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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古鵬舉起雙手做投降狀說道:“這次我不是故意的?!?/br> 小卉也沒再說話, 在古鵬的攙扶下爬到炕上躺下, 想了想笑說:“都說兒女是命,想來該著這個時候我們再添一個, 只是如何和寶兒解釋?” 少爺這會兒輕輕摟著著她肩膀,也躺在她身邊。 聽著媳婦提起寶兒,少爺幾乎把頭埋進被子里。 想了片刻坐起來說:“我這就給太太寫信,讓她替咱們和寶兒解釋一下,并不是把他送走就為了疼弟弟meimei?!?/br> 小卉這會兒小心翼翼用被子蓋住小腹,得知懷寶兒的時候驚嚇大于驚喜,懷這個孩子雖是意料之外,可還是驚喜多一些。 等了半天沒下文,穆恩泰一瘸一拐追了來問:“到底怎么回事?小卉是腸胃不舒服嗎?爹去中軍住幾天去,替你盯著些,你好好在家里調養?!?/br> 古鵬連忙搬椅子讓岳父坐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沒什么大事,她只是懷孕一個月了不舒服害喜而已?!?/br> “咔吧”一聲椅子把手掉在了地上,穆恩泰樂得站了起來,大嗓門叫著:“好啊,懷了好!” 見這兩口子沒有自己那般興奮,穆恩泰滿不在乎地說:“我知道你們擔心孩子會有危險,小卉而今貴為昭國的太后,誰能用她沖鋒陷陣!” 他扯著嗓子喊:“阿金,趕緊給小卉買些新鮮的水果回來吃,讓小廚房換著樣給做!” 他興奮了一番哼著小曲回了屋,順便恭喜一下連兒說:“你娘有了小孩子,晚上你想賴著爹娘住,估計你后爹不會攆你走了?!?/br> 連兒一溜小跑跑了進來,甩掉靴子爬到了炕上,把頭挨在小卉肚子邊兒問:“娘,你能再給我生個meimei嗎?” 小卉拍拍他說:“我盡量?!?/br> 少爺輕輕揉著媳婦的小腹說:“盡量乖乖的,別折騰你娘,謝謝你能來給爹一個補償你娘的機會,畢竟生你哥哥的時候,爹錯過了?!?/br> 盼著meimei的連兒并沒有離開爹娘的屋子,正如穆恩泰所說,后爹似乎也沒有攆他的心思。 看著后爹忙忙活活找些貼身的舊衣裁剪了,連兒眼淚汪汪地說:“我娘生我meimei之前也是這樣,準備了好多尿布?!?/br> 他幫著古鵬把布剪好,又蹦蹦跳跳把阿金買回的新鮮水果洗了端回來。 穆恩泰這時候端來一碗核桃仁進來,嘿嘿笑著說:“爹給你砸的,快吃些補補?!?/br> 里面還混著不少核桃皮,少爺幫著挑挑才遞給小卉。 盯著前院的伙計跑過來送信道:“那個姓李的發現了咱們的信鴿?!?/br> 小卉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伙計應了就準備去招呼人手。 古鵬攔道:“那個大力士功夫了得,天王寨里好多人都是莫名其妙死在他手里,我跟你們一塊兒去?!?/br> 少爺整理一下衣服,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到了前院鴿子舍。 那個大力士果然已經順著鴿子的飛行路線找到了這里,這會兒有點難以置信地問:“王老弟,你不是生意人嗎?怎么也養信鴿?” 古鵬一攤手道:“哪里的物價高低我心里是要有數的,生意人也用信鴿呀!” 天空中一只白羽紅嘴的鴿子這會兒落下,古鵬笑嘻嘻上前說:“我給你拆了字條看就是?!?/br> 他熟練地抓著鴿子的身體,拆下腳上小小的紙卷兒。 古鵬連拆都沒拆直接遞給大力士。 