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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夢,嘿嘿笑著還喃喃叫著啞妹。 輕輕推了兩把古鵬沒醒,啞奴坐起來找衣裳,這時候門開了嬤嬤探頭探腦見屋里徹底歇了,才收拾了方才他倆瘋過的現場。 幾個嬤嬤收拾利索了邊笑邊回角門那繼續值夜。 啞奴聽著院里徹底安靜了,又一次爬起來掙扎著下了地。 她幾乎是扶著墻才溜出去,一路蹭到藥廬找了點藥煎好喝下,又熄了火溜回古鵬身邊睡下。 再次睜眼古鵬懷里的啞奴依舊在睡,為了不吵醒她,古鵬索性就歪著頭看她乖巧的睡相。 外面腳步聲越來越多,想來都快到了午膳的時候,古鵬拿過啞奴一縷頭發,觸碰她耳后的癢癢rou。 啞奴嚶嚀一聲,睜眼見古鵬滿臉壞笑,伸手就去扯他耳朵。 古鵬求饒道:“娘子息怒,該起了?!?/br> 他要去大伯二伯家里拜年,還要去舅舅姨爹那兒。 有心攜帶啞奴出門,太太直接冷冰冰說道:“不合規矩?!?/br> 為了不讓古鵬胡來,太太出門都帶上啞奴伺候,雖然沒難為過她,可古鵬一想到小啞巴得伺候人家茶水點心就堵得慌。 每天回來都是反復問可有人欺負她,啞奴連連擺手,古鵬獻寶一般把得的新鮮玩意擺了一桌案,示意啞奴隨便挑來玩耍。 他把老爺賞的金絲香木嵌蟬玉珠遞給啞奴:“快收著,這個可是稀罕物,將來留給咱們的孩子?!?/br> 啞奴對這些不感興趣,從里面搜羅出一整套藤根摳的酒杯出來沖著他晃晃,又去溫了酒來,非要灌他吃這一大杯。 古鵬只是笑,摟了啞奴說:“酒是色的媒人,要是沒它,這個年我哪能過得如此快活?要吃也得吃個交杯?!?/br> 啞奴一聽交杯就變了臉色,古鵬瞬間想起她說嫁過人的鬼話來,立刻倒了兩杯問:“你真嫁過?和別人吃過合巹酒?” 啞奴認真點了點頭,不肯接他的酒杯。 古鵬盡量無所謂地笑笑,勸道:“他不愛你的,哪有男人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會沒有要的沖動,愛你的男人是我,我會想辦法和你做對頭夫妻,一定給你個正經名分!” 他先含了一大口,直接摟住啞奴喂到她嘴里。 酒香纏繞在唇齒間,古鵬貪戀地吸了回來,瞧瞧啞奴小臉羞紅,摟在懷里勸道:“媳婦,忘了他,我們今后都是好日子?!?/br> 啞奴就是不肯同他吃交杯酒,反而不斷灌他。古鵬很快小眼迷離,被啞奴攙扶著回了榻上,他迷糊之際還幫啞奴寬衣,然后頭一歪徹底睡熟。 給他蓋好被子,啞奴又翻墻去了藥廬,白天這有當值的,只有晚上她才能混進來煎些避子湯服用。 今兒個古鵬睡得實誠,啞奴索性煎了一大桶提到廂房藏起來,眼下她還不能放任自己懷孕生子,去享受這難得的溫情。 回來的時候在地龍上捂熱了才鉆進被窩,古鵬隨意摟在她身上,相擁到天明。 正月忌針,女孩子們只能找些其他事情打發時間。 啞奴弄了紅色紙絨花塞在冰里,又親手做了燭臺,擺放出一對冰燈在院里。 古鵬還嫌沒做了喜字,啞奴笑著擺手碼出:你別給我惹事。 古鵬認真說:“我要給你的,絕對不是侍妾的名分,我一定想法子和你成親?!?/br> 啞奴笑得眉眼彎彎,拿出一個“難”字放在他面前。 古鵬渾不在意繼續說:“再難我也要娶你,其實一見你我就覺得我倆有緣,不然我救你做什么?” 