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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干什么嗎?”“干什么到沒說,不過她說要去找王大胖子,喏,就是靠近村邊的那家,小麗和他是老鄉,半年前也在他那廠子里干過活?!?/br>李壯武打電話通知瘦猴子在村邊碰頭。“咚咚咚,咚咚咚!”沒有人來開門,兩人對視一眼,“砰!”一聲,李壯武助跑幾步上前,一腳踢開從里面拴著的木頭大門。“誰?你們干什么?”一個矮個胖男人手里抄著個鐵鍬從里屋跑出來,賊眉鼠眼的樣子一看就有問題。李壯武亮一眼警官證,邊走邊說:“警察,問你點事,老實放下手蹲那去?!崩顗盐淇嚻鹉樀臅r候,再配上那副身形,一般情況下都能唬住人。矮個胖男人一哆嗦,“叮!”手里的破鐵鍬被丟在水泥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音。在李壯武的審視下,一步一步的挪到院角里,雙手抱頭蹲下。李壯武對瘦猴子使一個眼神,瘦猴子會意的一點頭,快速的跑進屋里。幾間低矮的平房,布置簡陋,中間擺著四臺舊電動縫紉機,地上散落著幾大堆布頭,線卷,墻角用簾子隔出一間臥室,其實也就是一張單人床,一個大木柜子。瘦猴子仔細搜查過后走出去,看看蹲在墻角哆嗦的胖子,悄悄的眨眨眼,然后才不屑的說:“就幾個破布頭和舊衣服,沒事?!闭f完,他有意瞟了一下胖子的表情,果不其然,胖子聽到他這么說明顯的神情一松。有問題!兩人離開后,轉了一圈又回來,隱蔽在不遠處的一處民房里,透過小窗戶觀察著胖子家的情況。李壯武半曲著身體,長時間的靜止不動,手腳已經麻木,只能利用一些微小的動作緩解一下。旁邊的瘦猴子也好不到哪兒去,嘴唇已經裂皮了。李壯武小聲的問:“你說會不會就是他,可是那倆姑娘又去哪兒了?”瘦猴子也不敢肯定,只能猜測說:“誰知道呢,不過,外面那么破舊,就里面的墻壁和地板是新修過的,這也說不通啊,事出反常必有妖,不過等老大他們帶人來就知道了?!?/br>李壯武和瘦猴子剛出門就把這邊的進展向司徒匯報過了,司徒指示倆人找個地方待著,監視胖子,別讓人跑了。“cao,再不來人,老子就喂蚊子了?!背跚锏奈米涌芍^是惡魔出洞,村里的環境不好,臟亂臭簡直造就了蚊子的天堂,連李壯武皮糙rou厚的都被叮咬了一身大包,癢癢也不敢撓,越撓越癢,一撓就腫,肯定是毒蚊子。司徒帶人趕來的時候正好,說正好是因為矮胖子已經收拾好行李打算連夜跑路了。瘦猴子很想做出個超級帥氣的姿勢,可是奈何他現在凡是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已經不能看了,所以就簡單的縮減了一下,變成了一句話:“想去哪兒啊,大老板?”吱吱丫丫的躲到旁邊去撓癢癢,氣死人了,就為了這么個胖東西,遭了幾個小時的罪,回去得趕緊去醫院看看,別帶什么傳染菌吧。司徒沒有理會瘦猴子的啰哩啰嗦,他只是隨意一掃,胖老板就已經嚇的不敢說話了。破舊的房子,雪白的墻壁,確實不同常理。司徒隨意走動,具體檢測的事有專業人士負責。院子不大,墻角胡亂放著雜七雜八的廢棄物,啤酒瓶堆的老高,方便面桶和熟rou袋子上大蒼蠅嗡嗡的亂轉。時間回到昨天,顏子儒,李壯武,司徒一起坐在審訊室里,對面的中年嫌疑犯目光閃躲,驚恐的低頭看著地面。顏子儒身體向后靠,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李壯武也默契的后靠,轉頭,兩人交換了一個頗有深意的眼神后,以憐憫的眼神看著對面的人,今天只是陪襯,他們偉大的司徒老大親自上陣,根本不用他們發揮特長,只管記錄就好了。司徒的低氣壓繼續釋放:“說吧?!?/br>男人顫顫巍巍的抬起頭,結結巴巴的問:“從,從哪兒開始,開始說?”司徒不耐煩的說:“當然是從你開始計劃的時候說,難不成還要我提醒你嗎,自己做過的事情這么快就忘記了嗎?!?/br>“當然,當然沒有忘記?!敝心昴腥瞬敛炼d頂腦門上的虛汗,胳膊和肚子上的肥rou一顫一顫的,“一年前我向同村的小麗借了三萬塊錢,她一直向我討要,可是那錢早讓我賭輸了,哪還有還她的,再說這一年我的生意也不好,那點錢還要養活老家的老婆孩子。大概五天前吧,她打電話說要來拿錢,所以……”司徒:“所以什么,不要吞吞吐吐的,快說?!?/br>“哎,哎,我說?!敝心昴腥艘矝]有想到今天來審問的年輕警官這么厲害,光看著他就不敢說謊話?!笆?,第二天小麗帶著一個女孩子來找我,我哪兒有錢給她啊,所以就騙她說錢放在家里了,然后她們就跟著我去家里了?!?/br>司徒放在大腿上的雙手相互交疊,脊背挺直,“她們沒有懷疑你么?”“當然有,那個帶來的女孩子就有點不同意,我怕她逃跑,所以就硬拉著她們走了。我先進門,然后把事先準備好下過藥的飲料給她們喝,然后,然后她們就暈了。其實,我本來也沒想怎么樣的?!?/br>司徒冷笑:“哼!沒想怎么樣?那你迷暈她們干什么,好玩嗎?還是開玩笑?”“是,我是準備好下手的,我以為只有小麗一個人來,沒有想到還帶了朋友,我一時鬼迷心竅,所以就拿錘子敲了她們幾下,真的,就幾下?!?/br>“才幾下?你以為我們是干什么的,坐著這里和你聊天?快說實話,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想你也不會樂意想看到那種結果的?!钡耐{,顏子儒和李壯武同時撇過頭,心想真是他倒霉了,非要碰到司徒不高興的時候,只能自求多福了。“我真的沒有想到她們那么不經敲,才幾下就沒氣了。后來,后來我想反正人都死了,干脆再做的狠一點?!?/br>“你所說的狠就是把她們肢解嗎?”男人慌亂的問:“你們怎么知道的?我把東西全沉在湖里了?!?/br>顏子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心想你沒有作案的能力,就不要學人家做這種事,稍微咋呼兩下就崩了,何必呢?!霸谀慵依镎业搅舜罅咳梭w血跡和皮膚組織,正常死亡不可能,而且也不止是一個人的DNA。呵呵,難道你以為只要重新粉刷一遍就能掩藏住罪惡的事實嗎?”顏子儒冷笑。司徒:“你說把她們沉到湖里了,說清楚是哪個湖?!?/br>胖男人索性利落的全招了:“就在我家附近的那個廢棄的人工湖里?!?/br>走出審訊室,司徒的冷氣還沒有收回來,“明天帶人去現場?!?/br>顏子儒眼睛一轉,計上心來,“老大,明天是周末,現在只要找到尸體就行了?!?/br>司徒定定的看著他:“你想說什么?”顏子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