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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底線不與高安城參合到一起,是否一切就會截然不同?可惜懊惱全然無用,方纖纖也只能認命。一天她走過繁華街道,忽然看到一個人模樣很像高安城,只是穿著太過落魄,更無之前半點風□□派。終究是曾經的戀人,即便距離稍遠,方纖纖也能看出那人就是高安城。這次他們倆互相凝視剎那,諸多復雜情緒一并涌過心頭。他們倆就這般擦肩而過,誰也沒有說話,只當未曾陌路相逢。喬寧康看著私家偵探呈上來的報告,略微斜了左溫一眼:“你倒給那兩個人,安排了一個好結局,很有戲劇色彩?!?/br>“全是命運使然,和我沒有半點關系?!弊鬁胤穸ǖ蔑w快,根本不想認賬。他還真沒故意設計方纖纖,自從女主出國后,左溫就沒再插手。若是真說起來,原主與方纖纖也沒有多少仇怨,犯不著把人往絕路上逼。誰知方纖纖自己昏了頭,將大部分/身家壓了出去。投資失敗破產了,又能怪誰?就連私家偵探,也只是為了跟蹤高安城罷了。無意間看到男女主真正結局,倒讓左溫有些意外。可惜這話說出來,喬寧康也未必相信。左溫揚了揚眉,徑自站起身:“喬總,我要辭職?!?/br>“我早料到會有這么一天,只是沒想到來得這么快?!眴虒幙德晕⒂行澣?,隨即輕聲說,“如果我讓你留下,你會不會答應?”這句話喬寧康說得溫柔極了,一點也不像平時冷肅的他。左溫眨了眨眼,只是平靜地說:“明知答案的問題,喬總又何必多言。我將所有資產全都留給你,從此協議結束,你我互不相欠?!?/br>喬寧康沒有阻止,更沒有挽留。他比誰都清楚,左溫是怎樣的人。盡管雙方兩廂情愿,偏偏那人固執得很,絕不肯妥協。終究是無可奈何,也讓喬寧康莫名悵然。誰知已經走到門口的左溫,忽然回頭微笑了:“縱然人生漫長,也不過彈指即逝。如果你我有緣,下次就能再見?!?/br>下次么?喬寧康定定凝望左溫的背影,同樣篤定地微笑了。作者有話要說: 曾經的戀人陌路不相逢,大概就是這么悲哀第88章剛一穿越,左溫就看見一名粉衣女修跪在自己面前,直挺挺磕了三個頭。她雖然面容溫婉,說出的話卻有幾分不容否決的意味:“弟子對凌天一見傾心,還請師尊成全?!?/br>粉衣女修雖說話說得決絕,脊背卻有些顫抖,顯然她對左溫心懷畏懼。能夠說出那句話,已然耗盡了她所有勇氣。如此畏懼又是如此可憐,原主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才讓這女修如此害怕?左溫略略有了猜想,卻并不著急回答。趙如冰很久沒有等到師尊的回答,難免有些忐忑。她情不自禁抬起頭去,卻見那人伸出一只修長白皙的手,將飄落他衣襟上的一片紅葉拂開。盡管心中早對師尊有所不滿,趙如冰也情不自禁看呆了。艷紅如火的楓葉,素白如雪的手指。兩種顏色交相輝映,莫名驚心動魄。左溫抬眉望了趙如冰一眼,淡淡詢問道:“可是極天宗弟子凌天?”明明師尊的聲音清冷如雪,落在趙如冰耳中,卻使她心弦狠狠一顫。那人的眼神望了過來,平靜無波亦不在意,仿佛之前的癲狂與憤怒都從未發生過。趙如冰不禁有些恍惚。她有多久,沒有見到師尊這種淡然自若的模樣了。自從師尊心魔驟生以來,整個人就變得偏激而可怕,更對自己生出了一些不該有的心思。原本左溫并未挑明,趙如冰也只當裝傻般不知道。但不只從何時起,門內起了風言風語,整個凝星派上下都對他們指指點點。更有人散布謠言,說左溫當初選中資質一般的趙如冰當弟子,明顯是存心將她當做未來道侶養成。此等心思太過卑劣,即便左溫修為高絕地位非同一般,也不能徹底洗白。普通弟子當然不敢肆意為難左溫,他們獨獨敢欺負趙如冰。她每每外出之時,總有人對趙如冰指指點點,說出的話也難聽極了。這一切委屈,趙如冰都自己咬牙挺住。誰叫她感激師尊收徒之恩,沒有師尊也沒有她的今日。獨獨師尊對她生出的一些小心思小曖昧,趙如冰不敢承擔分毫。感激歸感激,愛慕歸愛慕,從不能混為一談。現在重新見到師尊眼神清明,趙如冰簡直激動得快要落淚。她眨了眨眼睛,略微垂著頭說:“正是此人?!?/br>趙如冰本來就模樣端麗,瓷白肌膚上似有光澤流淌。此時驟然害羞,面頰上就有了一抹紅暈,清艷無方。左溫略微傾身,表情平靜地說:“你既然傾心于他,他是否也傾心于你?”一提起這句話,趙如冰越發害羞了。她纖細手指攪著衣帶,話音也越發輕細起來:“弟子探索小洞天時,險遭歹人算計。還是凌天驟然出手,救了弟子一命?!?/br>“那他就是挾恩圖報,非要你以身相許?”左溫長眉一揚,問得直接了當。天下哪有那么多英雄救美,自己這弟子只看年輕修士模樣英俊,修為又高超,難免動了凡心。這背后究竟有何復雜情況,倒是十分值得揣摩。“并非如此?!壁w如冰急了,她連連搖頭,“是弟子執意報恩,凌天并未索取回報。后來弟子與他在小洞天中相處十余日,逐漸情愫暗生?!?/br>“是凌天主動提出,想與弟子結為道侶,我才想同師尊報備一聲?!?/br>越是說到最后,趙如冰話音越小。她忽然想起,師尊先前何等表現激烈。一聽有青年修士接近她,都會大發脾氣。盡管左溫此刻表現如常,誰知他什么時候發瘋。之前趙如冰那般言語,已然心存死意。即便師尊一道玄光劈死她,趙如冰也不會反抗半點。若是師恩與情郎不能兩全,趙如冰也只能認命。想到這,她不禁膽怯地膽怯地望了左溫一眼,像只瑟瑟發抖的小獸。誰知左溫并未有半點憤怒之意,仍是容色淡淡:“既然你們互生情愫,我也不會棒打鴛鴦。只等我將凌天品行如何調查清楚,就準許你與其結為道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