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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拉著她閑逛。 原本出門都是給小啞巴買東西,這回小啞巴不斷給少爺挑選衣料,不光準備了春夏的新衣,連秋冬的都預備下了。 少爺幾乎被驚得哭一鼻子,出嫁女回娘家幾日他也能理解,難道還要走一年? 晚飯的時候他又試探著問:“趁著沒有老爺太太管著,要不要我陪你回娘家省親?按照娶妻的規矩來說,三天歸寧。若是路遠的話,新姑爺陪著回娘家住幾日見見親戚朋友也是道理?!?/br> 小啞巴就像沒聽見一樣,擺弄著新買回的布料。 瞧著裝笛子的套子舊了,她難得主動裁了一份兒,繃好給他繡上了一枝綠竹。 少爺坐在小啞巴身邊賤笑著夸道:“我媳婦繡花都不用描花樣子,為什么不繡個鴛鴦戲水呢?” 小啞巴嫌棄的眼神看他一眼,拿出一個“俗”字晃晃。 做好了幫他把笛子收起來,推著他往榻上去。 少爺捉住她的小手問:“你跟我說說今年多大?怎么而今倒像是我虧了你一般,早知道你這么急著要,一開始和我矜持個什么勁兒?” 小啞巴臉紅,做個生氣的模樣抽出:“今晚上各睡各的?!?/br> 少爺立刻告饒,拉住她哄道:“說笑話呢,別當真,還怕我喂不飽你不成?” 邊說邊把小啞巴抱起,比起去年來,她重了些。 腰還是那么纖細,臉頰圓潤了些。 燭光下皮膚現出柔和的光暈,雖然比不得書中形容佳人膚如新荔,可也白皙光滑。 懷里的小啞巴原本柔順乖巧,突然翻身坐到了少爺身上,喜得他連連叫嚷。 興奮之下的少爺一把扯掉了大紅的喜帳,雖然已經初春,可小啞巴體弱,房里照舊生著火盆兒。 很快煙霧蔓延,倆人這才分開,精光著跳下地救火。 踩滅了帳子,倆人也鬧了渾身的黑灰。 玩心大盛的倆人還互相涂抹著對方的臉,一對兒黑臉包公擠在鏡子前面傻笑。 小啞巴索性跳進準備好的木桶好好泡個澡,閉著眼睛享受著少爺周道的搓背外加上錘肩捏腿。 就算是自己還做公主那會兒,除了父皇和小柏也沒有人像傻少爺這般真心體貼她。 小啞巴方才鬧得疲倦,這會兒泡得越發嗜睡,她剛站起就被少爺裹了巾帛抱回榻上,少爺就著她的殘水把自己洗干凈挨著小啞巴躺下。 很快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小啞巴極其不情愿地爬起穿衣,提著個小包袱悄悄溜了出去。 若不是門響,少爺幾乎睡熟,嚇得他連忙爬起來追出了門。 借著月色看還是那個倒霉孩子,小啞巴抱著那孩子正在哄,揉他腦袋的動作和對待自己如出一轍。 他們說的話很快,少爺一句也聽不懂,只能從那孩子撒嬌的腔調,和小啞巴安撫的聲音來判斷著什么。 孩子似乎很委屈,無奈地接過小啞巴遞過來的小包袱,又是跺腳又是晃小啞巴的胳膊。 小啞巴猶豫了要跟孩子走,又糾結了松開孩子的手揮手告別,還嘰里咕嚕囑咐了他什么,比量了三根手指頭。 氣得那孩子追了幾步去拉她,這時候少爺的手已經按在了劍柄上,敢搶自己老婆?孩子也不行! 小啞巴又捧起孩子的小臉溫和地安慰了什么,反復比量了三根手指頭。 這才往家的方向走去。 少爺先她一步回來,依舊是鉆進被里等她。 啞奴根本就不是啞巴,所以他和他爹兩個名醫都檢查不出來毛??! 