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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br> 見丁宸眉頭擰起,許修君拿起手機,“那就打給她,告訴她你要去哪?!?/br> 丁宸這才出聲:“算了,她現在正忙著?!?/br> 車子上路,丁宸戴上耳機,打了個電話。 接通后,他問:“你上次暗示我的蟲子,是薛剛?” 那邊略一頓:“我只是從他和我老板聊天內容推測的,算是一種直覺。他手下的保險公司有幾次違規記錄,被處罰的主管有做假賬歷史,這種人還能用,只能說上面的人也不干凈?!?/br> “已經能確定了?!倍″愤t疑了下,“他還要嫁禍給我爸?!?/br> 那邊明顯一愣:“那要阻止他銷毀證據?!?/br> “我拿到一個地址,正打算過去?!?/br> 丁宸帶了幾分鄭重道:“謝謝你?!?/br> 結束通話,丁宸單手握方向盤,另一只手按著太陽xue。 后視鏡里,許修君一副欲言又止狀。 丁宸問:“想說什么?” “要煙么?” 丁宸怔了怔,點頭。 許修君拿出兩根,一起點了,遞過來一支,自己叼一支。 丁宸抽了一口,嗆得咳嗽。 許修君說:“這種便宜煙,抽不慣吧?” 丁宸回道:“我現在很少抽了?!?/br> 又道:“再不習慣的,都要慢慢習慣?!?/br> 許修君聽出他的話外音,說一句:“都是錢鬧的?!?/br> 丁宸笑:“的確?!?/br> 薛剛轉讓給他的股份按市場價格,到手一筆巨額現金,為兩個女兒設立信托基金,再加上英國的房產,已經是普通人家難以企及的財富。 然而,薛子慧還是憤恨不平。 顯然分給另一邊的更多,畢竟那是繼承香火的兒子。 由此可見,從保險公司弄出的錢,肯定不是個小數目。 “便宜煙”味道沖,勁夠大,丁宸抽完一支,精神大振,倏然提速。 許修君喊了句“臥槽”,抓住車頂扶手。 后邊那位倒是興奮起來,旺旺直叫。 許修君提醒:“這可是市內,有攝像頭?!?/br> 丁宸平靜道:“我趕時間?!?/br> *** 一路狂飆,到了地方下車。 一棟廢棄狀的老舊辦公樓,搭電梯上去,一間不起眼的辦公室。 丁宸推下門,里面反鎖了。 他敲門。有人過來,低聲問:“誰?” 他想說“外賣”,轉念改口:“有急事找薛總?!?/br> 門打開,不等里面人反應,丁宸推開他,大步走進去。 房間不小,文件堆積如山,五個人,三個在干活,兩男一女,一個cao作電腦,一個整理書面文件,另一個往碎紙機里送…… 薛剛坐在椅子里,一手拿煙,做總指揮。 此刻,他吃驚地看過來。 “小宸?你怎么……來這了?” 這樣的“薛叔叔”,盡管極力表現出平日的親和,但還是很陌生。 丁宸笑一笑,“都挺忙啊,歇會兒?!?/br> “警察馬上就到,做得越多,判得越多?!?/br> 那三個馬仔果然停手,面露驚慌。 薛剛臉色微變。 丁宸舉起手機,掃過每一張人臉。 包括剛才開門的男人,他認識,那是薛剛的司機兼保鏢。 可惜小路不在,跟老爸一起“失聯”。 丁宸面不改色,慢悠悠解釋:“拍一段辦公室tour,別想來硬的,當心我開直播,這種互聯網的新玩意,我最懂了?!?/br> 薛剛臉色鐵青,微微點頭,保鏢男立即沖過來搶手機。 丁宸靈活地避了一下。 與此同時,一只狼一般的大狗沖進來,直撲保鏢男。 他不防,本能后退,女人驚呼出聲。 薛剛喝道:“繼續干活?!?/br> 丁宸發狠:“誰敢繼續?我讓他把牢底坐穿?!?/br> 薛剛看著他,“小宸,你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br> “你的警察還有多久到?五分鐘?十分鐘?這里是十六樓,摔下去也就幾秒的事?!?/br> 丁宸聽懂他的潛臺詞,瞳孔縮緊。 薛剛嘆一聲:“是你們父子先不仁,我才不義,如果成為一家人……” 丁宸剛想說“跟你成為一家人才是恥辱?!?/br> 隨即意識到,他這是在拖延時間。 這時又有人進門,嚷道:“誰還繼續呢?我敲死他?!?/br> 許修君手拎一根兩米來長的鐵棍,拖在地上,發出刺耳聲音。他揮起長棍,目標明確,上來就把碎紙機給砸爛了。棍子掄一圈,馬仔們逃離各自崗位。 薛剛大怒:“把這個瘋子給我弄走?!?/br> 兩個男馬仔變身打手,配合保鏢男,圍攻過來。 許修君豪氣道:“咱們仨,對付五個老弱病殘,綽綽有余?!?/br> “……” 丁宸收好手機,往旁邊走幾步,拎起一把椅子,那就開打吧。 哈士奇的狼血也被激活,呲牙低吼。 三對三,這就打起來。 那個女的又蠢蠢欲動,要去摸文件。 許修君眼觀六路,啪,一棍子先敲到桌上,女人尖叫一聲縮回去。 薛剛看了會兒戰況,摸出打火機。 丁宸一直在留意他,見狀吹一聲口哨,許進寶立即打掩護,拖住專盯他的保鏢男,丁宸一個箭步沖上前,飛起一腳。 薛剛悶哼,打火機掉了不說,腕骨都要碎了。 丁宸收回腿,冷笑,他可是三歲就學跆拳道的人。 獅子不發威,還真當他是小病貓了。 忽然,就聽許修君喊句:“當心,后面有刀?!?/br> 丁宸回眸,余光見保鏢男靠近,手里一把裁紙刀。 *** 許綠筱接到電話,一路疾馳,趕到醫院急診部。 這里的忙碌喧囂,不分晝夜。她找了一圈,終于找到人。 丁宸坐在椅子里,閉著眼。 旁邊的移動病床上,躺著一人。 她眼眶一熱,飛奔過去。 “哥……你怎么了?” 丁宸睜開眼,說:“小聲點,大哥睡著了?!?/br> 許綠筱沒注意到他的稱呼,定睛一瞧,她哥左臂裹了紗布,手背扎著針,在輸液。 身上別處并無傷口,臉色也還正常。 她的心不由松下來,再看丁宸,“你怎么樣?” “你不看見了?沒事?!?/br> 許綠筱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