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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后,略帶歉意道:“抱歉,我臨時有點事,魏景就拜托你們了,我晚上再過來接他?!?/br>“你一個人走嗎?”許母聽后不放心道:“我讓我家的司機送你好了?!?/br>“不用麻煩了,我要去的地方離這里很近?!蔽赫芪竦珡娪驳木芙^道。許母看著這孩子,突然就不知道說些什么了,只能看著他踏著堅定的步伐快步走出客廳。重生一次,快速的積累財產。這是魏哲給自己制定的目標,他根據自己的記憶找了一部未來會大爆的電影,希望能參與投資,只是因為年齡問題,被拒之門外。而今天,那邊的人給他打電話了。沒什么好意外的不是嗎?因為投資商里有一位大老板臨時撤資,導致電影進程幾度暫停,最后還是導演咬著牙,賣了房子,借著貸款把電影拍下來了。而眼下……有他這么一位‘人傻錢多’的‘熊孩子’,導演又為何要死死執著于年齡呢?反正……有投資就好了。魏哲手里的錢不多,從小到大的壓歲錢零花錢,再加上從葉家那邊賺來的五百萬,一共有一千萬出頭。投資少,利潤高,來錢快,風險低的,現在只有眼下這個了。等他的錢再多一點,就能做點別的事了。出租車后座上,魏哲瞇著眼,他透過車窗玻璃,望向湛藍色的天空,誰也不會想到,僅僅是數十年后,這里便已被霧霾所侵占,天空變成了灰蒙蒙的一片。就像誰也想不到,網絡的力量,最后會發展到不可思議的地步。作者有話要說: 魏哲:我要開始掙錢了,請忽略我的年齡。魏景:我只想做個漫畫家,怎么最后變成了大畫家,是不是有什么不對的樣子?第三十六章氣氛很尷尬。魏景坐在椅子上,心不在焉的畫著畫,他沒想到許家明的徒弟,就是昨天和他用同一份菜的憂郁王子系少年。更讓他尷尬的是——在聽到對方名字的時候,他想起這個少年是誰了?李斐。二十一歲時殘忍的殺死自己的生父并分尸掩埋,被警方逮捕時還面色猙獰的吼叫著——那個男人該死,殺了他我一點也不后悔。全國上下震驚不已,大罵這孩子是白眼狼。當時這事還霸占了好幾天的熱搜。最后這少年被判無期徒刑。魏景當時還在微博上幫腔了,覺得這男人著實可惡,連生父都能下手殺死,不可謂不冷心冷血。現在時間流轉,從2011年跳到了2002年,當初那個弒殺生父的男人,變成了身邊這個笑容靦腆,害羞的小少年。魏景覺得時間真是一個奇怪的東西,能夠把一個人變得面目全非。一如他。幼童時的自己,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背叛大哥,只是為了讓父親的目光在他的身上多停留一會兒。“怎么了?想要橡皮嗎?”見小孩一直看著自己,李斐有些茫然的問道。難道他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對嗎?“不用不用,我這里有橡皮?!蔽壕皵[擺手,尷尬的朝少年笑了笑。“哦!”李斐將橡皮收了回去,他對小孩很有好感,雖然穿著打扮和樓下的少年一樣精細,但是卻給人的感覺卻是軟軟的,糯糯的,像個無害的小動物,讓他恨不得捧在手心里親一親。他不是個會說好聽的話的人,眼下想和小孩說上兩句話,都找不到話題。屋子里的三人皆沉默的畫著畫,只有畫筆的唰唰聲響起。畫室的暖氣開的很足,魏景過一會兒就有些受不住了,他起身將羽絨服脫了下來放到了一邊,轉身時就看到小少年額頭都熱出細密的汗珠,魏景歪歪頭,有些不解的問,“李斐大哥你不熱嗎?要不然你把外套脫下來,和我的放在一起?!?/br>李斐的身子僵了僵,目光躲閃,“不……不用了,我還好?!?/br>“哦!”被拒絕的魏景好奇的看了兩眼少年,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繼續畫畫了。反倒是另一邊的許家明被他們的對話吸引了,他轉過頭上下打量了幾眼李斐,突然眉頭一皺,臉上怒氣膨發,余光掃到魏景時,又瞬間收了回去。許家明放下手里的畫筆,低聲道:“小斐,你跟我出來?!?/br>“師傅?”李斐面露難色。“出來,現在連師傅的話都不聽了嗎?”許家明厲聲呵斥道。魏景嚇了一跳,他接觸的許家明都是豪爽的,溫柔的,現在這怒發沖冠的模樣,還是第一次。李斐咬著唇瓣,將手里的東西放下跟著許家明一起出了畫室。魏景心里好奇極了,但是另外二人顯然是在避著他,他又不是真的小孩,怎么好意思厚著臉皮跟上去呢?在不遠處的書房內,許家明上下打量了一圈李斐,道:“把外套脫下來?!?/br>“師……師傅?”李斐還想再爭一爭,萬一里面的痕跡叫師傅看見了,又得氣的吃不下飯了。“嗯?”威脅性的助音詞,許家明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的小弟子,他養了這孩子一年,差不多把他當半個兒子看了。只是李斐這孩子瞧著柔軟,實際上卻是個倔脾氣,不肯接受金錢上的救助,也不肯搬到他們家里來住著。許家明就只能時不時的給他買點衣服,對他說的賣出去的畫作錢比實際要高一點,自己貼一些進去,給他一點補助,好讓這孩子過的好一點。結果一年了,這孩子沒長rou就算了,還瘦了。李斐猶豫了幾秒,最后在許家明威嚴的目光下,脫下了老舊的棉服,他的里面穿的是一件圓領的毛衣,衣服有些大了,露出脖子那一塊的肌膚,上面有一道發紅的印子,顯眼至極。許家明咬著牙,把衣服往外面扯了一點,模糊間看到少年傷痕累累的背部。“他又打你了?!痹S家明這會兒真是殺人的心都有了,那混賬算個什么父親,自己懶惰不賺錢養家糊口也就算了,還每日喝酒賭博,賭輸了就回來打老婆孩子。有再多的錢,也填不滿賭鬼的這個窟窿。“我沒事,不疼?!崩铎碂o所謂的聳聳肩,安慰道:“師傅你也知道我皮膚白,這些痕跡看起來嚇人,實際上一點也不疼?!?/br>“傻孩子?!痹S家明揉了揉小孩的頭,被打了,又怎么會不疼呢?“你在這兒等著,我叫你師母拿點藥酒上來,我給你揉了一揉,把淤血化開?!?/br>李斐乖順的點點頭,頭上殘留的溫度,讓人心里暖烘烘的。——環境優美的茶餐廳里,淡淡的薩克斯曲子游蕩在耳邊。魏哲坐在偏僻的一角,他的對面是一位三十出頭的中年男人,身形瘦小,頭發一絲不茍的梳在耳后,身上穿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