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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的脖子,臉貼臉,仿佛連體嬰,一臉好奇地看過來。 許綠筱垂下眼,太特么辣眼睛了。 如果不是她來“搗亂”,另一個紅頭發的是不是就該坐進某人懷里了? 那她還是來早了,沒能抓現行。 她垂著眼,眼皮下眼珠亂轉,丁宸看著就知道又在心里編排他。 他端起酒杯,“怎么也得把這杯喝完。要不,你替我喝了?” 許綠筱果斷回:“行?!?/br> 丁宸知道她頗有些酒量,這點難不倒她。 于是得寸進尺道:“還有煙?!?/br> 他晃了晃指間抽了一半的煙,“這煙挺貴,不能浪費?!?/br> 許綠筱回:“我不會抽?!?/br> “凡事都有第一次,我教你?!?/br> 丁宸說完,又送嘴里吸了一口,然后緩緩吐出煙霧。 刻意放慢,像是在做示范,全程盯著她的眼。 一口延綿的煙霧吐盡,他伸手把煙遞過來。 修長手指,夾著半長的煙,帶著無聲的挑釁。 許綠筱暗暗爆了句粗,遲疑了下接過,一眼看見過濾嘴上的濡濕。 她說:“這么貴重的東西,我能拿回去珍藏嗎?” 有人笑出聲,丁宸認真道:“不行?!?/br> “不抽煙也行,跳個舞?!彼蛔忠活D:“脫衣舞”。 許綠筱忍不住瞪他,沒好氣道:“不會?!?/br> “小點心”嘴欠地接:“那就只脫衣,不用跳舞?!?/br> 有人笑,也有人插嘴道:“唉唉,咱們換一個成嗎,這還有未成年呢?!?/br> 有人說:“誰呀?”他回:“我呀,我才三歲?!?/br> 許綠筱瞅了眼,正好看見那位雙手捂臉,果然是那個“二喜”。 有人跟著笑,氣氛松動了一些。 然而,某人卻要杠到底,“那叫換一個,踢踏舞?!?/br> 許綠筱臉色微變。 四目相對,無聲對峙半秒。 她扯了下嘴角,小聲說:“那我還是抽煙吧?!?/br> 聽起來很是無奈。 只有丁宸知道,她這表情和語氣跟校友聚會那次一樣,在他信口問了句“Virgin?”后,她說了句“None of your business.”然后果斷喝酒。 這一次,許綠筱果斷把過濾嘴揪掉,然后抽了一口。 結果立即嗆了。 “小點心”也驚了,“臥槽,你是不是缺心眼?這樣抽勁兒更大?!?/br> 他反應過來,看向丁宸。 后者嘴角緊抿,眼神加深。 許綠筱被嗆得咳嗽不止,像是有細碎粉末吸進氣管,整張臉都皺起來,她誰也不看,只盯著手里香煙,很認真的樣子,稍微好了一點,又往嘴里送。 丁宸皺下眉:“別抽了,這煙被你這么糟蹋,還不如扔了?!?/br> “小點心”笑得直抽抽:“趕明兒我也找一個,天天少爺丫鬟的玩,嗯,少爺不能叫,就叫我‘老爺’吧?!彼逞邸吧贍敗崩渚膫饶?,“得,又說錯話,我這破嘴?!?/br> 他摟著金發女起身,“是不早了,要不咱都撤了吧,讓少爺早點休息?!?/br> 其他人也都附和,又說些祝早日康復的話。 丁宸靠著椅背,懶得多說,只是點下頭。 眾人陸續散去,小點心留在最后,“我今天這道歉夠誠意了吧?” 丁宸嗯一聲。 “行,那我就放心了,不過你這小日子過得也挺滋潤,有情有趣,就是管的有點嚴?!?/br> 他話里有話,丁宸聽出來,沒好氣道:“你話又多了?!?/br> “小點心”做了個拉鏈封嘴的動作,嬉皮笑臉地走了。 那邊兩位女郎已經穿上外衣,等在門口,被他左擁右抱地走了。 轉眼只剩下兩個人。 以及滿屋子杯盤狼藉。 什么素質,都不知道把垃圾帶走。 許綠筱有點累,剛才繃緊神經,一旦松懈,就順口說了句:“可惡的小點心?!?/br> 結果身后人接了句:“他叫王天翼?!?/br> “???” 她轉過身,“你怎么知道……” 丁宸看著她,“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多了?!?/br> 這話似有深意。 許綠筱也沒往深了想,順口問:“那另一個呢?” “誰?” 就是替我解圍的那個。 “就是要給你爸當干兒子的那個……” 丁宸哼了聲,“你給他起什么外號了?” “二喜?!?/br> 丁宸嘴角動了下,“那就叫這個吧。他不配有姓名?!?/br> “……” 下行電梯里,不配有姓名的某人長吁短嘆,“我算看出來了?!?/br> 正享受齊人之福的王天翼接了句:“看出什么來了?” “終結者?!?/br> 沒人應,“二喜”又說句:“少爺的終結者?!?/br> 王天翼正做著有傷風化的動作,隨口道:“就她?也就是一時新鮮?!?/br> “二喜”搖頭,“我相信自己的直覺,這個干媽,我認定了?!?/br> 病房里,許綠筱還不知道自己忽然多了個大齡兒子。 她只看見丁宸拿起了一副拐…… 她呆了呆,下意識說:“我幫你?!?/br> 丁宸頭也不抬:“不需要,你走吧?!?/br> “……” 雖然剛剛交惡,但其實許綠筱還挺想看看少爺拄雙拐的“盛況”。說不定他一跳一跳的樣子能讓她消除一丟丟心頭之恨。 丁宸抬眼,語氣不善:“還不滾?” “這就滾?!?/br> 許綠筱回到房間,疲憊感再次席卷全身。 不僅是身體上的,還有心理的。 一抬眼,對上阿姨的目光,欲言又止的樣子。 她也不想理,只想去洗漱。 結果阿姨還是按捺不住,說了句:“沒想到他還挺聽你的?!?/br> “……” 許綠筱腳步頓住。 咽喉一陣苦澀,似乎還有煙草粉末堵在那里作怪。 她真想說,您是不知道付出了什么樣的代價。 但是懶得說了。越描越黑。 許綠筱沖了澡,換上兩件套睡衣,剛走出衛生間,就聽見敲門聲。 向來以資深嬤嬤自居、打雜工作都交給小丫頭子去做的某位老阿姨,一反常態,麻溜下床,開了門,就聽見護工大叔的聲音:“小許呢,丁少叫她過去?!?/br> 許綠筱擦臉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