少爺一邊裝睡一邊委屈,她就不嫌棄整日拿字擺麻煩?明明聲音很好聽。 很快小啞巴推門進來,坐到他身邊。輕手輕腳脫去衣裳鉆到他懷里。 隱約碰到她冰涼的淚水,少爺心一軟就要睜眼。只聽小啞巴幽幽地說:“我再陪你過三天自在日子,若我回來你不曾變心,我們再不分開?!?/br> 少爺嚇得差點坐起問問為什么,可小啞巴抱緊了他,嗚咽了會子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她如常地招呼少爺吃飯,笑容里帶著幾分苦澀,眼神里卻有著十足的眷戀。 少爺直接把人摟在懷里,有些嘶啞的聲音問道:“媳婦,有什么心事盡管和我說,瞧你這倆日心事重重的?!?/br> 小啞巴勉強笑笑,拉著他的手隨便找了個戲園子聽戲。 每當街上過巡邏的兵丁,小啞巴就顯得很緊張。 雖然她把這一切掩飾的很好,可少爺太了解她的神情了。 難得今天晚上小啞巴沒有要出門的意思,她忙里忙外地整理倆人的東西。 把少爺的衣裳從箱子里倒騰出來,燒了烙鐵熨燙得整整齊齊掛在衣柜里。 家常的衣裳和見人的衣裳分開。 又收拾了換洗的鞋墊,年輕的男人腳愛出汗是尋常見的事兒,少爺還沒臭到一脫靴子就熏死方圓一丈內螞蟻蟑螂的份兒上。 趕路的時候略有些將就,而今安穩了小啞巴打理出來給他替換,明顯就沒了什么味道。 少爺又記起自己以為做夢的那件事,連忙跑出去端了一盆熱水把腳好好洗了一遍,還拿了些小啞巴的油脂香膏涂上,逗得小啞巴“噗嗤”一聲笑了。 坐到他懷里,又是揉了揉他的頭發。 用過晚膳倆人頭挨著頭看一本話本子,看到有趣的地方相視一笑。 帳子換了家常蜜色棉布的,少了幾分新婚的喜慶,倒有老夫老妻的溫馨。 小啞巴穿了個肚兜披著少爺的小襖,襟扣沒有系,隨著笑胸脯一動一動的。 漸漸少爺這眼睛從書上徹底挪到了她身上,忽然察覺了的小啞巴主動地把小襖丟到一邊兒,伸手解開少爺的衣帶。 被子被倆人擰成了麻花,又不是什么時候被踹到了床底下。 原本在床頭的枕頭也不知怎么跑到了床尾,累脫力的倆人都懶得尋回,小啞巴枕著少爺的胳膊,少爺胡亂卷了小啞巴的肚兜和褻褲往頭下一塞躺著喘粗氣。 累得小啞巴連下地洗澡的心思都沒了,蜷縮在少爺懷里她先睡著了。 少爺把麻花被子抖落開蓋好倆人,剛想踏踏實實地睡,忽然聽見敲窗戶的聲音。 一下,連著兩下,又連著敲六下。 氣得少爺提著劍呼一下開了房門,站在院里大喊:“來人啊,有刺客!” 雖然喊來了下人護院,可少爺也后悔了,已經睡著了的小啞巴被自己一嗓子喊醒了。 她穿了衣裳,又拿上件兒給少爺披上。 這會兒少爺才反應過來,他氣急敗壞的,僅僅穿了條褻褲就沖了出去。 一院子亮起了燈籠火把,少爺身上的吻痕,還有小啞巴指甲抓過的痕跡赫然現在眾人眼里。 眾人一齊上陣搜索,連個屁都沒搜出來。 小啞巴拉了少爺回房繼續睡,裝睡的少爺又聽見一聲野貓叫,然后是連著兩聲。 果然小啞巴試探著推了一下少爺,又輕輕叫了聲:“古鵬!” 這是少爺第一次清晰地聽見小啞巴叫自己名字,可也忍著不答應。 果然這沒良心的溜了出去,跟在她后面十幾丈的少爺發現她在離家不遠的一處廢棄院落了,見了一大堆人。 為首的孩子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