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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八抬轎子抬你從古家正門進?!?/br> 啞奴似乎累了,擠出些笑挽著古鵬的手回了房。晚膳她進了幾口稻米粥就躺下,還是古鵬伺候她燙了腳摟在懷里說笑:“貴人兩口子是沒福氣的,咱倆一定能白首同老?!?/br> 啞奴只是抱緊他的腰,在他胸口蹭去眼角的濕潤。 一進京城少爺立刻帶著小啞巴逛遍了首飾鋪子,順便買了最新的胭脂水粉。他把自己對啞奴的傾慕完全表現在肯為她一擲千金和日常體貼周道上。 啞奴不愛金銀俗物,對于他的示愛方式似乎接受不良。 京城的宅子就在自家藥鋪的后面,最初是買下打算儲存細料使用。 可古家朝里沒人,京城的買賣始終不如別處做的好,反而是被內廷供奉充做進貨渠道,一些常見的丸散膏丹從這低價進貨再高價賣出。 宅子里下人早早給收拾出了正房,按照少爺的吩咐都換上了大紅錦被,并且貼了紅喜字。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大佬九個枝丫,大佬小叮當,大佬x-sinx=1投擲的地雷,您幾位破費了! 感謝小可愛我永遠喜歡遠坂凜灌溉的營養液,古家小寶兒獻上么么噠!擦擦小嘴的寶兒又吸溜一下口水,哇哦,爹爹買了好多好吃的,看來今晚吃飽喝足了要努力了呀! 第36章 廢墟 少爺按照鄉俗給小啞巴買了不少衣料首飾充作陪嫁。 剛安頓好箱籠, 酒樓定的飯菜到了。 少爺眉開眼笑去接了食盒,賞了送菜的小二哥幾乎小跑著回了屋準備。 等小啞巴打發小廝們住下回房的時候,就覺得不對。 忽然躥出個人來, 驚得小啞巴擺了個架勢準備動粗。 熟悉的氣味兒傳來, 小啞巴笑靨如花一頭鉆進他懷里掄起小拳頭就要懲罰他兩下。 少爺老老實實讓她錘了兩拳, 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倆人一前一后像只四腳的蜈蚣一般挪進了里屋。 少爺神秘兮兮地問:“準備好了嗎?” 小啞巴那梳著同心髻的小腦瓜不斷點頭,少爺這才松開了她的眼睛。 一對紅燭燃得正旺, 屋子正中掛了三尺高燙金的紅喜字。 六葷,六素擺在桌子中央,最妙的是兩只夜光杯映著燭光發出柔和的光。 少爺起開小壇子封泥,略傾倒些,香味兒撲面而來。 酒色鮮艷, 滿屋醇香,映著杯色像新鮮的血液, 讓人看了興奮。 古鵬有些得意道:“還是舊年來從西域大胡子商人手里買的,一直存放在這兒沒舍得吃。媳婦快來,輕易嘗不到?!?/br> 啞奴接過杯子隨手搖了幾下細品了口,瞇著眼點了點頭, 又繼續輕輕搖動杯子讓酒和空氣充分接觸。 古鵬抿嘴笑著看著, 漸漸覺出哪里不對,自我解嘲般笑說:“媳婦原來的主家看來是個富貴人家,剛要提醒你搖搖酒杯增加口感呢?!?/br> 啞奴一頓,不好意思的笑了, 左手輕輕捏著桌案的犄角, 兩只腳不自然地在地上搓著。 古鵬夾了清燉蟹粉獅子頭放在她面前勸道:“這個菜別處沒他家做得地道,快嘗嘗, 冷了不好吃?!?/br> 啞奴用筷子挑了一點嘗嘗,有些心不在焉地古鵬夾了櫻桃rou山藥,古鵬笑嘻嘻嘗了調侃道:“我還點了山藥湯呢,咱倆得好好補補這陣子的虧空?!?/br> 瞧著啞奴而今連臉紅都不會了,她眼睛一瞇,嘴巴一噘突然欠起身子直接把完整的虎皮蛋塞他嘴里。 