這會兒大力士被古鵬的坦誠唬住了,悶聲悶氣地說:“老弟對不住,兄弟也得公事公辦,這是元帥的死命令,一定查出大軍受重創的真相?!?/br> 他那小棒槌一般的手指麻利地拆開紙卷兒,沖著院墻那喊:“大哥,拿到了?!?/br> 那位自稱姓李的原來就躲在墻外時刻準備跑,這會兒他也把佩劍收了起來,接過紙條念道:“東林鎮上白米九錢八分一石?!?/br> 念完了他不好意思笑笑道歉說:“得罪了,老弟收上白米怎么不就近收呀?” 古鵬翻了個白眼道:“反正是給我送上門來,自然誰便宜用誰的,我們酒樓上等白米消耗最大?!?/br> 他不屑地說:“兩位既然不信在下,那還是請便吧,我們是規規矩矩的生意人,本也不愿意和當兵的打連連,留各位住下也是看在一塊兒被綁的情分上?!?/br> 古鵬公然攆人,讓這倆人臉上有些掛不住,事到如今他倆只有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告辭,原本古鵬沒收他們住店錢和伙食費,這一撕破臉兒了,哥倆咬牙把錢結了,古鵬也就公事公辦地收下。 這倆貨只能在街上另找一家客棧投宿。 前腳古鵬回了屋子,伙計直接回道:“他們去了悅來老店,而且每天固定來和他們接頭的人已經走了?!?/br> 少爺點頭吩咐道:“今晚咱們去扮個劫匪?!?/br> 熏香這種東西說起來是行走江湖必備之物,古鵬對這種玩意兒還是有幾分不屑的。 這會兒他不想在八方酒樓里大動干戈,是因為他要給媳婦一個安靜的壞境養胎。 找出裝熏香的機關獸,古鵬在院里廂房調配好了藥粉,灌到機關獸的肚子里。 他帶了七八個伙計找到悅來老店,非要出錢買他們燉魚的秘方。 悅來老店的老板自然是不肯的,店里的伙計一看八方酒樓的少東家帶了不少壯實的伙計來,紛紛圍了過來,恐怕自家老板吃了虧。 前院雖然吵吵嚷嚷,客房那邊倒是安靜如常。 阿金看著手里的熏香盒子對跟著的護衛囑咐道:“少東家這玩意沒準有沒有用呢,大伙兒手腳干凈點兒,還是拳腳可靠?!?/br> 一個護衛弱弱地說:“萬一這玩意對他們沒用,反過來對付咱們怎么辦?阿金哥別忘了上回的蒙汗藥也是少東家準備的?!?/br> 阿金為難地說:“罷了,一會兒咱們直接跟他們拼了,回頭只說是用熏香放倒的?!?/br> 眾蠻兵護衛商議妥當,分派好了守著窗戶的和守著門的。 他們悄悄溜到那倆貨房門外,顯然屋里人這點起碼的警惕性還是有的。 屋里的油燈瞬間熄滅,阿金一揮手,示意眾人注意。 果然窗戶呼一下被洗臉盆砸開,里面探出一個帽子晃了晃。 這會兒屋里雖然昏暗,可外面大月亮明晃晃的,阿金忍不住罵了句:“傻逼,你們看不見我們,我們可看得見你!” 那大力士甕聲甕氣地罵了句:“來者報名!” 阿金胸脯一挺,朗聲說道:“滇王帳下多金是也,我就是你們漢人口中念叨的阿金將軍!” 姓李的小子罵道:“臥槽,這小子聲音很年輕啊,還以為是白胡子老頭呢!”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兩方面是你死我活的敵人。 大力士舉著八仙桌當盾牌,姓李的大個子提著劍防護兩邊。 倆人剛跳出窗戶就被蠻兵圍了上來,心急的蠻兵舉斧子就剁,只可惜一下子砍到八仙桌的桌面上,半天拔不出來! 氣得他罵道:“這個客棧的桌子真特么結實!” 后院雖然打了個地覆天翻,前院掌柜的和伙計一副要和古鵬拼命的架勢,完全沒注意。 悅來客棧原本也是生意興隆,從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