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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對我而言就是莫大的欣喜?!?/br>不用猜也知道,這太虛劍修碰上的麻煩事并不小。不管是這人在幾個劇情世界中,忽然能夠恢復以往記憶,抑或是他不知何時有了能力,竟能與天道相抗衡。就連系統3022莫名其妙與左溫失去聯絡,原因也太過蹊蹺。突如其來出現的系統,邏輯古怪又似曾相識的劇情世界,讓左溫覺得既陌生又熟悉。一切都值得左溫思索,他也從沒有停止探尋真相。然而每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就受到無形阻力抵抗。真相明明是觸手可及,卻始終無法看透。冥冥之中,左溫已經有了隱約預感。似有巨大聲音在他耳邊吶喊,響徹腦海無法回避。在這個世界探尋到力量的極限,最終成神抑或繼續蒙昧無知。從沒有第二種選擇,左溫也是心知肚明。白袍少年低頭沉思的模樣,也是十分動人。神諭者裝作不經意間,雙手圍攏上左溫的細腰,眨眼間,雙方的位置就徹底對調。神諭者修長手指按在左溫的勃頸上,還細心地將一縷礙事的發絲撥開,游刃有余地調笑道:“這次你終于成了天命之子,無數人都被你的魅力傾倒求而不得,不知圣子大人有何感受?”“圣子大人”四個字,是貼著左溫的耳朵說出來的。酥麻震顫,若有若無吹氣聲,讓左溫耳輪guntang。真是太過無解的能力,輕而易舉就能瓦解他原本堅定的意志力,頃刻間融化成一池春水。白袍少年面頰上泛起一抹紅暈,又極快消散。他推了推神諭者的胸膛,觸手一片柔韌肌rou,包裹著力量。盡管用了三分力氣,神諭者仍是一動不動。他仿佛是看著幼崽在自己身上鬧騰的雄獅,只慵懶地甩了甩尾巴。神諭者俯身向下,海藍色眼睛中全是盈盈閃光,溫柔又不容拒絕。雙方的距離實在太過曖昧,稍稍一推左溫就會倒在床上,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任由他人肆意妄為。左溫心中一怔。原主太過嬌弱,修行光明類神諭,不僅沒有殺傷力,就連力氣也是平平。如果給左溫一段時間,他自能改善自己的軟弱無力的事實。現在似乎有些遲了,神諭者光潤的發絲落在脖頸上,捉不住又捏不穩。“圣子大人,我在問你,被兩個居心叵測的男人覬覦,是怎樣的感受?”神諭者輕緩嗓音就在耳畔,“明明知道那兩個人是什么心思,還對他們點頭微笑并不生氣,真是讓我有些生氣?!?/br>海藍瞳孔已經微瞇成線,是猛獸獵捕前的征兆。他將頭埋在白袍圣子的勃頸中,灼熱呼吸落在衣物上,同時也灼燙了左溫的肌膚。不僅是熱度蔓延開來,戰栗也隨之緩慢向上、從頭頂再到脊背,無一幸免處處酸軟。太過陌生的感受,仿佛整個人再沒有力氣,只能緩慢下沉落入海水之中。唯一一點光亮,就是對方的海藍瞳孔,是水面之上觸不可及的月光郎朗。誰說太虛劍修清心寡欲,從來不記仇。全是假話,這人就是太虛劍宗的異類。被那樣的眼神一望,想來強勢不肯服軟的左溫,竟有了難得的驚惶之意。距離若即若離,空氣也似乎變成膠質,黏稠而甜蜜。這人真是生氣了,就如同左溫之前一般,是實打實地憤怒與擔心。左溫咬了咬牙,努力維持鎮定,“這回扯平了,我不生氣了,你放開我?!?/br>白袍圣子的話還未說完,他的嘴唇就被神諭者叼住了。原本緊繃的手指,緩慢松開又握緊?;鹧嫠查g蔓延而上,將所有理智燃燒殆盡。等到兩人分開之后,神諭者擦拭著少年緋紅的唇瓣,將那痕跡摩挲得越發明顯,久久不愿放開。“其實我只是嚇唬你一下,但你的反應太過可愛?!鄙裰I者笑盈盈貼著左溫的耳朵,說出的話卻十分可惡,“扯平了,我也不生氣了?!?/br>那一瞬,神諭者險而又險避開了少年的巴掌,冷風驚起了一縷發絲。“別生氣,是我不對?!鄙裰I者從善如流,立刻道歉。他的右手仍舊摟著少年纖細柔韌的腰,并不想放開。沒皮沒臉還敢占便宜,白袍少年閉了閉眼睛,狠狠道:“滾!”“我不滾?!鄙裰I者懶洋洋倒在床上,帶得左溫也有些狼狽地倒了下來,“萬神殿不滿意我插手那件事,我現在是無家可歸?!?/br>撒謊,繼續撒謊啊。誰不知道神諭者才是萬神殿真正的統領者,只要創世神沒有隕落,秉承創世神意志的神諭者,就根本不可能被架空。一想到當初耿直固執的太虛劍修,竟然變成現在這種模樣,左溫感覺復雜又難言。“我很累?!鄙裰I者在左溫耳邊呢喃細語,“差一點,我就見不到你了?!?/br>這句突如其來的示弱話語,終于打動了左溫的心。他自暴自棄地悶聲道:“隨便你,我睡相不好會把你踹到地上?!?/br>果然是看似冷漠刻薄,實則心軟的魔修啊。神諭者暗自笑了,他摸了摸圣子淺色發絲,柔韌光滑猶如絲緞。“被兩個男人同時追求,也并不是什么有趣的體驗。大概相當于,在那個小千世界中,你被天命之子糾纏不休吧?!?/br>懷中少年冷不防來了一句話,立時讓神諭者苦笑了。作者有話要說: 兩個人互相揭短第125章明明是溫軟純粹如日光的五官,卻因少年斜睨神諭者的一眼,桀驁之意驟生。不甘而高傲,美麗而俾睨。神諭者從這具全然不同的軀殼上,看出了那個秀美高傲的魔修風華。既矛盾又美麗,驚心動魄燙得人眼睛發熱。對的,這魔修想來是如此脾氣。即便不經意間落了下風,也要找機會扳回一局。既可愛,又讓人想繼續逗弄他。海藍眼眸瞇細了,神諭者忍不住悶笑,又換來左溫一記瞪視。白袍圣子眉眼舒展之間,全是不服輸的郁郁勁頭,似蓬勃生長的藤蔓攀爬向上,不窺見頭頂日光絕不善罷甘休。“好,你說得對?!痹谧鬁厣鷼馇耙豢?神諭者再次毫無骨氣地妥協了,“你自己早有打算就好,這次換我全力支持你,不會有半點怨言?!?/br>“當然是我的主場?!卑着凵倌晡⑽P起下巴,眉宇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