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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一個說辭罷了。怪不得這些日子凡事都由副導演左右逢源,果然姜還是老的辣。“還好,我只顧著看劇本,揣摩角色了,外面的事情自有專人打理,我只要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痹介L大越發現,自己也在悄悄的改變,以前還有人說自己不善言辭,可是想要在現代社會生存的人,又怎么可能會不善言辭呢,就算最不濟,也懂的察言觀色。“呵呵,這話有理。偷得浮生半日閑,可惜我就是個勞碌命,所以不能陪你聊天了,等過段時間消停了,我請你吃飯,先走了?!?/br>古人云:人劍合一才是武學的最高境界。那么對于演員而言,只怕能做到人戲合一才是最好的?!叭藨蚝弦?,這要怎么做,萬一入戲太深難以自拔那可就慘了,豈不是要瘋魔一輩子,不值當?!卑姿粋€人自言自語。當顏子儒趕到汽車站的時候,李壯武已經等候多時,顏子儒幾步上前,直截了當的問:“人呢,抓住了沒?”李壯武得意的指指旁邊眾人看守的警車,“在里面?!?/br>“嗯,這就好,嘶……”剛才一直記掛著抓人,現在才感覺到自己嘴角裂了口子,疼的直抽氣,“快,有水沒,給我瓶,疼死了?!鳖佔尤褰舆^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三兩口就喝了個精光,一抹嘴,舒服的打了個嗝。“這個狡猾的女人,害我白跑一趟,最好你是無辜的,否則絕繞不了你?!被爻搪飞?,顏子儒為了挽回面子,狠狠的說。李壯武身體一抖,連帶著車都打了個彎,“她已經交代了,兇器就在隨身的皮包里?!?/br>“說吧,怎么回事,老實交代?!鳖佔尤逡豢吹竭@個女人就火氣嗖嗖的往上冒,自然語氣也透著不善。王華長這么大哪里進過警察局,當下就被嚇的手腳發軟,原先想好的說辭忘了個精光,哆哆嗦嗦的道出了原由?!拔冶緛硎窍矚g隔壁公司的小李,可是小李不喜歡我。有一天,他們公司的王洋給我傳話,說是小李約我。等我到了約定地點的時候,哪里有什么小李,倒是王洋對我表白了。后來我一想,反正人家也不喜歡我,那不如就和王洋試試看唄?!?/br>“據我所知王洋可是有老婆的,你難道不知道?”“剛開始我的確是不知道,還是后來有一次在外面吃飯遇見他老婆才知道的。那個慫包,一看見他老婆就嚇的屁滾尿流,回來就說要和我分手,我當然不肯,所以就告訴他除非拿來五萬的分手費,否則就要告訴他全家,讓他老婆和他離婚?!?/br>“他給你錢了沒?”“當然沒有,他每個月的工資都上交了,就那么一丁點零花錢都不夠吃頓飯的。我知道他沒有錢,可是那家伙不知從哪兒弄來了兩萬塊錢,還說剩下的一年之內給我,懇求我不要去他家鬧?!?/br>“那又是什么事情讓你們發生爭執,你是早有預謀的嗎?”“那天他特別高興的告訴我說錢湊齊了,我見他那副德行就來氣,所以回公司休息室取得?!?/br>“奇怪了,給錢你都不樂意?還給他兩刀?”“哼,他以為我是隨隨便便幾個錢就能打發的么,玩弄別人的感情是要付出代價的。我原本就沒打算要他的錢,只不過想拖拖他,沒想到他這么可氣。難道我的真心就值個五萬塊錢么,嗚嗚……”從王華包里搜出的刀具上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的指紋,還有最關鍵的一點兩人是如何躲過眾多監控的?王洋說他們兩經常抽空在那里幽=會,路線什么的自然要避人耳目,所以經常琢磨琢磨的就搞清楚了。“搞個外遇都快趕上間諜了,果然是份危險工作,我可做不來?!笔莺锞犨^王華的供述,突然來了這么一句。“就你那腦子也確實干不來,除非你換個腦子?!?/br>“顏子儒你太過分了啊,欺負我是吧,看我告訴尋禮,以后不請你吃飯了?!?/br>“……果然低能……”“他的錢從哪來的,頭,這個要查嗎?”李壯武難得的提出一個隱藏的問題。瘦猴子夸獎李壯武,“壯壯,你變聰明了?!彼就揭操澰S的看著李壯武。這又是什么狀況,難道說錯話了么?顏子儒很欣慰的摸摸李壯武刺啦的腦袋,“你能想到這個很好,雖然已經查出來了。很簡單,王洋的工資上交,他又沒有外快,五萬塊錢又不是一筆小數字?!?/br>“哪來的?”李壯武已經習慣了自己分析能力不如大家,所以也沒什么感覺。“你肯定想不到,老大,你猜猜?”原來,司徒也還不知道呢。“借的?”“不是,他倒是想,可是誰會借給他那么一大筆錢啊?!?/br>司徒右手托腮,懶洋洋的問:“偷的”顏子儒玉樹臨風的搖搖手指,頗有風度的說:“拿他老婆的首飾典當得來的,怎么樣,是不是個奇葩?”“那他老婆知道了還不得氣炸了肺?要是我嫁了這么個男人寧愿餓死也不和他過,都偷到自家人身上了,還是自個老婆的首飾,虧他想的出來,哼,沒=種=的家伙?!?/br>“不用你說,那女人也是這么想的,我聽說她已經準備起訴離婚了?!?/br>“做的好,有骨氣!”“哎,突然好想白水啊,你們說他現在干嘛呢,肯定有很多好吃的……”顏子儒暗地里狠狠踢了瘦猴子兩腳,“吃飽了沒事干撐的,是吧?閑著就整理資料去,快去啊,等什么呢!”不開眼的低能,就知道吃,吃,吃,吃,早晚有天吃傻嘍。心虛的對上司徒=射=過來的視線,趕緊收拾東西,“老大,我去寫結案總結了,呵呵?!彼俣茸疬€云里霧里的李壯武逃離。☆、新片邀約秋風刮過湖面,帶起幾片飄落在湖面的黃葉,幾個旋起,復又落下。這是近郊的一處湖泊,早年由附近的村民開墾養殖而用,后來荒廢了。面積不大,三十幾個平方,湖心處大概有兩米多深,四周的環境很糟糕,垃圾廢品隨處可見,幾顆枯死的古樹歪歪斜斜,樹根處已經壞死,靠近根部的地方有個大洞,聽到陌生的響動,一只黑黝黝的大老鼠跐溜一下躥到了附近的垃圾堆里,不見蹤影。東邊的岸上,里三層外三層,兩個警察模樣的人穿著高筒雨靴,手里握著一根撈魚的大桿子,一人一邊在湖里劃拉,水面上的波紋一圈圈的散開。旁邊一人緊皺眉頭,無意識的推推眼鏡框,周身一米之內無人。忽然,一個人手里的長桿一滯,有情況,他也不敢耽誤,又順著剛才劃過的方向試了試,瞬間扭頭沖著旁邊的人喊道:“找著了!”渾身冰涼氣息的人就是顏子儒,今天他帶隊來找東西,忙活兩個小時終于找到了,現下趕緊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