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騙他？

心里這么想著，塵陌卻一把將洛淵推開，嘴上說：“好啊，原來奇印他沒有騙我，你真的另外有相好的？”

“不是??！”洛淵一聽奇印說就覺得要壞事，“絕對不是奇印跟你胡說八道的那個樣子！”

“那你說是怎么回事？”塵陌說，“怎么就喜歡過別人了？”

“你不是知道我下凡歷劫的事嗎？”洛淵說，“那時候我可能是跟別人在一起過的！”

“可能？這種事不是應該肯定的嗎？”塵陌一副不解的樣子問，“難道你不記得你下凡歷劫的事了？”

洛淵點了點頭，說：“我也不知道為何，反正我是對我歷劫的事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會不會是這樣的——”塵陌表情很嚴肅地說，“你歷劫的時候碰到了一個你很喜歡的人。然后因為她傷透了你的心，所以你歷劫回來了就想了法子忘了他了？”

“怎么可能？”洛淵失笑了，“怎么會有這么傻的人？哪有人因為別人不喜歡自己就非舍得失去一段記憶呢？要知道記憶可是最珍貴的！”

“記憶不是只對人族有用嗎？”塵陌問，“像是你們神族和我們魔族都是永生的，我們數萬年數十萬年的生命里會有這樣那樣的記憶，怎么可能樁樁件件都記得清呢？”

“怎么能這樣說呢？”洛淵說，“人生短短數十年，就算是一直渾渾噩噩地活著也不會有多么漫長的痛苦。但是我們卻不一樣，這么久的生命里總會感到百無聊賴的，如果再沒有些好玩有趣的記憶來支撐著，怕是所有的都要去自盡了！”

“......好像也的確如此！”塵陌說，“不過洛淵，是天帝親口告訴你的你喜歡過別人嗎？”

“......”洛淵搖了搖頭，說，“他說他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肯定是知道的，他這么說肯定是怕我知道了影響咱們兩個的感情！”

你倒是真敢自己猜！塵陌沒奈何地在心里來了這么一句。

看塵陌不說話了，洛淵說：“你不會生我的氣的吧？”

“......那萬一將來你喜歡的那個人找來了，怎么辦？”塵陌給了洛淵這樣一個問題，“新歡舊愛，你要選擇哪一個？”

這個問題是個坑，因為兩個人都是塵陌，但是洛淵不知道。洛淵無論回答放棄哪一個，都是對塵陌的傷害。塵陌也都有理由生他的氣。

“我不知道！”洛淵想了半天最終這么說。

因為洛淵沒有否定任何一個塵陌，所以這個答案在塵陌聽起來還算是差強人意。

“這個答案還行，沒有直接選了我！”塵陌說，“我喜歡你對我這樣誠實！”

“我說過不騙你的！”洛淵說。

塵陌撇了撇嘴，騙我的可不少了！

☆、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一章

問了洛淵之后沒有打消塵陌對天帝的懷疑。反而因為天帝對洛淵的隱瞞讓塵陌更加覺得楓綸這個人有問題。

不只是楓綸有問題，就是塵陌遇到的那個看不清臉的白衣人也有很大的問題。要知道塵陌進的環境離著天帝的第九重天宮可一點兒都不遠了。要說天帝一點兒沒有發現外邊有人設下了環境那就太扯了。如果真是如此，楓綸這個天帝也不必做了，直接讓出來好了。

可是如果天帝知道外邊有人卻置之不理，只能說明天帝跟那人是認識的。而且塵陌用了暗黑之力也只能再那人放水的情況下跟他差不多打個平手，可見那人十分厲害。

天族果真有隱蔽的勢力，在大戰的時候沒有用到的勢力。

塵陌想著試探一下洛淵，但是很快又打消了這一念頭。楓綸連洛淵歷劫的記憶都瞞著不告訴他，想來就是為了防備塵陌。既然這樣，楓綸又怎么會給告訴洛淵這么機密的事呢？看來要想多知道點兒什么，還要靠自己。

不過洛淵也不是一點兒用處都沒有的。

“洛淵，你們天族里有沒有那些特別特別老的神仙？”塵陌問。

洛淵說：“曾經是有的！不過他們都在大戰中......，所以如今天帝大人應當是天族里資歷最老的了！”

“怎么可能？”塵陌不解，“大戰最厲害的時候我應當還沒有出生，但是在魔族志的記載中，魔族幾乎是一開始就落了下風的。怎么到了如今，我們魔族還有數萬甚至數十萬年前的長老，你們天族卻只剩下了一位天帝了？”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洛淵說，“只是好像在哪本書上見過，魔族本來一直處于下風。就在天族將要滅了整個魔族的時候，魔族出現了第一位魔后，帶著魔族重創了一次天族。最終使得兩族的勢力幾乎相當，誰也奈何不了誰了?！?/br>
魔族的第一位魔后？塵陌又想起了自己在魔族志上看到的關于那第一位魔后為數不多的介紹。這個神奇的人族女子先是舍身成魔，后又做了同魔主地位相當的魔后。這已經算是個傳奇了，原來魔族這數萬年數十萬年來的不敗之地竟然也是她一手締造的。塵陌心中涌起了對這位魔后的無限敬仰之情。

“我這個魔主都不知道原來是她造成的！”塵陌說，“我都想到那個時候看看了，看看她是用了怎樣的戰術!”

“其實我聽天帝說起過！”洛淵說，“那個魔后本來是人，而那時神族的幾位上神恰好是那女子在人族很——親近的人。凡界有句話，知己知彼當百戰不殆。所有人都以為那女子已經死了，自然沒有了戒心。而那女子卻連神族那條路上派哪位上神去都算計好了！那一戰——神族慘??！”

其實洛淵還有些話不敢說，那女子本是那幾個人害死了的。誰也沒有想到一個已經死了的人居然能成魔。其實他們當時真的失策了。他們幾個便是由人直接升作了神，那女子由鬼做了魔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過洛淵不說也不代表塵陌不知道。畢竟那女子在人界的經歷都記載在了魔族志里，雖然只有寥寥幾句話，但是也不妨礙塵陌知道事實。

“我覺得這就是天道輪回！”塵陌說，“雖然我們魔族不愿意相信天道，但也只能承認這天道真是不會饒過誰的！”

“......”洛淵撓了撓鼻子不敢說話。那段記載上的確是那幾個上神的錯，就算是最后被人家弄死了他們也沒人怪。

“好了，不談這些了！”塵陌又換了個問題問，“這第八重天看著可不小，卻只住了你和奇印兩個。其他幾位上神呢？”

“其他三個都在第七重天！”洛淵說，“他們不愿意來這里！”

“為何？”塵陌又問，“總不能是覺得你和奇印太不靠譜了，不想同你們離得太近吧！”

“才......才不是！”洛淵漲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