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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能殺了張一”呂逸亦道“如今邪道猖獗,我等一直在找尋麟龍的下落,想不到便是仙君!還請仙君一定出手相救!”蒼數歷見自己麟龍的身份已然暴露,卻還是端的鎮定自若,他實在是傷的嚴重,不宜和他們硬來。“你們是如何得知的?”徒弟雖已與他決裂,倒還不至于將他是麟龍的消息散布出去。這點他是堅信的。“仙君雖是隱藏的極好,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更何況麟龍一族自上古就被奉為至神,仙君身為麟龍本就應該受到三界的頂禮膜拜,又何必隱藏自己的身份”元及道。“仙君,那張一已打到了九曲山,九曲山只是一個小門派,與我玄易門僅僅一河之隔,還請仙君一定要出手相救!”呂逸如今是真正體會到了什么是唇亡齒寒。“之前我已說明這一個月不會出山,你們回去罷”他倒是想出去見徒弟,但實在是傷的太重,若不是靠一口氣撐著,都很難維持人形,別說去阻止徒弟收服正道各門各派,就是用人形走出無天殿,對他而言都不太可能。雖明知自己的身體狀況,卻不能在三人面前表現出絲毫的不適。若被人看出他受傷嚴重,只怕就更是危在旦夕了。元及從地上站起來,小心翼翼的問道“仙君可是受傷了?若是仙君受傷,一定要告訴弟子,需要弟子做什么,盡管吩咐”他自然聽出了元及話里試探的成分,出言厲聲呵斥道“元及,退下”“是,仙君”三人答著,紛紛往外走,呂逸卻突然轉身抽劍刺向蒼數歷,蒼數歷往旁邊一閃,暗道不好,這三人果然是有備而來。“仙君,弟子實在是不想如此,可你什么好處都想獨吞,得了張一的魔魂冥魄仙根,連幫我們除了他都不愿意,我們也是被逼的無路可退了,不得不拿了你的龍魂,只有得到你的龍魂,我們才有可能殺得了張一”蒼數歷并不想和他們廢話,既然已經被人識破,他便直接化了龍飛馳而去。三人在身后急追不舍,更加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元及竟然在青要山外設了極強的幻境,他身為麟龍一族無法進入幻境,便無法從青要山逃出去,如同專門針對他設置了最強的結界。他不得不返了回來,還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不刻他便被三人團團圍住。雖他是龍,卻因為受傷嚴重,連元魂都稀薄的很,如何能贏得了他們三人聯手。以元及的狡黠,能獨吞他的龍魂絕對不會找兩個幫手來和他搶。正是因為元及料到自己一個人是打不過他的,才找了這兩人來。“仙君,得罪了!”三人一起出手,他明知已是無力逃脫,不刻便被縛了起來。他萬萬沒想到,還沒被徒兒折磨,竟就要死在這三人手里。元及等人將身為麟龍之軀的蒼數歷帶到九重天上,被加了禁制的蒼數歷根本動不了。此時九重天上已經聚集了青要山的所有弟子。看著巨大無比的麟龍,眾人是震驚無比。原來有生之年,還真能看見麟龍真.身!原來仙君便是麟龍,簡直匪夷所思!“青要山眾弟子聽令,蒼數歷身為仙君,青要山先祖,卻不以天下正道為念,放任徒弟修行邪道,如今張一血洗正道各門派,仙君身為張一的師尊卻不加以阻止,身藏麟龍之軀卻一直隱瞞,方才我和兩位掌門多次相勸仙君仍是不肯殺張一,若我等再如此被動下去,不出一月必定被張一所率領的邪道趕盡殺絕。我等亦是別無他法,不得不取仙君龍魂以殺張一!”在元及的這一番倡議之下,青要山眾人仍舊是不敢發出一言。仙君多次救正道于生死存亡之間,大家心里都記得清清楚楚,怎能忘卻。仙君那般的高高在上,如今卻被壓制得根本反抗不了,眾人亦是無法接受的。仙君的麟龍之軀如此的威武霸氣讓人仰視,還沒看夠呢,怎么能就這樣死了?但掌門的決定,他們向來是無法改變的。并且還有另外兩大門派掌門坐鎮,若是有人膽敢提出異議,簡直就是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當那日麟龍渡劫,天下皆知麟龍再世,試問誰不想得到龍魂,不能怪元及與兩位掌門貪婪,修行之人,但凡有點上進心的,都想得到龍魂,得到龍魂就意味著能飛升仙君之境。“掌門,還請三思”白螺并不屬于青要山的人,才敢出來說這么一句。“白螺天女難道還要為張一那個大魔頭說話?”元及咄咄逼人。她當然不敢為張一說話,張一如今已成了魔王的設定,完全黑化,她只是還是忍不住要為仙君鳴不平“元掌門,丑尸洞開之日,若不是仙君力挽狂瀾,想必你們之中的很多人都不見得還能站在這里,如何就能做到如此絕情?”“白螺天女所言差矣,不是我等絕情,而是仙君執意不殺張一,許是念在以往的師徒之情,可仙君不殺張一,張一卻不會放過我們之中的任何人。我等修為實在是無法與張一正面交鋒,唯有得了仙君的龍魂,方才有勝算,亦是不得已而為之。仙君得悟大道,也一定明白我等的苦衷”“元掌門,時間有限”呂逸提醒道,顯然已經是迫不及待了。元及卻道“兩位掌門請慢,白螺天女所言極是,仙君曾多次救過正道于水火之中,更是我青要山的先祖,待我告慰青玉祖師爺后再拿主意,還請兩位掌門給我三日時間考慮”呂逸和海云一聽就不樂意了,心知元及又在?;ㄕ?,三日后,只怕龍魂便早已被元及一人得了。“元掌門,事不宜遲,不若就現在罷”元及見兩人已然出手,哪里能落了人后,立即也起了勢。“住手!”三人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彈開,倒退了幾步才險些站穩。張一蹲下來撫摸著他師尊頭上的菱角柔聲道“師尊,徒兒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都是徒兒不好”蒼數歷原本以為自己死定了,他根本就沒想過徒弟會來救他,那日徒兒眼里的絕望,他是看的一清二楚的。但徒兒如今站在他面前,說著如此溫柔的話,他卻覺得不寒而栗,比方才元及等人要取他的龍魂還可怖萬分。徒兒還是穿著和他修行時的白色長袍,打理的整整齊齊一絲不茍,這是他對徒弟日常衣著最基本的要求。“張一,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獨闖青要山!”元及反復確認了張一身后沒有跟來無數冥鬼大軍后才敢說出這句話。張一沒有理元及,而是解了他師尊的禁制,輕輕撫摸著師尊的龍鱗說“師尊,你傷的如此重,徒兒卻不能在你身邊伺候,都是徒兒不好,從今往后,徒兒再也不離開你了。你的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