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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上前,替老古焚上一炷香念叨句:“老弟呀,還以為能有機會請你喝酒呢,你怎么就去了。你兒子從此就是我兒子,以后有我照管你就安心地去吧?!?/br> 原本精疲力盡的古鵬,在媳婦一家的幫襯下總算體體面面把老古送到了地兒。 在家守孝期間,他惦記老丈人的腿傷,和小舅子不可描述的那地兒不好,索性一并把這爺倆接到湖心小島住。 同樣不放心新寡的母親,古鵬領著媳婦把娘也接到了島上,原以為太太能反對和岳父一家住在一塊兒,可太太只要一間凈室能吃齋念佛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讀者“嚕啦啦嚕啦啦”,灌溉營養液,寶兒獻上么么噠。 寶兒扒在門縫偷著往里瞧,娘摟著爹爹一邊拍著他后背一邊柔聲安慰著…… 她都好幾天沒這么哄過寶兒了,要失寵的節奏 第67章 稱帝 太太突然沒有那么多事兒, 幸福來的太快的古鵬忽然發現自己有個讓人頭疼的逗比老丈人。 月初這幾天媳婦忙得不見人,他那繼子連兒整日抱著寶兒同他撒嬌賣萌連求帶耍賴:“繼父勸勸母親,不要讓我一個人生活, 連兒還小呢?!?/br> 古鵬莫名其妙, 一個九歲的孩子還小呢, 如何能自己過活? 穆恩泰坐在水邊用姑爺的魚竿一邊釣魚一邊嚴肅地說:“九歲不小了, 你母親九歲的時候都當家理事了?!?/br> 古鵬不敢頂撞岳父,只得賠笑著說:“爹, 昨兒我媳婦還說要您平易近人些呢,九歲的孩子確實不能離了父母的庇護?!?/br> 穆恩泰調整一下板著的臉,擠出些笑模樣,故意裝出親切可人的樣子笑說:“九歲不小了,你母親……” 古鵬舉著草帽擋住老丈人的目光, 拉著連兒說:“晚上我和你母親說,你們兄弟倆還有個伴兒, 哪好就這么給你倆分開?!?/br> 寶兒摟著哥哥的脖子,奶聲奶氣地叫哥哥,古鵬帶著兩個孩子在湖邊生火,見老丈人剛收獲一條歡蹦亂跳的魚, 就收拾了爺幾個燒著吃。 傍晚穆爾卉坐著小船回來, 寶兒大老遠叫著:“娘,娘!” 連兒也跟著招手問:“娘,給我們帶什么好吃的回來了?” 小船沒等靠岸,穆爾卉輕飄飄跳下來, 晃晃手里的油紙包兒, 讓連兒和寶兒分著吃去。 少爺伸手拉過媳婦,問候過穆恩泰, 兩口子說笑著回了房。 少爺叮叮當當一個勁兒切著什么,穆爾卉歪在榻上問:“作什么妖呢?” 少爺邊剁邊說:“把阿膠敲碎,加上點黃酒給你煮了吃補身,再有幾天你身上要來了,好好補補少遭罪?!?/br> 穆爾卉翻個身,趴在榻上從窗戶看少爺忙碌的身影,邊看邊花癡地說:“你認真的樣子最帥?!?/br> 少爺回頭沖她笑笑,痞里痞氣地吹了個口哨,看著熬他這鍋膠,又把冰糖核桃敲碎了加到鍋里。 穆恩泰提著魚邊走邊叫魂一般地喊:“古鵬,古鵬,今晚紅燒魚,你陪我喝兩盅?!?/br> 穆爾卉在床上懟道:“三年內忌宴飲,爹您自己喝去?!?/br> 穆恩泰一聽有規矩,不再多說,見姑爺拿著勺子不停攪合鍋里的東西,好奇地湊上前說:“這一坨是什么?給我嘗嘗!” 他拿了勺子就盛,古鵬嚇得按住說:“爹,這是阿膠,專治女人經血淤堵的,男人吃了不好!” 