒上?!?/br>祁陽不語。回來的時候霍湛眼睛微紅,坐在架子鼓邊兒上。刺李在旁邊說:“最近霍哥怎么了???煙酒都沒少抽沒少喝?!?/br>祁陽遞他雙筷子:“快吃點東西,空腹喝酒一會兒又難受?!彼麖臐M屋的樂器里繞出去,到狹窄的廚房里找器皿。筷子都散落在櫥柜最里面,祁陽費勁的伸手去掏。摸到一點竹子的手感,身后傳來門不重不輕摔上的聲音,緊接著落鎖上扣。門外明叔聽見了,笑:“小霍這么饑渴,這就忍不住了?”門內祁陽被霍湛壓著肩膀坐到地上,霍湛按著他后腦,讓他臉頰湊近了自己褲鏈。祁陽掙了下,抬頭去看霍湛的臉。霍湛似笑非笑,微紅的眼里一道亮光掠過,手指壓在祁陽唇上:“噓?!?/br>后腦的壓力也減弱了,霍湛靜靜等著,目光好像是在等待判斷什么。于是祁陽埋下了頭。地下冰涼,祁陽含著霍湛的時候微微發抖?;粽枯p輕拍他的頭,似是安撫又是安慰。嘴里的味道也不好,生理性的惡心帶的喉頭不斷收縮,換來身上人舒服的哼聲。腥咸的味道似乎順著喉管下去,胃部隱隱作痛。祁陽膝蓋并在胸前,下意識縮緊身體。他一天都沒吃飯。霍湛后來已不需要祁陽主動,他自己在祁陽嘴里前后動起來,最后全射了進去。祁陽下巴被掐著,彎不下腰,也察覺到被逼迫的意思,勉強咽了下去。霍湛粗魯地將人拉起來,拽進懷里,嘴唇緊緊貼著祁陽脖頸的皮膚。祁陽想拍他的后背,不知為什么沒伸出手,兩臂在身邊僵直的低垂著。他像一只被掐住翅膀的白色的鳥,被憐惜地摟在懷里。霍湛一動不動,仿佛就睡了過去。不知多久后刺李來砸門:“差不多得了??!我們都要散了,你倆回去還是在這兒???”霍湛動了動,發出意味不明的哼聲。作者有話要說: 新人一只,喜歡的讀者請不要吝嗇您的小評論與小分分哦親。☆、04刺李持續不斷地砸門,最終霍湛急了,向外吼了聲:“滾!”門外的人嘿嘿笑了兩聲,道:“那我們就都走了啊,這里留給你倆?!?/br>過了會兒,門外再沒了聲響,祁陽說:“湛哥,我們進屋行嗎?我冷?!?/br>霍湛逼近了他的臉緊緊盯著他看,祁陽眼里水光微瀾,睫毛微微顫著:“我冷?!闭f話的時候好像牙齒都要打戰。霍湛好像什么都沒聽到,眼睛緊盯著他看。祁陽曾覺得霍湛長了一雙野獸的眼睛,眉毛和睫毛都濃密而雜亂,眼睛很大很亮,就現在逼視著祁陽,祁陽說不出話來了。霍湛最終笑了笑,抓著祁陽的衣領將人拖進屋里。他興致起來,狀態太好了些,可苦了祁陽。屋子里隱忍的喘息聲,混雜著霍湛可謂愜意而放縱的喟嘆,身體糾纏時候霍湛好像憤恨又好像癡迷地一下下深入,祁陽咬緊了不求饒,眼睛緊緊閉著,膚色又蒼白,像是下一秒就會被打破的瓷人。祁陽緊緊抓著床單的手上有青色的血管冒起。他表面安靜,但渾身沸騰的血液,和心里澎湃的情緒,都是以經年咽下的苦痛作為禾木燃燒煮沸的。霍湛到最后,好像嘗到血液的味道,也許是他咬破了祁陽的嘴唇,也許是他自己的。而祁陽早已昏沉睡去。痛苦和親吻都不能弄醒他。出于職業慣性,祁陽還是在特定的時間里醒了過來,關掉即將響起的鬧鈴,到了衛生間擰開烏黑的水龍頭。他鞠一把水抹了臉,看鏡子里的自己。劉海柔順的搭下來,沒有摩斯定型就會遮住眼睛,嘴唇微微腫了,還好不明顯。出門前祁陽看了霍湛一眼,這一眼極深,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目光的深刻,也不知道那些劇本里描寫的纏綿,就是如此。天蒙蒙亮,祁陽到了片場,經紀人看見他就迎上來。祁陽看他欲言又止,問:“什么事兒?”“制片人剛剛來了,”經紀人說:“投資商還是想跟你吃頓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