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0
閃瞎了。從軍火庫內搜刮出來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直接讓幾人從溫飽跳過小康變成了土豪,顧黎羌表示自己再也不用為了沒有子彈而與喪尸近身搏斗了,想想都很帶感呢!冷兵器變成了熱武器,從量到質變!為空間異能者的大肚腩點三十二個贊??!是個男人哪能沒有熱血,從軍火庫出來后,他們每人身上幾乎揣了四五把槍,有著一個軍火庫做后盾,這區區十幾把槍拿出來不過是玩玩[并不,不過這也讓他們難得的熱血沸騰了起來。在他們做好要回m市的準備后,謝佳和周立先后出了事,最先暴露的不是謝佳反倒而是后來出現的周立。他們剛剛離開j市,周立就開始行為反常起來。唐契心中有所猜測但卻不挑明,周立身上散發出的味道足夠與謝佳身上的味道相提媲美,當天晚上他們就聽見了密集的咕呱聲。一聲疊一聲,起起伏伏,無端的駭人。周立的帳篷不斷朝外散發著奇異的味道,咕呱聲也是從著他的帳篷內傳來的,蘇簡聽著這聲音聽得頭皮發麻。蟾蜍本身就是有著劇毒的生物,蟾蜍經過病毒變異后到底會是什么樣的他們誰也不知道,未知的永遠是恐怖的,這不斷咕呱的聲音傳出,蘇簡聽得心里有些毛毛的。“這里面……”唐休有些躊躇,從這密集的聲音而言,里面是什么情況,哪怕是用鼻子想都能想得出來。唐契的神色有些嚴峻,被變異蟾蜍聲音吵醒的幾人臉色都不太好,特別是謝佳,臉上已經沒有一絲血色。在幾人神色不定的目光下,唐契掀開了周立的帳篷。“阿?。。?!”帳篷內的場景讓謝佳尖叫出聲,她捂著嘴往后退,胃中一陣翻滾,轉身低頭就開始嘔吐了起來。她被圍巾遮蓋住的脖頸因為她低垂的動作微微露出,底下是一個個指甲蓋大小的膿包,里面隱隱有著黑色在移動。在場的人誰都沒有功夫去管謝佳,幾人的神色都有些僵硬,帳篷內的情況簡直是無比的惡心與荒唐!“別看!”唐契轉身立馬用手遮蓋住蘇簡驚愕的雙眼,聲音非常的冷。唐休臉色瞬間煞白,嘴唇都哆嗦的無法說出話來,旁側的李銘和顧黎羌兩人也沒好到哪去,顯然是誰也沒有料到里面會是這樣一幅光景。蘇簡閉了閉眼,方才那一幕像是印入腦海一樣無法驅散,哪怕是他上一世在末世生活了三個月,他也沒有經歷過比這更加惡心荒唐的事了。周立已經死了,他整個人癱倒在地上,上半身完好無損,臉上帶著不正常的青白色,肢體也有些僵硬。他的下半身卻是一片污垢,分開的兩腿之間,不斷有著粘稠的球狀物體從深處流出,蘇簡不用猜也知道是哪個部位流出的這些。刺鼻難聞的味道就是從這些球狀物中發散出來,更為荒唐的還是這些球狀物在滾落出來沒多久后就開始變得透明,里面包裹的赫然是那些變異蟾蜍的幼崽。周立就像是寄生巢,被寄生卵之后時機到達就開始產卵,這樣的場景落在幾人眼里,只覺得頭暈目眩,難以接受。“燒了吧?!逼讨?,唐契開了口。人產下變異蟾蜍的卵這樣的事簡直太過意驚悚,那一顆顆透明即將孵化而出的變異蟾蜍卵簡直就像是個笑話,唐契話音剛落,李銘就立馬使用了異能將周立連著帳篷還有那些蟾蜍的卵一起燒了。火紅的焰火跳躍著,變異蟾蜍的幼崽們發出慘厲的叫聲,最后被燃燒成為灰燼。幾人的神色都不太好,誰能在這種情況下瞬間滿血復活,不是神經太粗就是神經有病。“我們之前遇到的那條河里,應該是有著變異蟾蜍的幼卵,周立可能是因為喝了河里的水,才會變成寄生巢的?!?/br>☆、第六十七章周立被蟾蜍卵寄生已經不是短時間的事,他的下肢已經腐爛,臀rou也被一個個指甲蓋大小的膿包給布滿,他死的悄無聲息,唯有那不斷排泄出蟾蜍卵的地方昭顯著他死之前所受的屈辱。“我們之前遇到的那條河里,應該是有著變異蟾蜍的幼卵,周立可能是因為喝了河里的水,才會變成寄生巢的?!蓖话l事件讓所有的人都沒了睡意,唐契言簡意賅,“看樣子他已經被寄生很長一段時間了?!?/br>即便周立已經死了,他的尸體在火焰中微微扭曲,不斷有著蟾蜍的幼蟲從他的體內爭先恐后往外爬,那些密密麻麻的小黑點從他的下肢爬出,脫離周立身體的瞬間被火舌吞噬,蘇簡只要一想到這個畫面,他就覺得頭皮發麻,簡直可怕。“那些變異蟾蜍和被污染的水源要怎么處理?”蘇簡問道。變異蟾蜍的卵能夠寄生人體,這樣的被污染的水源一旦被食用,被寄生的人甚至在短期內不會爆發出,一旦被寄生的人進入基地,那造成的后果是無法估量的!“變異蟾蜍棲息的水源距離附近的基地有著百來公里,距離最近的城市也是一座死城?!眳瞧鹗附徊?,眼中神色晦暗不明,“短時間內不會有人發現,時間長了就不好說了?!?/br>那片被蟾蜍卵污染的水源肯定會被人發現,一旦水源開始被末世病毒感染,那么各大基地肯定會派人去尋找干凈的水源,蘇簡雙眼微瞇,突然的就想起了上一世在水源被感染之后有個基地爆發了瘟疫。蘇簡心中有了計較,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這件事也只能等到回m市再說,既然短時間內不會有人發現,那現在也不用太擔心?!?/br>這會正是半夜,蘇簡說完就打算回帳篷休息了,他出帳篷時穿的有點少,晚上溫度并不高,他被風吹得臉色有些蒼白,心中煩郁的心思沉淀下去后,他就有些困了。蘇簡剛進帳篷,唐契就緊跟而后進來了,至于外面的那幾只,不用想也是作鳥獸散了,除非腦子有病才在外繼續吹著冷風。唐契靠過來伸手捂住了蘇簡被風吹的冷冰冰的臉,“晚上氣溫不高,為什么不多穿點?”“這不是事發突然么?”蘇簡被捂得有些舒服,語氣也不自覺的有些發軟。“都凍成這樣了?!碧破趵浜吡艘宦?,捂著蘇簡臉的手直接改掐了他一把,指腹上觸及的冰冷觸感讓他心情更不爽了,干脆直接的將他整個人團吧團吧塞進了被窩里。唐契的動作不算溫柔甚至可以說的上是粗魯,蘇簡被他弄得難受極了,身上好幾處被他摁的有些發疼,抬頭對上對方有些不悅的雙眸,蘇簡卻是彎著眼笑了起來。“你笑什么?”唐契有些不耐煩,看著蘇簡的目光也變得莫名其妙起來。蘇簡搖了搖頭,止不住臉上的笑意蔓延,“沒什么?!?/br>昏黃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