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4
別,你母親……”顧疏順勢放松力道,舌尖一點點按著感受到的輪廓描摹,聲音里摻進了一絲克制的暗啞。“也是你母親了?!?/br>殷朝暮被后頸上變換著角度不斷啃咬的麻癢感弄得發顫,顧疏的手指陷在他頭發中小力摩挲按壓著,倒像是撫摩什么愛惜之物。隨著他埋頭啃咬吮吸,額前略顯長的劉海偶爾會摩擦到他頸側和耳廓,麻癢之下流動著一些說不清的sao、動,讓殷朝暮的思維開始混亂。“這樣不大……嗯……不大好吧?”輕輕的笑聲,黑暗中尤為明顯,熱氣噴灑、刺激得他忍不住往后仰了樣脖子,顧疏的唇向下親啜著那小巧精致的喉結,仿佛膠著在那塊兒皮膚上一樣。舌頭順著頸側舔舐而上,最后含住殷朝暮的耳垂,嗓音微啞,卻如夜曲一樣帶著致命的誘惑:“……她如果知道,一定會祝福我們?!?/br>他的聲音本就調子低,在這靜謐的空間里,貼著耳朵送出的這句話,格外清晰。濡濕軟糯的呼氣帶著喘息,在耳道里打了個旋,殷朝暮腦子“嗡”地一聲仿佛宇宙中炸開好多星光,理智統統跑掉。顧疏下一句話徹底打消了他的顧慮,他說:“今晚是我們的新婚?!?/br>男人總是比女人更加坦誠。殷朝暮與他分開四年,再相遇時最初的苦苦壓抑與之后那些波折痛楚,全部化作迫切想要擁有對方的渴望。不用管外界的風言風語、不用想明天的局勢與未來,今晚是屬于他們一生一次的新婚之夜。眼中只有彼此。殷朝暮不再抗拒,情到深處,每一處配合都如此默契。他整個后背與顧疏的胸腔嚴絲合縫貼在一起,連根針也插、不進去。不知是誰的鼻息噴在了誰的頸側,炙熱而粗重。殷朝暮瞪大眼睛卻依然難以在黑暗中看清顧疏的臉形,只得騰出一只手來勾畫,喘得比對方還要夸張。他脖頸修長,在顧疏的角度來看就像披上一層月光,微微向后彎曲,勾勒出一道脆弱而美感的弧線,讓人忍不住按上去探觸那一動一動的脈搏。對方喉中含混不清的嗚咽如一只貓爪撓在心尖。閃念之間,早已情動。兩人腦子里都燒了一把火,黑暗中只聽得衣料摩擦的聲響,步履輾轉間,兩具軀體齊齊倒在中間那張小床上,白麻布被踩在腳下一扯,大半滑下了床。顧疏的性格總體來講比較沉寂,但骨子里還是蠻狠戾。第一次沒經驗還把殷朝暮弄得很慘,再加上那時情況也不對,所以真正論起來這是他第一次嘗到你情我愿時的甜意,忍不住連嗓音都沙沙的、從里到外透著一股字慵懶勁兒,“你不知道,我想這么抱你吻你,想了有多久……”彼此的衣服在騰挪間連同白色的麻布一同被扔到了地上,兩個大男人貼在一起,滿身的汗意被窗縫灑下來的小夜風一吹,過電一樣刺激得皮膚上帶出些微戰栗。殷朝暮環住身上人的肩膀,瞇了眼輕哼,“少廢話了?!?/br>顧疏低低笑起來,上次殷朝暮在他懷里咬破嘴唇的樣子還歷歷在目,而今兩人再度相擁,情緒很快失控。炙熱的火焰很快將兩人都燒得不清醒,結合的一剎到來時,顧疏差點以為是在夢中。只有最甜蜜而不切實際的夢境里,才會有這樣熟悉的場景。身下人并沒有令他難以承受的鄙夷、沒有不知緣由憎惡,有的只是沉迷與戀眷、全身心的配合。殷朝暮永遠也不會知道,摔在身上的汗水里,夾著他愛人一滴淚珠。他也不會看到對方眼角如怒放桃花的玫紅色,不是出于情氳。顧疏沒有再說過話,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殷朝暮闔上雙目的臉上,即便看不清,他也抱著一種感動認認真真看著。就算還有一些阻隔的障礙橫亙在中間又如何?他只知道,懷中所抱,是自己寶貴的東西。這一刻,顧疏幾乎控制不住緊繃的神經與強烈的心跳,他終于明白自己最想要的,從來不曾改變。而他的目標也越來越清晰——那就是永永遠遠抱緊懷中這個人,五指扣進rou去。就是手斷了,還有雙腳,腳廢了,那也要用嘴死死叼住、絕不放手。原來,我比自己想象中,還要更愛你。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晚上要趕作業,只有一更了,可千萬別等了??!你們再悲催一把,我就可以廢了。這一章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了,希望不要被自帶萬字和諧庫的系統鎖掉。如果鎖掉我就把下一章挪過來正文,把這章塞到有話說里去。兩會期間,咱們盡量積極向上、內容健康,咳咳。9090、我的堅持(二)...第二天殷朝暮是被凍醒的。前一晚兩人心情激蕩,完事后又相互擁著親吻好久,他才在無意識中睡去。當時根本不覺得冷,汗都能打濕床單,而早上激情退卻,躺在廢屋中的小硬床上,地下室溫度偏低,自然受不了。迷迷糊糊張開眼,身上蓋著那件藍灰色西服,想來是他睡過去后,顧疏從地上撿起給他蓋好的。昨晚最后的記憶是顧疏半靠在床頭,因為沒枕頭,他便枕在戀人胸膛,雙臂環住顧疏小腹。當時大腦興奮勁已過,困得厲害,只記得顧疏好像一下下撫他光、裸后背,時不時還親一親他的發頂,總有種愛不釋手、好像今天不親夠抱夠,明天就沒這機會的幼稚。床上只剩他一人,房間很小,很容易判斷出顧疏不在。殷朝暮起身,驚覺昨晚慌亂中扔到地下的衣服早不知去向,只能愣坐在床上發怔——昨晚到底是犯了什么魔怔,竟然敢跟那人在他母親面前胡天胡地,什么修養素質禮儀顧忌全沒管……他現在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怎么有膽子干出這種不顧羞恥的事。顧母遺照正對著床,昨晚看不清,今早光線打綹灑在臥室里,供桌上還擺著水果與香爐,殷朝暮簡直羞憤地恨不得把臉蒙起來。顧疏向來百無禁忌我行我素,可他全廢了!當著人家死去老媽的面跟他兒子糾纏,誰來也扛不住啊。“顧伯母,啊不是,媽?!彼樇t了一下,還是對著遺像說下去,“媽,我、我以前有件事做的對不起您,但是昨晚我和顧疏已經決定要在一起,以后他就由我照顧,絕對不會再讓他傷心。嗯,嗯,就這些……還有昨晚實在冒犯了……”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客廳傳來穩健的腳步聲,“暮生?”顧疏探頭進來,手上拎了好幾個大紙袋,身上穿著昨天那件襯衫。臉上白生生的,嘴唇發紫。“在和誰說話?”殷朝暮連忙搖頭,盡量將腿盤起來,試圖用那件西服將自己裸、露的部分擋嚴實點。雖然都是男人,該做的也做過,但天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