見他認真,啞奴抽出:“慢慢來”放在他面前,又拉著他去放焰火去。 這個年過的少爺心里已經沒什么不滿足的了,小媳婦活潑可愛,爹娘和媳婦相處和睦。 正月十二是老爺的生日,古鵬應下過了十五就帶著啞奴上京,這讓她眉開眼笑,安心去收拾行囊。 初十這天太太把古鵬叫了去,要帶著兒子和家里侍妾一同去廟上替老爺跪經一天,積積福祿。 整個定州屬熙光寺香火最盛,該寺分上下兩院,男女僧眾分居兩個院所,女尼所居的熙光庵,古太太沒少供奉香火。 這次為了老爺的生日,一家子在女院主的引薦下去了上院,單獨要了一處僧房。 安頓古鵬帶著小啞巴為老爺誦經祈福,太太帶著兩位姨太太依舊跟著女院主回到下院為眾位師太分發備好的禮物。 方丈覺明是位寶相莊嚴的大師,對來替父祈福的古少爺不甚熱情,耷拉著眼皮只見見就忙什么事去了。 整個廟里都有股子說不出的緊迫感,午飯時候,都看不到多少僧眾。 古鵬好奇地問一個小沙彌:“小師傅,廟里在做什么大的法事嗎?” 小沙彌合十道:“不曾做法事?!?/br> 啞奴抽出幾個字,碼放在小沙彌面前,小沙彌一看寫著:出家人不打誑語。 臉紅連連念著:阿彌陀佛。 這倆人下午誦經結束,等候晚上的齋飯要去下院接太太和兩位姨娘一并回府。 古鵬好奇心重,總覺得廟里哪兒不對頭,拉著啞奴四下逛逛,看看有什么奇事。 倆人先是挨個殿進去拜拜佛像,漸漸溜著院墻走。古鵬突然發現什么跳上墻頭,突然不知被什么打中了摔了過去。 瞬間小啞巴就跳了過去,赤手空拳就和一個黑衣人打在了一處。 人家手里有刀,小啞巴一看吃虧順手提起墻邊兒晾曬的拖布,鬼頭刀和拖布打在一處,水漬甩了那人滿臉滿身都是。 黑衣人被小啞巴打的步步退后,身披袈裟的覺明方丈誦了一聲佛號走上前:“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為寺內上千比丘性命考慮,老衲得罪了?!?/br> 大和尚看似云淡風輕,可橫大鏟就要上前拼命。院里誦經的僧侶紛紛拿起棍棒,眼看要完蛋。 小啞巴看到這屋里供奉的是御史崔大人的牌位,她自己要跑或許沒問題,可少爺肯定會死在這兒。 決定賭一次,她退后一步護住古鵬,雙手合十脆聲說:“大師,我家爺什么都不知,他只是誤入,還求大師法外開恩。大昭國律法不得殺言官,崔大人的血時刻警醒著眾人眼下朝堂有鬼,請二位不要再為了英魂枉自動了殺念?!?/br> 趁著眾人楞著的空,她上前捻香,拜了三拜插在牌位前的香爐里,雙手合十道:“信女來自滇南,十戶有六戶全家虔誠侍奉佛祖,求大師看在佛祖的面上網開一面?!?/br> 和尚放下大鏟,又念了句:“阿彌陀佛?!?/br> 上下打量了一番啞奴,眼皮完全睜開,露出兩道精光。 半晌說句:“女施主的伏魔棍法實在是妙,這位施主一身污漬,女施主卻不染塵埃?!?/br> 啞奴雙手合十鞠躬道:“謝大師開恩,弟子平素是個啞巴,自然不會同人閑話?!?/br> 她背起少爺就打算走,老和尚出言阻攔:“慢著,女施主龍行虎步,想來是人中龍鳳?!?/br> 方才打傷古鵬的黑衣人上前說道:“這位夫人既然來自滇南,又以啞巴的身份藏在中原,想來是送嫁的那批人?!?/br> 小啞巴點頭,看了看黑衣人試探著問:“壯士有話要帶給滇國?” 黑衣人忽然用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