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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也把握不準,所做出的成品真是能用慘不忍睹四個字來形容。在糟蹋了好幾盒原料后,白水的技術日漸精湛,每天早晨司徒去上班的時候,白水都會讓他帶一些品相不錯的送給同事吃。前幾次,司徒總是一臉嫌棄的帶去上班,后來不知道是怎么了,他開始主動要求帶給同事們品嘗。白水以為司徒喜歡他做的點心,所以心里很高興,更是翻著花樣的做很多。有一天閑聊的時候,瘦猴精悄悄的告訴白水:“白水,我告訴你一條關于老大的最新誹聞。自從警局里的同事們每天都分到老大的美味點心后,大家都在暗暗猜測老大是不是已經有了一位溫柔可人的女朋友,并且正在同居中,否則怎么可能最近老大的心情這么好呢,連帶著大家都有這么好的福利。就連我們的局長大人都抽空詢問了他的感情問題,表示對他女朋友的手藝非常滿意呢。哈哈哈!”這不大可能吧,“他沒有向大家解釋清楚嗎?”這萬一讓他喜歡的女孩子誤會了可就不好了。瘦猴精搖搖頭,非??隙ǖ母嬖V白水:“沒有任何解釋,他只對羨慕他的人說了一聲謝謝就完了?!?/br>白水湊近他小聲的問:“怎么回事?你知道嗎?”瘦猴精耷拉著腦袋:“我也不知道?!?/br>兩個人秘密的在沙發上研究了兩個小時,沒有結果。司徒高大的身體站在超市的貨架前仔細認真的挑選食物,白水坐在輪椅上無聊的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們。“咦?”白水的動作司徒總能第一時間發現,他低下頭問:“怎么了?”白水指給他看:“那個人,你說他到底是男人呢還是女人呢?”前面的蔬菜區,一個全身都是白顏色的人在挑選青椒,他的頭被白布條包成一個頭盔的樣子,只露出兩只眼睛,上身穿著單薄的白色羽絨服,左胳膊好像是骨折了,被白布條緊緊的纏繞著掛在脖子上,□是一條白色的緊身褲,白色的旅游鞋。司徒細細的查看了一會,分析給白水聽:“他應該是一個有易裝癖的男人。他的骨架不大,身材瘦弱,雖然看起來像是個女人,可是他的骨盆窄小,胸部平坦,雙手手掌偏大,骨骼突出,根本就是個男人?!?/br>白水按照司徒說的重點又細細的看了看,確實如此。從蔬菜區到零食區不過短短的幾十米遠,可白水他們卻用了將近十分鐘的時間才走過去,原因是促銷小姑娘們太熱情了,這個剛遞過來一杯某某牌子高蛋白低糖燕麥片,那個就趕緊送上來一杯某某純天然黑芝麻糊,還有現場煮的方便面和餃子……白水摸摸自己的肚子,向司徒展示:“飽了……”司徒微笑著摸摸白水的頭發,“又省下一頓飯?!弊詮陌姿_始坐輪椅之后,司徒就不知不覺間養成了隨時摸摸白水頭發的習慣。“嘿!流氓,抓流氓啦……”突然,一聲高分貝的尖細嗓音從嘈雜中破空而出,一時間附近人群的腦海里只有流氓兩個子循環閃過。反應過來的人們爭著問:“流氓在哪,在哪兒呢?”然后有人指著那個奇怪的白衣人的方向,隨后激憤的眾人呼喊著跑過去。一時間混亂一片,幸好超市的保安員訓練有素,快速制止了燥亂的人群。司徒把白水緊緊的保護在懷抱里,“司徒,要不你去看看吧,我覺得可能有誤會,反正他們應該也是要報警的?!?/br>司徒把白水交給附近的超市管理員照顧才亮出警官證過去處理問題,那位管理員同志看到白水腳上有傷,而且司徒又是警察,便十分殷勤的照顧白水,一會兒問白水要喝水不,一會兒問白水要休息不,弄的白水非常不好意思。司徒推白水進入一間超市的辦公室,房間不大,可能只是一個臨時空出來的會議室,剛才事件的當事人基本上都在,氣氛沉悶。司徒把白水抱到他旁邊的椅子上,立刻有管事的人送上來一杯熱水。司徒盯著白水的臉緊張的問:“你的臉怎么這么紅,生病了嗎?”白水拉過他的肩膀,附在耳邊說:“沾了你的光,他們熱=情我承=受不了?!?/br>司徒想了一下,輕笑出聲。司徒閬:“你好,陳女士?,F在請你把當時的情況詳細描述一遍?!?/br>被喚作陳女士的婦女大約四十多歲,體態偏胖,衣著鮮亮。聽到司徒的問話,她鄙夷的看了一眼對面低頭坐著的白衣人,神情激=憤的說:“當時我正在挑東西,然后包里的電話響了,我就趕緊拿出手機接聽電話,可是沒有想到當我掛掉電話的時候發現我的錢包不見了,明明之前還在的,而且周圍又沒有別人,所以我立刻想到了他……果然我看到他手里正拿著我的錢包呢,然后就想要他交出來,可是他居然還狡辯說是從地上撿的,誰信??!”司徒閬繼續問:“那么你為什么要說他是個流氓呢,他有具體對你做什么嗎?”陳女士有些不好意思,故作氣憤的指著白衣人:“……警官你看他那不男不女的打扮,那不是耍流氓是什么,看著就惡心!”司徒閬轉身詢問幾位當時離現場距離比較近又直接參與了過程的人們:“請問,你們幾位看清楚了他偷錢包或是耍流氓的具體過程了嗎?”幾位參與者互相看看,均搖頭,“我們只是聽到有位婦女喊抓流氓,所以就上去幫忙了,其他的倒是沒有看見?!?/br>司徒閬招呼大家:“超市有監控錄像,咱們一起看看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李經理,麻煩了?!?/br>李經理是今天的值班經理,他帶領眾人來到監控室調取了當時的視頻開始播放,畫面清晰的顯示了陳女士的錢包是在她拿手機的時候不小心從包里掉出來的,陳女士自己并未發覺。白衣人離她很近,當時周圍并沒有其他人經過,所以白衣人撿起錢包想要歸還給陳女士,而陳女士誤會了……然后就是陳女士自己講述的后半段事情……看過監控視頻大家再次回到會議室,陳女士與幾位參與者都面露羞愧之色。白衣人繼續低頭坐在原位上不說話,司徒閬敲敲桌子,開口問他:“你既然沒有偷東西,那為什么不向陳女士辯解呢?”白衣人的頭垂的更低了:“因為她叫我流氓,所以我說什么她都不會相信的?!?/br>陳女士聽到這句話更覺羞愧了,嘴唇張合了幾次卻終究沒能說出什么。司徒閬盯著他的衣服問:“那么請問你為什么要穿成這樣,有什么特別的原因嗎?”沉默了一會兒,白衣人開始拆去頭上的布條,漸漸的一張普通卻年輕的臉展現在眾人的面前,他看起來還很清澀,眉宇間是nongnong的茫然和無助,“我今年18歲了,一個人在這里打工,老家在很偏僻的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