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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說是黑白雙色,單肩,高開叉,只有走動時才會若隱若現地露出腿,當然也可以刻意撩起,不過那更適合走紅毯的女明星。 因為腰間有一抹白,比純黑色少了幾分沉悶,又因為她后背生得美,cici原話,小露了一片香背。頭發綰了個稍高的圓髻,除了荊棘項鏈,再沒一點配飾。 薛子慧不動聲色地打量完,說:“許小姐的項鏈很別致?!?/br> “一個朋友設計的?!?/br> “聽說許小姐廚藝不錯,看看我們這菜式怎么樣?歡迎提意見?!?/br> 許綠筱笑笑,“我那都是家常飯菜,簡單的很?!?/br> 薛子慧還想說點什么,但兩人關系有些尷尬不說,也沒有共同語言。 唯一共同的話題,大概就是丁宸了。 薛子慧客氣道:“如有招待不周之處,還請包涵?!?/br> 許綠筱點頭。 人與人相處,真是要看氣場合不合,像她和文琦,初次見面就聊得特別投機。這位薛小姐,就算沒有丁宸這一層關系,她們也不會合得來。 而且,還用這種主人語氣跟她說話,還要裝笑臉,何必呢。 不多時,又見到一張熟面孔。 西裝革履的肖一旻,和縱橫資本的合伙人一起,邊走邊談,他看見她,點頭一笑。 見到她在這里,并不意外,也沒有一絲芥蒂。 這還是在他家樓下分別后的首次見面。 過了會兒,肖一旻走過來,由衷道:“今晚很漂亮?!?/br> 許綠筱真誠一笑,“謝謝,你也很帥?!?/br> 入席就坐時,果然,肖一旻就在她隔壁。 這算是善解人意呢,還是別有用心? 既然坐到一處,自然免不了聊工作。說著說著,許綠筱感覺到如芒在背。 她回頭,透過人影綽綽,看到丁宸。 他已經沒再看她。 雖然同在一個宴會廳,但賓客也分了幾等,他坐在主人那一桌,客人都是重磅級,還有兩個金發高鼻的老外。其中一個正在和丁董事長聊天,丁宸坐在一邊充當翻譯。 用餐前,還有主人致辭的環節。 丁董事長言簡意賅,舉起杯敬各位,宴會正式開始。 許綠筱的視線在那個方向微微駐留,父親講話時,丁宸垂著眼,明顯沒在聽??吹贸?,他對這種場合早已習慣,有點漫不經心,但還不至于失禮。 她還看到薛子慧,正襟危坐,旁邊的是她的父親,也算是見過,在丁宸五歲生日照片上。她又想起他三歲的生日照,那么小,就已經對物質一臉淡定甚至麻木了。 這就是他的世界,浮華名利場? 為什么感覺不到他享受其中。 或許,他才是那個被困在高塔上的王子,等著一位提劍的公主來營救? 許綠筱笑一笑,收回視線。 *** 正餐結束,還有酒會,可以隨意走動交流。 這才是許綠筱看重的環節,她來這里,可不是跟誰玩“宮斗”,而是汲取一些真正的營養,她的小手包里,可是滿滿的名片呢。 肖一旻的工作,日常接觸的除了創業者,就是權貴階層,他今晚既是跟上司來結交新人,也抽空幫許綠筱介紹自己的舊識。 這期間,許綠筱去了趟洗手間。 出來時,過道有一人靠著墻,抽著煙。 這一幕,似曾相識。 丁宸隔著煙霧看她,問了句:“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 “我的世界?!彼吐曊f:“你已經闖進來兩次了?!?/br> 許綠筱想起,一年前在歐若拉會議室,她脫口而出的那句話。 ——你們那個階層,或者說你們那個世界。 她說:“就算是兩個世界,偶爾也會有交匯的時候?!?/br> 他輕笑,“是嗎?” 又有腳步聲傳來,許綠筱下意識就要抬腳走人。 右手腕忽然被捉住,被他拖著往回走了幾步,兩人一個臉朝前一個臉朝后,姿勢別扭,許綠筱穿著高跟鞋打了個趔趄,丁宸松手,又抓過她左腕,大步嚯嚯走進洗手間。 許綠筱驚魂未定,看見一排小便池,不由傻眼。 下一秒,被他拖進一個隔間,關上門。 世界安靜了。 丁宸把人困在墻角,看著她,問:“怎么交匯?” “……” “這種算嗎?” 他說完低頭,噙住她的唇,帶著煙草味,狠狠蹂~躪。 許綠筱掙扎出一點空隙,“丁……” 他食指貼她的唇,促狹道:“你確定要在這里喊出我名字?” “……”的確不能,隔墻有耳。 “我可是一年都沒打擾你,是你自己送上門,兩次?!?/br> 他再次吻過來。 這次毫不客氣地舌吻。 他口中除了煙草味,就是酒香,因為喝得不多,恰到好處地保留著醇香與甘甜。許綠筱心里咯噔下,她剛才可是每樣都吃了,什么牡蠣牛rou,這味道一定很豐富…… 他倒是不嫌棄,唇舌糾纏許久,又去吻她脖子,忽然一頓。 “這什么?一串海星?” 他用手勾一下,沉甸甸,“又是Cici的作品?” “嗯?!?/br> “你還跟她混一起?” “……” 丁宸語氣明顯不悅,手上卻毫不含糊,在她腰間用力揉幾下,又繞去后背,貼在她鏤空的那一處,順勢往下,尋找她的腰窩。 許綠筱覺得這走向有點危險,用手推他胸口,卻感受到胸肌,不由逗留一瞬。接著被他握住手腕,高舉著按到墻上。 他另一只手向下,覆上她的臀,很快就發現開叉設計,簡直是驚喜,順勢溜了進去。 年輕的身體,緊實又挺翹,圓潤如蜜桃。 他揉面團一般,呼著熱氣說:“越來越浪了,怪不得男男女女都招來?!?/br> 這叫什么話? 許綠筱剛要反駁,外面傳來腳步聲,接著是皮帶解開聲,然后是釋放的聲音,頗為響亮…… 她的臉頰騰地燒開了。 外面那位積蓄已久,終于清空內存,發出舒坦的嘆息聲。 又是皮帶聲,然后洗手,最后吹著口哨走了。 還真是聲情并茂。 隔間里的兩人,屏著呼吸,各自升溫。 許綠筱是臉上,丁宸是身上。 他仗著她不敢聲張,把內扎的襯衣下擺扯出來,把她的手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