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的擁抱很抗拒,一邊推開他，一邊還得怕自己的爪子傷到他。被推開的秋手足無措，好像被拋棄了一樣。秋手指顫抖，心沉到谷底去。

“你不能靠近我?！鼻毓释笸肆艘稽c,把“秋”壓在尾巴底下，不讓秋看到。

秋很不理解：“為什么？”

因為我現在在發l情期，龍形會把你撕碎的。秦故閉上了眼睛拒絕回答，哪怕他已經忍不下去了。體內的欲望仿佛在灼燒他的心肺，手腳，每一寸肌膚，聞到秋身上好聞的味道，秦故都覺得自己快要溺死了。

他的尾巴一卷，將秋卷得更遠了些，秋的眼睛都紅了。主動獻上去還被推開，秋委屈的不得了。

可倔強的秋才不管秦故，他咬了咬唇，抱住秦故的爪子，卻反被秦故一爪摁在地上。只是秦故的力度控制得不大，還在身下鋪上了一層秋的衣服墊著。秋完全不懼怕比他巨大數十倍的秦故，他知道眼前的銀龍再兇惡，牙齒和爪子再鋒利，他都不會傷害自己。他會把最柔軟的肚皮爪子下的軟墊對向自己，秋十分自信。

“我暫時不能變成l人形，以我現在的形態，我一爪子就能按碎你?！鼻毓示痈吲R下，“你要知道，我現在很難受，我有多么想把你吃掉，想……”

“想上了你?！?/br>
上上上我？!秋臉漲紅，秦故拍了拍地面：“你的重點難道不應該在前面嗎？”

秋扭頭，十分不好意思：“我、我會稍微害怕一下的?！边?，比起害怕，還是激動多一些。

“笨蛋?！便y龍的舌頭舔l了一下秋，秋紅得更過分了，簡直就是上鍋蒸出的龍蝦。

“你能不能變成l人形?！鼻锉ё∏毓实淖ψ?，“你這個樣子我不舒服，不夠暖和?！?/br>
“我還變不……”這是他第一次發l情期，在此之前秦故并沒有受到有關于龍族發l情期的教育，他純情的像個小男生，如果忽略偏大的年紀的話。

“可以嗎？”秋期期艾艾的眼光望著他，水汪汪的，截下秦故的下半句話。秋沿著秦故的爪子爬到秦故的脖子上，一下下舔l舐著，“我也很想要。很想要你灌滿我的身體，可以嗎，秦故？”

秋并沒有說假。秦故的發l情期影響的并不只有自己，濃郁的信息素染滿秋的的每個地方，簡直就像在喚醒秋體內的因子。

他本來就只是個供人取樂的充l氣l娃娃啊。這才是潛藏在他內心里的渴望。雖然他什么也不懂，可這是他的本性。

“可以嗎？”秋又問了一遍，吻了吻秦故的眼皮。秋的要求，秦故都是盡量滿足他的。雖然沒嘗試過，不過，秦故愿意去試一試。

“好。我試試?！鼻毓实淖ψ由w住秋的眼睛，“你不許看?！?/br>
因為發l情期的作用，龍的形態很難掌控，而且秦故是第一次。將欲望逼退是件很麻煩的事情，你總不能叫一個已經在床l上硬l起來的人再軟回去，除非這個人不幸被人扯到蛋了。秦故變回人形就是這樣一個過程。

折磨死人的過程。

秦故的冷汗直流，活生生將龍尾壓回來，鋒利的爪子縮進皮膚里面，一片卻片龍鱗撫平，變成l人類平滑的皮膚。碩大的龍頭縮小，變成普通人類的大小，只是臉上半布的龍鱗卻始終殘留著。

“好了嗎？”秋不確定地問。他聽見細小的聲音，卻不能睜開眼。

秦故抓l住秋的手按在自己臉頰上：“好是好了，不過有些地方復原不了?！?/br>
粗糲的龍鱗膈得秋手心疼，可這種觸感很神奇，他睜開眼睛，看見秦故明亮的雙眼。秦故的頭發變得很長，走在現代社會或許看起來很奇怪，可在秦故身上并不突兀，反倒十分好看。他親了親秦故臉上凸起的奇怪鱗片，通紅的眼眶流下一滴眼淚出來。

“好奇怪，我不難過，為什么會哭？”

“眼淚并不一定因為哀傷。歡喜也能?！?/br>
秋眨眨眼睛，似懂非懂。他不懂秦故的意思，可是懂心底想要什么就要開口。

“這里好冷，我覺得我呼吸不順暢了?！鼻锾騦了舔嘴唇，表情天真又無邪，“能不能給我人工呼吸？”

“好?！?/br>
秦故輕笑一聲，低下頭，壓在秋的嘴唇上?；馃岷捅鶝龅南嘟佑|，冰與火的交融，秋嗚咽了幾聲，抱住秦故的脖子，坐到了秦故的腿上。地上太涼了，秋只想往熱乎的地方挪，秦故的全身都那么熱，秋只想和他越貼越近。

一直貼到了負的距離，秋就像他想要的那樣，被灌得滿滿的，連心底都是滿滿的。

秦故饜足地從喉嚨發出咕嚕聲，他鬢邊的龍鱗已經退去，長長的如海藻般的頭發垂在秋的腿l間，撓得秋癢癢的，秋瑟縮了一下，往秦故的懷里蹭得更近了。

“你這里暖和?！蹦呐潞攘饲毓屎枚帻堁?，秋還是怕冷的很，只要有一個地方裸l露在空氣中，就瑟瑟發抖，恨不能全身都塞進秦故的懷里不出來。

“我還有更暖和的，你忘……”

秋捂住秦故的嘴巴，羞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明明自己才是流氓，還老說他是流氓。秋還記得第一次被秦故喊流氓的場景呢。

“你真的是龍嗎？”秋捂了一會兒，就受不住冷意縮回了手。

“是啊，這樣還不相信嗎？”秦故咬了一口秋的手指，自從咬過幾次后，秦故越發喜歡這種磨牙的活動。他覺得自己的龍牙一定又到發育期了，不然也不會整天牙根癢，想啃東西了?！拔也粌H是龍還是神呢。你信嗎？”

“疼?！鼻锕戳斯词种?，小聲地嘟囔了一句，“我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像神仙呢?！?/br>
“哦？”

“因為好看啊?！鼻镄ξ夭淞瞬淝毓实念~頭。山洞里還是太冷了，經年不化的冰層又是在海拔很高的山上，秋貼在秦故額頭的臉頰總是涼涼的。秦故未褪干凈鱗片的手掌撫過秋的面頰，一直落在秋后肩的銀龍上。銀龍繾綣地舒展了身體，睜開了雙眼。

“這里不好，我帶你去其他地方?！彼砩系捏w溫降下來了，得去個溫暖點的地方，不然這個笨蛋可要凍傻了。

“去哪？”秋尚未反應過來，就被變成龍形的秦故卷著衣服叼了起來，而之前還有“龍口”待遇的“秋”則委屈地被秦故卷在了尾巴上。

秋驚呼一聲，恍惚間好像看見秦故的尾巴勾住了什么，秋抱著秦故的大龍牙，頂著風問：“你尾巴勾了什么？”

勾了什么，怎么可能告訴你。秦故張著嘴巴叼著秋也沒法回答，甩了甩龍尾，飛進了云層中。在秦故尾巴尖卷住的“秋”發型凌l亂，秦故無名指剛好合適的戒指套在“秋”的大拇指上，晃晃悠悠，幾次險險掉落。

一刻鐘之后，秦故速度減緩，開始往下降。秋迎著風艱難張開眼，看見一片藍色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