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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沒有靠近消息的核心, 不知當時太后和小皇帝都在古家老宅。 穆爾卉又一次從銘王那里征集一千護衛貼身保護皇帝的安全,銘王只能硬著頭皮答應,還得感謝太后的隆恩。 她簡單處理了這幾日耽擱的軍務,把小皇帝丟給驚魂未定的翰林, 親自挑選了二十幾個心腹, 命他們換上漢人的衣裳跟自己走。 見小家伙眼淚汪汪的,找了四個帶有如意字樣的金元寶塞給他, 說道:“說話算數,還你四個?!?/br> 小皇帝一把拽住她袖子,小聲央告:“娘,帶上我!” 穆爾卉也湊近了說:“乖乖聽話,那里危險,不許和任何一個人說那事兒,有空我接你去玩幾天?!?/br> 她要走,見小家伙伸出了手指頭,只得和他拉鉤定下承諾。 這二十幾個貼身護衛套了三輛馬車,又偷偷帶上些生活用品,趁著夜色離開了鎮子。 到了珮城大街上,這群護衛人人稀奇,等著眼睛看自己主子打量一處酒樓。 這酒樓臨街有三層,前院還有個轉圈兒修建的兩層小樓是客房,東西跨院可以整個包給客人,后院兒是掌柜的伙計們住的地兒。 酒樓的前院已經上了板兒,穆爾卉帶著他們從后院的角門把馬車趕了進去。 古鵬聽見有人開門,手握劍柄出來巡視。見是媳婦回來,才放松了下來。 穆恩泰也倚靠在門邊上,見果然帶來不少侍衛,也沒說什么。 挑選漢語說得流利的充做伙計住在前面的跨院,漢語能給人聽出毛病的住在后院平時不要出去。 兌來這酒樓的時候老板再三懇求后廚的人跟了他幾年,讓穆恩泰千萬別辭退,穆恩泰也找不出正好的廚子,索性就答應了。 這樣整個后院不許進任何人,把東跨院留給店里廚子伙計們住,再安插幾個自己人也就齊全了。 護衛們先一齊動手生火做飯,總算流浪了幾天的穆恩泰才吃上頓飽的。 他已經讓前東家通知廚子和徒弟們正月十六過來當差,這樣他就有可口的酒菜了。 古鵬把老丈人的屋子,和隔壁自己屋都燒得暖暖和和的。 從庫房翻出一個大柏木浴桶已經刷洗干凈擺在了屏風后。 小火炕上被褥都摸著燙手,古鵬往爐子里塞了大量柴火之后,又丟進去好多木炭,這樣能把溫度持續得久一點,這還是他受自家地龍的啟發呢。 穆爾卉一進屋就急著把披風脫去,搓著手問:“行啊,怎么把屋弄得這么暖和?” 少爺笑得一臉高深:“你男人足智多謀!”還指著自己臉頰邀功請賞。 穆爾卉湊近了親上口,同他商議道:“爹非要在這兒,得給他喬裝改扮,還有你!” 少爺對這些還算胸有成竹,拉著媳婦指著那帶著蓋子的柏木桶說:“昨兒應了給你洗澡,可實在條件所困,今兒個好好服侍夫人?!?/br> 先服侍她脫去銀灰色白邊兒小襖,又解開月白色蓮花肚兜。拿在手里細細看,那肚兜上還沾染了昨兒他淘氣留下的污漬。 古鵬拿過來嗅了一下丟到一邊兒的水盆里說:“一會兒就著水熱我給你洗?!?/br> 他變戲法一般拿出個小木槌先給泡在水里的人兒錘肩膀,噠噠噠噠規律的敲擊了幾百下,穆爾卉已經昏昏欲睡。 少爺略俯下些身子,小聲叫著:“小卉,先別睡!” 小卉歪頭看他一眼抱怨道:“我先瞇會兒,才不信一會兒你就由著我好好睡一覺呢?!?/br> 小錘子替換成少爺溫熱的大手,一點點為她捏柔著酸痛的肩膀。 