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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說,一千萬,買你一夜都夠了。 當然不會這么蠢說出來。 正咬著牙郁悶,一只棒棒糖出現在眼前。 丁宸問:“這是什么?” “平價超市里的便宜貨,不是你喜歡的黃金鉆石糖?!?/br> “……” “不要拉倒?!?/br> 她說著就要收回,被他一把搶過來。 “我問這是什么口味的,哪來那么多話?!倍″窅汉莺莸貏冮_糖紙, “我是鐵嘴鋼牙嗎?” “……我就是打個比方?!?/br> “我也是?!?/br> 丁宸咬著糖,再次捧起kindle,含糊說了句:“我喜歡18K金鉆石鎖骨糖?!?/br> 余光見某人身體一僵,“你說什么?” 他暗自得意,“沒聽清算了?!?/br> 丁宸一目十行,瀏覽著各種吃食描寫,沒錯就是那本。自己讀起來,也就那樣,沒什么食欲。他問:“你奶奶教過你做餛飩嗎?” 許綠筱想了想,說:“沒有?!?/br> “去下載個教做菜的APP,我想吃?!?/br> 看來是躲不過去了?!啊裁答W兒的?” “三鮮,不要韭菜?!?/br> “……” 許綠筱輕輕呼口氣,轉身欲走。 丁宸補充:“多做點?!?/br> 當然要多做,她也要吃的好吧,還得給王姨也帶一份。就當她請客了,讓你們嘗嘗“許記小餛飩”的無窮魅力。 王姨主動幫忙備餡料,疑惑地問:“不放韭菜?那可是壯陽草,咳咳,腎主骨?!?/br> 許綠筱和面動作一頓,可別再補了,她怕首當其沖。 眼看某人有“吃上癮”的跡象,許綠筱很想發揮失常一下,斷了他的念頭。然而廚師的職業cao守不允許,還是認真對待了每一道工序。 她端著一碗“得意之作”走進門,不由一呆。 餐桌上,赫然一盤紅澄澄的大家伙,旁邊還有一瓶酒。 丁宸輕描淡寫道:“說了請你?!?/br> 許綠筱很想轉身,覺得還可以再給餛飩加點料,加點香菜末,淋幾滴香油啥的,顯得更有誠意。她盡量平靜地走過去,然而已經非常沒骨氣地“口舌生津”了。 她仔細瞧了眼,沒有鉗子,澳龍沒錯了。 個頭碩大,氣勢洶洶,好像不太甘心被她吃掉似的。 丁宸施施然走過來,吸了吸鼻子,餛飩小巧精致,聞起來香而不膩,就是……他不滿道:“又是一小碗?” “鍋里還有?!?/br> “嗯,坐吧?!币妼γ嫒诉€在跟龍蝦相面,他提醒,“配點白葡萄酒比較好,自己倒?!?/br> 許綠筱坐下,清蒸大蝦,掰著吃更過癮,就是有點有辱斯文。 見她又在那眼珠亂轉,丁宸看穿:“想怎么吃就怎么吃?!?/br> 許綠筱沖他一笑,“少爺,您真是太善解人意了?!?/br> “……” 她找準方位,掰開一塊蝦rou,送進嘴里。 丁宸問:“怎么樣?” 她點頭。詞窮,但是表情說明一切。 “比起那些外賣呢?” “……各有各的心意?!?/br> 丁宸似乎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沒說什么,繼續撈餛飩吃。 許綠筱看著自己面前這一盤“活色生香”,再看對面的“小家碧玉”,總覺得有點過意不去,于是問:“少爺您吃醋么?” 丁宸差點嗆了,“什么?” 許綠筱起身,“我去給您拿?!?/br> 看著顛顛兒離去的背影,丁宸也轉了轉眼睛,不行,敵暗我明的感覺太不好了,必須得查出來,到底是誰在覬覦他的“小餛飩”。 *** 龍蝦吃完了,許綠筱也糾結了。 真是萬萬妹想到呀,富貴不能yin,然而美味能。 想起多年前看,一顆粉鉆就把王佳芝的心給打亂了,她當時還很不屑,鉆石能等同于愛?糊涂的女人?,F在只想對自己說,龍蝦能等同于用心?可悲的吃貨。 許綠筱覺得有必要找心理醫生聊聊了。 剛巧了,心理醫生也有心理問題要跟她聊聊。 到了文琦那里,后者正托腮伏在桌上,一副滿腹愁緒的小女生模樣。面前一只花瓶,花瓶里一束白玫瑰正嬌艷盛放。 嗯,有情況? 不等許綠筱詢問,文琦丟來一張卡片,“你跟他熟嗎?” 許綠筱辨認著上面龍飛鳳舞的字,似乎是個“嚴”。 “嚴加,那個花店老板?” “他來掛我的號,說得了相思病……” 許綠筱“噗嗤”笑了,雖然有點老套,但從一個斯文帥哥嘴里出來,也挺有殺傷力。 文琦難受地看了她一眼,“我請他出去。他就提到你,說是你朋友?!?/br> “……我跟他不太熟,他是丁宸的朋友?!?/br> 文琦靠椅子嘆氣,“總之就是,他對我一見鐘情,要請我吃飯,進一步了解彼此?!?/br> 許綠筱無語,這也太會了。 她想起來了,上次拜托文醫生幫忙給丁宸“治心病”,被他擺了一道,兩人在奶茶店聊完后續,出來時碰到這位“嚴情圣”,然而也只是一個照面兒,就“一見鐘情”了? 看著文醫生的苦悶表情,許綠筱明白為何她倆會一見如故了。 這個感情如快餐的年代,稍微出眾點兒的,都不缺感情經歷,自然也練就一身套路。而她們這種拒絕與時俱進的,面對條件不錯、套路嫻熟的異性,第一反應就是——不靠譜。 許綠筱又想起一點:“他開的花店,名字叫‘花無缺’”。 兩人對視一眼,聽起來就很不正經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 2020.3.24 這一章寫的,簡直是折磨自己,餓。 第 19 章 許綠筱有點哭笑不得。 上次看文醫生“大變身”,還以為她一不小心拉了個皮條。 然而現在看,她還是一不小心拉了一回皮條。 還是女博士更爽快,把花瓶推一邊去,拖過一本大厚書。 “算了不想了,還是談談業務吧?!?/br> “我今天接診了一個中年患者,他是來‘取經’的,因為家里老人是慢性病患者,需要日常進行心理疏導。國內大多數心理咨詢,都是針對青少年,或者像我的主攻方向,應激創傷,很少有關注老年人心理的。最了解老年心理的,你猜是什么人?”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