有點失落的穆恩泰往小板凳上一坐,開始郁悶。 小柏隔幾天回來看看他,平時住在大營里忙軍務。 女兒雖然天天都回來,顯然是為著丈夫兒子。 他就像被這個世界遺棄了一般整日黏著女婿。而古鵬因為傷了腿,加上在家為父守孝,正好和穆恩泰湊一塊兒帶著寶兒和連兒玩耍。 古太太整日在房里吃齋,也不和他們一塊兒用飯。偶爾出來見了親家也分外的客氣。 已經答應連兒求情的古鵬就盼著天黑,天黑房里就剩下兩口子和哼哼唧唧要糕糕的寶兒。 這會兒寶兒坐在娘肚子上耍賴,非要娘抱著晃晃,堅決不肯和哥哥去睡。 穆爾卉像抱嬰孩兒一般抱著寶兒,小家伙還盡量把自己蜷縮的小一點兒。 頭和腳已經超出娘的身子很多了,還裝作嬰兒般噘著小嘴。 穆爾卉不時戳戳他的小臉蛋,邊戳邊和少爺說:“你當初戳我臉蛋是不是也是這個手感?” 少爺也在兒子臉上試試,氣得寶兒噘著嘴清晰地:“哼”了一聲。 這回兩口子一塊兒笑,真是和他娘一模一樣。 把寶兒哄睡,穆爾卉抱著送去隔壁房里讓下人照管。 回屋的時候少爺又端來了燙腳的水,加了不少活血的藥材。 瞧著他已經褪去了外衣,還能看見腳脖子腫著,穆爾卉心疼地說:“我的爺,你自管好好養著就是?!?/br> 少爺一邊揉腳,一邊笑說:“生意漸漸好了些,你干嘛讓連兒過幾天出去住去?那孩子跟咱們叫爹叫娘的,咱們家也不多他一雙筷子呀?!?/br> 穆爾卉哼一下,心說這小兔崽子心眼兒不少,直接了當地說:“九月初五新帝登基,他要住進臨時行宮里?!?/br> 少爺不滿道:“我不同意連兒給皇帝做伴讀,這伴君如伴虎,不如將來做個自在百姓的好。你們有大事盡管去忙,家里我說了算,我喜歡那個孩子,寶兒也離不開哥哥!” 連兒大大吸一口胡椒粉,淚眼婆娑的沖進來跪在洗腳盆邊上,挽著少爺的胳膊親昵地說:“后爹,連兒不愿意離開您!” 穆爾卉剛要說話,連兒學著后爹的樣子給她連連捏腳,邊捏邊說:“母親就疼孩兒一次吧,孩兒孝順你們二老一輩子。我五歲那年就沒了親娘,我那親爹根本就看不見我……” 他這一說,少爺心軟地摟著連兒說:“就是,這么可憐的孩子你好狠的心。兒子,睡覺去吧,這家里后爹才是一家之主?!?/br> 少爺頭一回當著媳婦這么硬氣,笑得跟小狐貍似得連兒到了門口沖著少爺的背影做了個鬼臉。 穆爾卉只得和丈夫商議:“九月初五新皇登基,初四晚上我不能回家,順利的話初五晚上我帶著連兒回來,你和寶兒早點睡?!?/br> 少爺一聽媳婦這是答應了,立刻把晚上的阿膠端進來讓她吃上口,又躺在媳婦的懷里輕輕地幫她揉著小腹。 初四一早就見少爺坐在小凳子上篩了不少細香灰,見她醒了提醒道:“這一二日就要來,你都帶上,別在外面失了禮。還有阿膠拿上吃,我正好去柜上再給你配點鹿胎膏好好養養身?!?/br> 穆爾卉笑著接過,要出門又扭回身來摟著他的脖子在臉頰上親了一口才說:“出門一定把家里的護衛都帶上,我爹也得幾天不回來,你和兒子要小心?!?/br> 昔日的定州巡撫衙門而今修葺一新,披紅掛花充作臨時行宮。 從門口到正殿鋪上了厚厚的紅地毯,站殿武士已經換上了象征皇權的金色盔甲,眾王公大臣都穿著嶄新的朝服跪在石街兩旁。 事先挑選好的宮女正在替穆爾卉換上朝服,沉甸甸的金冠上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