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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選去取車,就讓鄭嬴和漆律在機場外等他。鄭嬴在機場外面凍得不行,早飯也沒吃,同樣只穿了一件襯衣的漆律卻泰然自若。誠然,鄭嬴是喜歡漆律這個名字,但是面對如此優秀的同性,他實在難以做到不嫉妒的。“鄭先生是學繪畫的?”漆律說,他說話很禮貌。“我學經濟的,大學逃課學了油畫和國畫?!编嵸幌矚g經濟,考慮到找工作才選的專業,后來又不喜歡學,索性逃了課去蹭一個老教授的課,老教授覺得他有天賦,一來二去就收了他當弟子。鄭嬴雖然逃課多,但每次考試都名列前茅,點到也有李選替他兜著,后來他就成了他們系的名人。漆律笑了笑,說:“鄭先生很有意思?!?/br>鄭嬴不得不承認漆律長得確實很好看,特別是他笑的時候,眼睛也深邃,特別美,帶著古典的優雅。他從前看英劇,美麗如畫的那主角笑的樣子就是他那樣的。但他也不知道漆律說的有意思又是什么意思,干脆就閉嘴。后來倆人倒沒再說話。等李選把車開過來,鄭嬴就坐到后座去,他以為漆律會坐在副座,沒想到坐在了他旁邊。后來他想了想,漆律恐怕是習慣坐在后座了。“哥,我們先去吃飯?”李選有些謹慎地問道。鄭嬴暗自笑了一下。他第一次見李選對一個人這么服服帖帖,吃個飯還要問怎么樣,他肚子可正空著。“客隨主便?!?/br>2路上三人也不怎么講話,一般是李選殷勤地問一句,漆律冷淡地答一句。鄭嬴靠在椅背上,望著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钡囊宦?,李選給他發了個消息:“你他么說句話啊,別杵這讓我一個人唱獨角戲?!?/br>鄭嬴樂不可支,原來他自己也知道在唱獨角戲。于是支起身子,正襟危坐,看向漆律:“漆先生是學什么的?”漆律也看他,說:“建筑?!?/br>“您知道尚學淺嗎?”“國內受熱捧的天才建筑設計師?”“對。他是我師弟?!编嵸f,他看到漆律挑了挑眉,又繼續說道:“我們倆都是R大李景坤教授的弟子,我知道學淺現在的實力配不上他的名氣,但是我想建筑設計和廣告設計都看重一點,創意,我相信漆先生明白我在說什么。所以,我想請漆先生把手下的廣告給我們做?!?/br>“如果你指的是亞太的話,恐怕我不能幫你,亞太的廣告從來都是和AS合作的?!?/br>AS是國外有名的廣告設計公司,向來替一些奢侈品牌設計廣告,沒想到與亞太也有合作。鄭嬴xiele氣,又躺下去,“漆先生喜歡吃什么?”李選差點沒給他氣死。漆律露出一點笑意來?!班嵪壬D移話題很快?!?/br>“哥,你別理他,他就這樣?!?/br>鄭嬴撇了撇嘴。李選把車停在了紅星路,他轉過頭來對漆律說:“哥,這家店在巷子里,車開不進去,只能走進去?!?/br>漆律點了點頭。三人慢悠悠地穿墻走巷,周圍的環境從喧鬧逐漸變得靜謐,一片片爬山虎掛在墻頭,即使在深秋也仍然青翠如碧。不一會兒,就看到了一個門上掛了塊“一爿小店”匾額的古樸的房子。走進去,右側是大書架,占據了整個右室,上頭擺滿了書籍殘簡孤本,左側是柜臺,柜臺上有一架琴,看材質是頂好的,左側壁上掛了一幅字“沉靜自然”,內室幽深窈然,用珠簾遮住了。這家店是鄭嬴無意中發現的,店主是一個叫云界的美貌青年,常穿著唐裝,仿佛跋涉歷史之河而來。他們到的時候云界正在看書,那書上的字是小篆。云界見他們來了,放下手中的書本,迎上去:“今天來的倒早?這位是?”“我哥,”李選說,又對漆律說:“哥,這是云老板,云界?!?/br>“云老板,漆律?!逼崧烧f。“漆先生?!痹平缈聪蜞嵸?,“鄭嬴,要吃什么?”“今天有什么?”鄭嬴說。云界想了想:“菌菇還是新鮮的?!?/br>“有筍嗎?我哥愛吃筍?!?/br>“筍?這倒沒有?!痹平缧α诵?。“不用麻煩了,云老板看著弄吧?!逼崧烧f道。云界仍舊是笑著,“云界定不能辜負漆先生的信任?!闭f完就飄飄然走了,一邊的服務員把他們帶進內室。云界這店是鄭嬴發現的。當時邵嘉帶著他在大馬路上飆車,突然就看到了一個穿唐裝的美貌青年,其實邵嘉車速很快,他連人鼻子眼睛都沒看清楚,立刻就讓邵嘉停了車,追著那人去了。邵嘉也是摸不著頭腦,一邊在后面罵他、一邊在后面追。后來他們跟著那美青年到了穿進巷子里,又左拐右拐,到了這店里,才知道那美青年是這店主,叫云界。邵嘉當時看到云界眼都直了,信誓旦旦地對鄭嬴說要把他拿下。拿下卻是沒拿下,倒是成了朋友,話說回來,云界還是邵嘉第一個沒追上的人。內室里也是清幽典雅,有幾盆君子蘭,開的正好。有窗,窗外是回廊,一片青翠,其中掩著嫣紅的月季。不一會兒,菜就上了。“漆先生,還滿意?”云界做完了菜就過來和他們聊天。“云老板手藝高超?!逼崧刹涣哔澝?。云界仍是那副笑容,他看著漆律,又看了鄭嬴一眼。鄭嬴本來就餓的前胸貼后背,現在正忙著風卷殘云,沒注意到云界看了他。幾人吃吃聊聊,云界見識頗廣,和漆律相談甚歡。吃到一半,鄭嬴的手機突然響了,鄭嬴接了聽了幾句,臉色就變得不大好,掛了電話對李選說:“我有些急事要先走,你和漆先生慢慢吃,漆先生見諒?!闭f完就匆匆走了。電話是警局打來的,他表弟和人斗毆,被抓進去了,鄭嬴只得去保釋他。這是鄭嬴除了辦理身份證第一次來警局,真是值得銘記的日子,他想。他表弟沈維明低著頭坐在警局里,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沈維明長得一張娃娃臉,此時卻有些不堪入目了。“為什么打架?”鄭嬴問他。沈維明不說話。鄭嬴也懶得再問,交了錢就領他出去。兩人走到大橋上,風很大,鄭嬴還穿著那襯衣,現在卻不覺得冷了。鄭嬴家里條件并不好,高中時他爸意外去世,剩下他媽一個人撫養他,他的學費和生活費什么的都是他姨幫忙湊的。沈維明是他姨的孩子,性格軟弱,學習不好,在S城讀個大專。他雖然和沈維明不親密,總歸是他弟弟,他是有照顧他的責任的。“哥,你別生氣?!鄙蚓S明小心翼翼地說。“原因?!编嵸徽f了兩個字。“哥,對不起,我…我是個同性戀,你千萬不要和我媽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