噎得少爺直了脖子,連著喝了幾大口酒不成,站起來又擴胸運動兩下,再灌了一杯才勉強覺得那蛋進了腸胃。 打了半天嗝,少爺總算恢復了正常狀態,賤兮兮滿了酒,一臉討好地笑說:“來嘛,吃個交杯?!?/br> 小啞巴眼睛一暗,裝作沒聽見把頭扭到窗戶那里。 舉著酒杯的少爺微微嘆口氣,送到自己嘴邊一口喝了,只覺得這酒醒得不好,回味有些辛辣。 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勸小啞巴繼續吃菜,喊門外當差的去廚房多燒點熱水備用。 他心里幾乎已經確定他的小啞巴肯定是嫁過別人,才這么堅定的不和自己吃交杯酒。 他會用行動告訴啞奴,他才是這世上最疼愛她的男人。 接下來的晚飯吃得有些敷衍,下人撤去殘席,古鵬邀請媳婦沐浴休息。 按照他們的慣例自然是芙蓉帳暖,春意無限??山裢淼膯∨坪跤悬c著急。 她笨拙地賣弄著倆人從畫里學來的粗淺技藝,似乎就為了讓古鵬早點完事。 還沒等他為開竅了的媳婦感到興奮,啞奴已經下了地,嘩嘩水響過,屋里傳來熟悉的安神香味道。 還是當初他給啞奴那一款,古鵬嗅了兩口感慨自己作繭自縛。 這香對人沒什么害處,只是他不敢讓自己就這么睡著。 趁著啞奴喝水的空兒,古鵬趕緊撿起方才丟地上的衣裳,摸出里面的針包,扎在自己身上一只。 先是用疲懶的聲音喚啞奴快來,然后裝作打起了呼嚕。 啞奴迅速套上衣服,又裹了件玄色斗篷,輕手輕腳出了門。 少爺一咕嚕身爬起來,拔出那針丟一邊兒,迅速套了衣裳追出。 遠遠瞧著小啞巴到了一處廢棄的院落外,腳尖點地輕飄飄跳上墻頭,跟棉花一般落在里面。 古鵬等了片刻才翻墻而入,他不得不承認,媳婦的輕功比他好。 進來才發覺這規模起碼是個王侯的府邸,前后至少七進,灰塵掩蓋下,依稀可見雕梁畫棟。 這院里銅獸被人推/倒,已然身首異處。十幾個門海依舊擺在道路的兩旁。 雖然有幾個身上布滿裂痕,可看得出也是描過金漆的皇家之物。 圍欄和臺階被青苔覆蓋,房梁上赫然還插著羽箭的箭尾,顯然曾經經歷過一場惡戰。 轉到后院瞧見正房的門口擺了香燭不知祭奠哪個。 正房邊兒到東跨院到處都是焦黑和斷壁殘垣,想來是遭過不小的火災。 東跨院有一點火折子的亮光,古鵬隱在暗處見啞奴不停地挪動礙事的磚石瓦塊或是木頭翻找著什么。 她找的很仔細,可惜東方都現了魚肚白,依然毫無所獲。 啞奴失落地敲了敲自己的頭,退到正房門口,對著房門磕了四個頭,收拾了香燭留下的痕跡,翻墻離去。 好在古鵬趁著她磕頭的時候已經到了墻頭上,先她一步回了家,迅速脫了衣裳在被窩里打了幾個滾兒。 門響,啞奴回來摸摸他額頭,脫了衣裳鉆到被里還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聽著她重重地嘆氣古鵬有心坐起來問她找什么,大不了他讓小子們一塊兒幫著找。 可那種規模的府邸人去樓空顯然是犯了大事兒,古鵬暫且忍住心里的好奇,開始后悔自己怎么耳根子那么軟,就帶她來京城了呢。 兩口子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老宅的下人們也都面帶理解的神色。 小啞巴經常對著窗戶發呆,古鵬忍住要問的沖動,吩咐親近小廝去打探那座府邸的情況。 回來的消息倒也快,那就是庶人秦正志昔日的府邸,他是皇帝賜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