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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今早她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不然行為舉止也不會那么奇怪?!?/br>一提到今早的事,顧黎羌首先就想起的是那股奇怪的味道,他皺了皺鼻子有些不確定的說,“你們今天聞到從帳篷里傳出來的那個奇怪的味道了嗎?我覺得那個味道有點像是什么水產生物的,有點腥?!?/br>唐契緊接著說:“我在帳篷內側有看到幾條亮晶晶的污漬,有點像是蝸牛走過留下的那種分泌物?!?/br>唐休并沒有參與早上謝佳那起事件,這會他聽得非常迷茫,還沒弄清楚幾人說的是什么意思,蘇簡又提到了更奇怪的事情。“聽你們這么說,我就覺得更奇怪了,我今早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隱約聽到有些奇怪的咕呱聲,聯想到你們說的,謝佳今早舉止奇怪是不是因為看到了發出了我聽到的那個聲音的東西?”四人的說法接連在一起,隱約得到答案的讓幾人不禁毛骨悚然。蘇簡咽了咽口水,努力讓自己的表情變得平靜,“我覺得……謝佳昨晚洗澡的水很有可能就是那些變異蟾蜍棲息的地方,但是因為那些蟾蜍被周立吸引了注意力,所以她去的時候才會沒有看見一只蟾蜍的?!?/br>幾人將事件分析的太為透徹,一旁沒參與的唐休也是聽得滿頭冷汗,他想起自己昨晚也想去洗個澡的,如果不是周立的出現,那么……唐休一想想就覺得遍體生寒,幾人在這猜想了半天,但是事情沒有親眼發現幾人都不敢妄下定論,也只能按照唐契所說的,在觀察觀察。謝佳坐在后座上,手指不禁摸了摸被布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脖頸,她臉上的表情不太好,甚至可以說的上是蒼白到了極點。吳起不禁有些擔心的問她,“佳佳,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臉色怎么那么蒼白?!?/br>謝佳從早上一出帳篷臉上的表情就極度的蒼白,哪怕是現在太陽高照,他都被曬得有些熱了,謝佳的臉色反而更加白了,看樣子就像是生病了一樣。謝佳心中一堵,朝吳起搖了搖頭,勉強的扯了扯唇角笑了起來,“我沒事,就是肚子有點疼,你知道的?!?/br>謝佳這么一說,吳起才放下心來,在大學期間的幾年謝佳每次來的時候都會非常疼,吳起自然地也就將謝佳這樣的行為歸在了每月一次的身上,他完全忘記了謝佳這月再跟他們逃亡的時候已經來過了。吳起:“那佳佳你躺著放松一下,比起你這樣坐著會舒服很多?!?/br>謝佳沉默的點了點頭,抿了抿已經過度泛白的嘴唇。她背對著吳起躺在后座上,周立坐的是副駕駛位,謝佳一人坐在后面并沒有人發現她的異樣,一想起早上發生的事,她的雙眼就忍不住泛紅,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她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現在世界已經變成了這樣,她無異于也是被感染了,她想活下去不想死,但是早上的事情如同噩夢一樣緊緊的纏繞她,讓她生出了一死了之的念頭。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她一覺睡醒起來就發現自己脖子上長了三個東西,那是三個有著小指大小凸出的鼓包,里面的顏色是她最厭惡的濃黃色,更讓她覺得驚恐的是,她感覺到自己脖子上的鼓包里有著東西在動。感到極度恐慌的她想也沒想的就直接用刀將脖子上的鼓包刮下來了,但是伴隨著膿包落地,更是讓她恐懼到眼前發昏,恨不得這是一個噩夢一樣。她刮下來的那兩個膿包里大部分都是黃色的膿水,但是更多的還是一顆顆的黑色生物,它們在黃色的膿水里游著,很快的就因為膿水的灑落逐漸的死去,更讓她覺得崩潰的還是割下膿包下的皮膚里,全是一些有著豌豆大小像是蜂巢一樣的洞眼。無論是突然睡覺醒來發現脖子上長了怪東西,還是怪東西里生存著未知生物,以及她自身的改變,哪一樣都足夠讓她這個涉世不深在末世前被保護的極好的大小姐覺得內心崩潰。謝佳躺在后座上無聲的哭泣,被她包裹在布料下的脖子一陣發癢,她知道,又有東西長出來了。☆、第六十二章謝佳遇到了什么除了當事人以外誰都不知道,但是幾人都留了個心眼,一路上都有些防備著她,一連幾日謝佳都沒出過狀態,這樣的情況讓幾人都以為是自己太過神經質的原因。他們一路往北,途中遇到了幾個被喪尸完全攻陷的城區,曾經繁華的城鎮如今變成一座死城,里面游走著無數喪尸的場面讓人感到心驚。繞開那些布滿喪尸的地區,一行人往前行走了不過三公里左右,就被一條斷橋截住了去路。蘇簡站在橋邊往下看,橋下是一條幾十米寬的河,渾濁的河水里隱約有著什么東西,反正蘇簡不覺得河里的東西只會是普通的魚。他們此行的目的地是j市的軍火庫,在末世前j市表面是個有些貧瘠的市區,但是背地j市里掩藏著個巨大的軍火庫,這軍火庫的事情還是在末世前唐老爺子提到過的,要到達j市的必經之路就是這座橋,現在這座橋已經斷掉了,他們要想的就是如何從這里過去。“這下面全是喪尸魚!”在斷橋邊走了幾圈的顧黎羌低頭的瞬間突然看見從河底跳出來的魚,暴露在日光下一排排尖銳的牙齒和已經腐爛的近乎只剩骨頭的身體嚇了他一跳。蘇簡也探頭去看,只見上一秒風平浪靜的河水里突然聚集了大批的魚群,喪尸魚兩排尖銳的牙齒開合發出的聲響讓他不禁想到了亞馬遜的食人魚。蘇簡嘆了口氣,“現在可真是前有斷橋下有喪尸魚了,去j市我們必須要通過這座橋,現在橋斷了,我們要怎么過去,繞路嗎?”“要到j市只有這條路,這附近喪尸太多,繞路也不一定找得到方向?!碧破趼勓园櫫税櫭?,目光有些深沉。顧黎羌的目光在周圍的大樹上轉了一圈,建議道,“不如我們砍樹搭個獨木橋,這樣肯定能過去?!?/br>“不行?!眳瞧饟u頭否決了他的建議,“如果我們搭了獨木橋,人過去了,那么車呢?”“我有點懷疑?!崩钽懻驹跇蜻?,看著斷裂了的橋面,說道,“既然j市有著軍火庫,那么這橋會不會是駐扎在j市的軍人炸掉的?”對于橋到底是人為的還是其他的,他們還沒過多的深入思考,意外就又發生了。“嘰?。。?!”嘰崽站在蘇簡的頭上突然就叫了起來,它渾身毛都炸了起來,聲音也有些尖利,離它最近的顧黎羌被這聲音刺的耳鳴了一下。這樣突發的狀況讓蘇簡有些不明所以,就連平日里什么也不怕的小白也伸著爪子緊緊的抱住他的腿。離他們最遠的謝佳尖叫了起來,“喪尸??!好多喪尸朝我們過來了??!”正如謝佳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