順著胳膊的經脈行走,又把那芊芊玉足提出水面。 晶瑩的水滴落下,在水面上激起陣陣漣漪。捏著那蒜白一般的腳趾,挨個用小木槌敲過,又捏著關節一提,發出噠一下脆響。 并掌為拳,按壓足心惹得小卉細微叫了一聲。 捏好這只,少爺輕輕在腳心撓了一下她的癢,惹得小卉撩起水來,揚了他一臉。 倆人對視溫暖地笑了下,古鵬又提起另外一只玉足,如法炮制。 按好了在腳背上輕輕印下一個吻,小卉俏皮一笑,把少爺就勢拽進了浴桶里。 嘩啦一下滿地水,少爺從水里伸出頭來,吐出了兩個泡泡。 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帶著哭音說:“謀殺親夫!” 小卉連忙幫他拍著后背問道:“你不是會水嗎?咱們在家時候在荷花池邊上你還說我落水救我呢!” 少爺郁悶道:“我那是吹牛的,可你要真掉水里了,我一定會救你?!?/br> 穆爾卉打斷道:“別,我自己能爬上來,我要是掉水里,你可千萬別沖動?!?/br> 小卉拿起毛巾熟練地給少爺搓背,順便仔細查看一下他后背的傷疤是不是已經徹底消退。 搓著搓著趴在他背上說:“記得我第一次服侍你沐浴,你壞透了,都不等我出去就脫?!?/br> 古鵬拉住她的小手,胳膊一轉把人帶到懷里笑說:“從前見你尷尬的樣子就覺得可愛,而今更喜歡你這吃過見過的模樣,都是我的成就?!?/br> 古鵬的臉隨著他說話漸漸靠近,水汽蒸騰,水霧漫漫。 倆人膩歪在一處輕聲慢語互訴衷腸,有初見時剛有好感患得患失,有追妻時尷尬誤會雞飛狗跳,也有嘗道好處時的你儂我儂,還有分離時痛徹心扉的思念。 原本安靜的內室漸漸翻騰出水花的聲音,方才說過要給媳婦洗衣裳的某少爺又在那肚兜上狠狠踩了一腳,毫不留情地把懷里的人丟到了榻上。 再睜眼的時候聽見院里有細微練拳腳的聲音,小卉翻了個身,隨意地把腿又擱在少爺身上繼續睡。 挪開媳婦的腿,看看這滿地狼藉,少爺裹著棉被溜到丈人的屋里,不大好意思地說:“爹,借一件兒穿穿唄,我沒衣裳了?!?/br> 穆恩泰一把把女婿拽到炕上捂捂,把自己棉襖棉褲脫給他說:“吩咐個護衛回營給你倆多拿些回來,咱們畢竟是異族人,幫著打架一是為了還正志那孩子的情分,二十為了給我報仇,還是離他們的權利中心遠點兒好?!?/br> 少爺耿直地說:“我不懂這些,反正我聽媳婦的和您的?!?/br> 穆恩泰拍拍他肩膀說:“男人家,該拿主意就拿主意,兩口子有事商量著來才過得好,小卉雖然是我養的,可我不護短,你也別事事太寵著她了?!?/br> 古鵬聽了個莫名其妙,他先回屋子收拾一下殘局,蹲外間屋把那件肚兜和自己的所有衣裳一并洗了晾曬在院里,再回房的時候把凍得冰涼的手塞進褥子底下暖暖。 小卉睜眼見他臉凍得通紅,又穿著老爹的棉襖笑問:“你唱得哪一出呀?” 古鵬不好意思地說:“沒穿的了,不好意思問別人借,扒的爹的?!?/br> 沒有能穿的肚兜,穆爾卉直接套上棉襖囑咐他:“我回鎮子里議事,再帶些能喬裝改扮的東西和衣裳回來。你可千萬勸著老爹別出去?!?/br> 少爺連忙去廚房端回早飯,按住媳婦說:“吃飽了再走,你胃不好,不許空著肚子出門?!?/br> 穆爾卉匆匆忙忙回了鎮子上更衣,料理了一會兒政務,安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