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肖源整個人都是崩潰的:“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不是說嫌我臟才沒有還原的嗎?這副畫又是怎么回事!”蔣語琛揉揉眉頭:“你能不能不要把自己臟喊得那么大聲?!?/br>肖源縮了縮脖子。林然繼續說道:“而且,溫凌他事先就知道他的畫不會還原?!?/br>秦建泓挺了挺肚子,調整了一下坐姿:“有點好笑。幾天前他還以為畫不見了鬧了烏龍,怎么這會兒就不會還原了?”“喲呵?!毙ぴ促v賤地湊了過來,“你什么時候也學會含蓄了?溫凌肯定是直男,這樣說才符合你的風格啊。程可唯你說對不?”經過客廳的程可唯躺著也中槍。他停下腳步淡淡地笑了一下:“我不清楚?!?/br>“嘖?!鼻亟ㄣ吨?,“看吧人家不想理你吧。你們就繼續討論吧,反正我晚上投票就選溫凌了?!?/br>正在廚房里倒水的程可唯聽到這句話,手上的動作頓了頓,還是緩緩舉起了杯子,將其中的水一飲而盡。客廳里的人散去,林然還是皺著眉坐在沙發上。“怎么了?”張煜輝在他旁邊坐下,“你相信溫凌?”林然搖了搖頭:“我想不通他把那幅畫給我的原因。如果他不這么做,我們誰都不知道他的畫不會還原?!?/br>“可能是……”張煜輝聳了聳肩,語氣也顯得無稽,“對于之前隱瞞的事,他想做點挽回。不過效果顯然不怎么樣?!?/br>“那晚上……”“你啊,就是受別人影響太多了。選你自己懷疑的對象就行了?!睆堨陷x拍拍他的肩。林然沉思了一下,點點頭。他帶著那幅畫去找溫凌。溫凌穿著睡衣來開門,寬松的領子下露出精瘦的脖子,蒼白得像是沒有溫度。“這幅畫,還是還給你吧?!绷秩贿f上了畫。溫凌顯得有些驚訝:“它,不好嗎?”“沒有,它很好,我只是不知道該以什么心態來收下他?!?/br>溫凌半垂著眼,沒有伸手去接,而是喃喃自語般地說:“這幅畫的名字叫黑白?!?/br>“???”林然一瞬間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幅畫,它的名字叫黑白?!?/br>眼前這幅畫,色彩紛雜得耀眼,怎么會取“黑白”這樣的名字呢?林然皺著眉,剛要詢問,溫凌打斷了他。“它的含義,我不能說,但是你會發現的?!?/br>“這就是你即使被我們懷疑,也要把這副不會還原的畫給我的原因?”溫凌微微勾起嘴角,他的微笑像他的姓氏一樣溫暖,讓蒼白的膚色都變得鮮活起來:“其實我沒想到那么多?!?/br>林然最后還是收下這幅畫了。他從溫凌的房間走出來,碰見了程可唯。程可唯端著水杯從外面進來,看見林然后對他手里的畫流露出了興趣:“這就是那副不會還原的畫嗎?”“嗯?!绷秩话旬嬚归_來,“溫凌說這畫叫黑白,但沒解釋有什么含義?!?/br>“黑白?”程可唯瞇著眼看了好久,突然問林然,“你是和張煜輝在一起了嗎?”林然被他問了個措手不及:“呃……也不算吧。怎么問這個?”“隨口問問。色盲在男性中的占比不小,你可以關心一下我們這兒有誰色盲?!背炭晌ㄕf完,就進了自己的房間。林然站在原地,只感到莫名其妙。他回到房間,把這幅畫再次掛在了正對著床的墻面上。退開幾步,他歪著頭仔細端詳著畫面,雜亂的色塊看得他頭暈眼花,只能揉了揉眉心放棄。程可唯的話又浮現在他腦子里。他是醫生,雖然并不是眼視科的,但關于色盲色弱的知識在大學里也學過,確實因為染色體的關系在男性中更容易出現。顯然程可唯的話并不是信口雌黃,但他又是什么含義呢?他想到體檢測試色盲色弱時用的色卡,和這幅畫倒是有些相似。但林然清楚自己并沒有這方面的問題,但對著這幅畫依舊看不出個所以然。“待會兒的投票,要選溫凌嗎?”林然躺在床上自言自語。正在這時,肖源的高分貝傳了進來:“什么?溫凌選了自己?”林然急匆匆跑了出來,正看見一群人圍在投票箱邊上。溫凌被擠在中間,顯得有些無措。“怎么回事?”林然的視線轉了一圈,希望誰能給他說明一下情況。肖源的半只手掌還卡在投票口里:“不就是剛溫凌要投票,我搶過來看了一眼看到他寫著自己的名字嘛?!?/br>“那現在?”“又被他搶了回去丟進去了?!?/br>蔣語琛拎著他的后領幫他把手拔了出來,肖源甩了甩爪子:“應該是沒法取出來了?!?/br>林然看向溫凌:“為什么要選自己?”溫凌搖了搖頭,臉色在不安中更加蒼白:“我以為,你們都會選我?!?/br>肖源忍不住吐槽:“你以為這是考試嗎?大家都選A所以你也選A?”程可唯也從屋里走了出來:“做人不要太老實。除了你自己,你會選誰?”溫凌低著腦袋,但目光還是下意識地飄向了張煜輝。程可唯拿起筆,在紙條上寫下張煜輝三個字,扔進了投票箱:“正好,我本來想選溫凌的,這樣就可以了?!?/br>“那既然如此,我也公開投票吧?!睆堨陷x站上前來,給程可唯投了一票。“喂喂,你們……為什么感覺這么兒戲?!绷秩徊挥傻冒櫰鹈碱^。張煜輝笑了笑,安撫地拍拍他的肩:“不要被我們影響?!?/br>話雖然這么說,但最后不知道怎么演變成每個人投票前都公布自己的選票了。肖源投給了秦建泓,蔣語琛、秦建泓、傅白投的都是溫凌,杰弗里并不會寫中文,他的紙上就是個鬼畫符,但他自稱寫的是張煜輝。林然指尖把筆桿來回轉著,最后還是吸了口氣,寫下程可唯的名字。不過這也不會影響結果了,票數最高的毫無疑問是溫凌。午夜前林然又去找了一次溫凌:“那幅畫的含義,到底是什么?”“只是我的一個猜測,也許是對的,也許不是,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那就是天意吧?!?/br>第42章第一天&第二天“只是我的一個猜測,也許是對的,也許不是,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那就是天意吧?!?/br>第二天,溫凌連同他的屋子不見了,而林然還沒參透天意。那幅畫還掛在床正對面的墻上,似乎所謂的“系統還原”和它毫不相干。程可唯抱著手臂站在他房門口:“還在看這幅畫?看出什么名堂沒有?”“你上次說的色盲,是什么意思?”林然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