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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仰起臉問:“倒是什么?”司徒雙眼灼熱的盯著眼前嬌艷的嘴唇,喉嚨滾動,“你真的打算在房產證上寫我們兩個人的名字嗎?”白水被司徒的黑眸吸引,不自知的回答:“當然,怎么了?”司徒故作深沉的思考良久后,悠悠的說:“你的陪嫁太多了,我一個小小的警察,看來以后在家里沒有地位了,哎……”白水一時腦袋轉不過彎,不解的問:“什么意思,司徒?”司徒閃亮的雙眼充滿nongnong的愛意:“我們結婚吧,嫁給我,好嗎?”白水只聽到結婚腦子就漿糊了,立刻回答了好,而后才反應過來是自己嫁人,立刻就炸毛了,“為什么是我嫁給你,不是老公給老婆買房子的嗎,房子是我買的,你自然就是我老婆,知道嗎?”司徒不理會,“誰說的,難道不是誰在上,誰是老公嗎,你要知道,老公干的都是體力活,老婆都是享福的,你好好想想,哪次不是我受累,你享福的?”白水感到語言無力,“難道你只受累沒有享受嗎?我這么差勁嗎?”司徒眼神閃爍,終于成功轉移了話題的重點所在,趕緊安慰:“沒有,沒有,我很享受,我都快被你榨干了,你最厲害了,寶貝!”白水想這才對嗎,其他的就算了吧。☆、風干母子這幾個月,白水疲憊的奔波在片場和新家之間,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不過,當他看著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裝修出來的房子時,心里滿滿的幸福,那是對家庭的渴望和心靈的依靠。三間臥室,白水給自己和司徒留下了主臥,次臥留給還在部隊上的嚴覺,剩下的一間用作客房。家里的墻紙和裝飾都是暖色調,利用寬大的陽臺做了一個小書房,小小的一面書架上擺滿了白水喜愛的各類書籍和司徒的法學專業類書。司徒上班很忙,家里的大件都是新買的,直接有賣場送貨上門,安裝。白水利用拍戲的空檔螞蟻搬家式的把舊家里能用的東西打包,快遞到新家。其實,也沒有多少東西,畢竟只是租來的地方,都是一些杯子,衣服之類,幾個大整理箱就可以搞定。今天沒有戲份,白水在家里收拾,四處檢查一遍,空蕩蕩的臥室,客廳,廚房,洗手間,揉揉酸痛的腰,白水坐在光潔的地板上,雙腿伸直,手掌支撐住身體的重量,整個人沐浴在晨光的溫暖里。除去窗臺上的幾盆小植物需要帶走外,然后就可以通知房東來收房子。留戀的最后看一眼自己住了兩年的房子,瑣好門,白水抱著一箱子小盆栽下樓。走到2號樓的地方,看到好多人聚集在那里,“阿姨,怎么了?他們在這里看什么呢?”白水隨便問了一位站在外圍的中年婦女。熱情的婦人看到白水白白凈凈的很有好感,神秘的說:“聽說啊,2號樓上的房子里發現了死人,而且是母子兩,也不知道放了多長時間,都風干了,真可憐??!”仰起頭看看面前依然整潔漂亮的大樓外墻,雖然知道什么都看不見,可還是不由自主的伸了伸脖子,白水疑惑的問婦人:“阿姨,死人放在那里那么長時間,周圍的鄰居就沒有發現嗎,不可能沒有味道吧?怎么現在才發現???”婦人嫌惡的聳聳肩,“怎么可能沒有味道呢,我聽那樓上的人說啊,兩年前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們就聞到了一股惡心的味道,后來一段時間整個樓道里都是那種味道,還有很多綠頭大蒼蠅轉來轉去的,也有物業的人上去檢查過,可是沒有發現垃圾什么的,也就走了。后來那味道消失,大家以為可能是誰家的東西壞了,所以就沒在意?!?/br>“那么那對母子這么長時間不出來,就沒有有懷疑嗎,她丈夫呢?”兩個大活人難不成是生活在孤島上的嗎,不可思議。說到這個,婦人也面露憐憫之色:“其實那女人也挺可憐的,年紀輕輕的就嫁給了一個沒有責任感的丈夫,還被婆婆一家看不起,連生下兒子都沒有人管,最后丈夫也因為欠下巨額賭債跑了,留下孤兒寡母的無依無靠,哎,天底下女人的苦可都讓她受了?!?/br>白水回憶起第一次來看房子時,好像見過一對年輕的母子在花園里玩耍,女人很年輕,素雅,平凡的長相因為身邊的孩子而露出動人的顏色,小孩子還小,虎頭虎腦的,大概是剛剛學會走路,小小的身體晃晃悠悠的往前走,特別可愛??上?,白水后來再未見過她們,還以為這一家人搬走了,沒想到……“阿姨,那她們是怎么被發現的?”婦人指指不遠處的一位老婆婆,“吶,你看見了嗎,那就是孩子的奶奶。今天早上,她帶了物業的人來說要撬開門給親戚住,然后就發現了。這個老婆子真是作孽啊,怎么說那也是她的親孫子,現在孩子沒有了,再傷心有什么用,早干嘛去了?!?/br>老婆婆看不起這個從農村出來的兒媳婦,連帶著小孫子也不疼愛,自己兒子走后,就放任母子兩自生自滅。一年前來過一次,看到房門禁閉,周圍的人也說好久沒有見過母子兩出來,就想著肯定是那女人看撈不上錢就偷偷的帶上孩子跑了,也沒有細問。人生就是這樣,當你一直堅守的信念某一天坍塌的時候,才會發現原來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可笑。老婆婆拿著小孫孫可愛的照片默默流淚,周圍的其他親人也默不作聲。幾分鐘后,醫護人員抬著一付擔架從大樓出來,蓋有白布的擔架上清晰的顯現出一大一小兩個人影,那是曾經多么鮮活的兩個生命??!下午和負責裝修的設計師簡單的溝通后,白水乘坐尋禮的順風車回到郊區的劇組。晚上有一場白水跟著尋禮逛花樓的戲,不好意思,又是曲意臨時加的,兩人表示無奈的接受。身著藏青色錦袍,腳踩流云紋黑靴,一塊上等墨玉束發,風流俊朗的尋禮大踏步走進煙花之地。白水一身簡單的青色長衫緊隨其后,柔順黑亮的發絲只由一根白絲帶高高的束起,干凈,利落。入眼便是花紅柳綠,輕紗幔地的艷麗場面,第一次出府的年輕小侍衛瞬間羞紅了俊臉,眼波流轉,真真比臺上的花魁還要美艷幾分,不由的讓人錯不看眼。溫潤王爺厲眼眼橫掃,冷哼一聲,帶著小侍衛上了樓上的貴賓間。熱情的老鴇親自端茶遞水,殷勤伺候,臉上的褶子堆在一起,笑成了一朵老菊花。王爺好看的眉毛輕皺一下,小侍衛無奈的出聲趕走了移動的話嘮,關上門,使勁扇扇還殘留在空氣中的濃烈香粉味,重新安靜的站在主子身后。本城最大最豪華的勾欄院果然名副其實,單這一間就布置的奢華無比,青花瓷瓶,楠木桌椅,云錦紗簾,清茶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