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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咱們回家吧!”白水很有眼色的趕緊轉移嚴覺的注意力。嚴覺站起來活動活動身體,“他們招了嗎?”白水感嘆的說:“是的,所以你才能沒事了?!?/br>☆、后續事件暗金色的牡丹花紋壁紙,古典秀雅的暖黃色宮燈,清淡幽香的梨花熏香,一枝紅梅含苞待放,隨意的插在一尊仿古青花瓶里,曳曳生香,從格子窗戶望出去,一條石子路,一方小池塘,假山怪石,小橋回廊,頗有幾分江南園林的味道。“小白,喜歡這里嗎?”“很喜歡,謝謝華哥,還有上次的事情真是麻煩了,我今天一并在這里向您道謝了?!卑姿砬檎鎿吹目粗A哥。華哥穿著隨意,笑容溫和,“小白難道是不把我當大哥了嗎?呵呵,我可是把小白看作親弟弟的?!?/br>手里的茶水清淡宜人,就連白水這個門外漢都知道肯定是名貴的好茶,可是茶水好喝,話卻不好說,“華哥真是高看白水了,我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小老百姓怎么敢高攀華哥您這樣的大人物呢,呵呵?!卑姿X得自己的臉都笑酸了。華哥深深的看了白水一眼,站起來踱步走到窗戶前,撥弄著一串精致的小鈴鐺,“鈴鈴鈴”,清脆的鈴聲在暖室內彌散開來,“小時候我有過一個很可愛的弟弟,他每天晚上都會搖晃著rou嘟嘟的小身體跑到我的房間,要我抱著他才肯睡覺呢,呵呵!只是后來……沒了,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很想再見見他,可是……不過當我看到小白你的時候心里很高興,因為你和他一樣有一雙清澈透亮的眼睛,所以我把小白當作兄弟的,明白嗎?”眼前的男人很寂寞,“我很榮幸可以和華哥的弟弟有相似之處,當然我也很喜歡能有一位像華哥這樣的大哥,真的?!?/br>“謝謝小白?!?/br>下午接到華哥親自打來的電話時,白水真的很震驚,雖然上次嚴覺的事確實是華哥背后出力,可是白水只當是他為了生意才愿保全自己的,從沒有想過還會有交集。“小白,快來公司,出事了!”公司里一片狼藉,桌椅凌亂,紙張碎片散亂一地……“這是怎么回事,臺風過境嗎?”白水向身邊的一位男同事詢問,他看起來還比較鎮定,其他幾位女同事早已花容失色,語無倫次了。“我……我也不是很清楚,早晨來就是這樣了?!蹦型旅黠@也嚇著了,雙手不斷的搓著衣角。白水小心的問:“報警了嗎?”“恩?!卑姿判牧?,至少他還算清醒。“我們是警察,請大家讓一讓!”瘦猴精:“小白……小白,我來了!哥哥保護你,你不要怕!”瘦猴精邁開大步朝白水的方向跑過來,雙臂大張,滿臉喜色。白水嚇一跳,趕緊退后幾步。瘦猴精落空,埋怨著:“小白白你對我不再好了,你變心了……嗚嗚……”白水:“……”司徒閬大致環視一遍:“小白,現場有人進去過嗎?”白水轉過頭詢問眾人,大家一致搖頭表示沒有,“應該沒有,我和大家都只是站在門口而已?!?/br>司徒閬點點頭,開始分配任務。顏子儒,李壯武,瘦猴精三個人戴好白手套,腳套,小心翼翼的進入現場查看。“司徒,我們到樓下的咖啡廳等著,可以嗎?”好幾位女同事一大早過來看到現場,到現在還沒有緩過神來呢。司徒對白水擺擺手,“去吧?!?/br>白水提著五杯樓下的外賣咖啡站在門口,“司徒,司徒!”四個人相繼走出來脫掉手套靠在走廊的墻壁上休息,白水分給每人一杯熱咖啡,然后站在司徒身邊。司徒閬:“你的同事呢,他們還好吧,有沒有什么反常的表現?!?/br>白水瞥他一眼,真把自己當便衣么,“沒有,好像都被嚇倒了。你們有什么發現嗎?”顏子儒把喝掉的空杯子準確的投進墻角的垃圾桶,發出“砰”的一聲,“還沒有,真煩人!”白水很好奇:“那么亂的現場怎么會什么都沒有發現呢?”顏子儒靠在李壯武的身上不說話,連個眼神都沒有。瘦猴精也很沮喪:“小白,就是因為亂的太亂了,我們很難找到有用的信息,這么說你明白了嗎?”白水若有所思的回答他:“哦!”“喂?華哥?!?/br>“小白,中午有空嗎,咱們一起吃飯好不好?”“不好意思啊,華哥,我們公司里出了點事我可能走不開?!?/br>“哦,沒事,你不方便的話改天再約也行。需要我幫忙的話就打給我,知道嗎?”“知道了,謝謝華哥?!?/br>司徒閬:“華哥是誰?”白水:“一位開酒吧的生意人,上次嚴覺的事就是他幫的忙,然后就認識了?!?/br>司徒閬眼神閃爍:“哦?!?/br>調查了一天,司徒閬他們并沒有什么特別的發現,所以先回警局了,白水搭他們的順風車回家然后在附近的超市下車。司徒閬在關上車門時對白水說:“你少買點東西,天冷路滑不好走,知道了嗎?”顏子儒對白水眨眨眼睛,十分陰險的笑,怪滲人的。其實也沒買什么,不過是一些零食和日用品,司徒他們晚上要過來談案子,白水盤算著家里的食材還有很多,今天晚上就吃火鍋吧!白水沿著人行道走回家,前面是一個十字路口,突然,一輛高速行駛的摩托車直直的向白水沖過來,白水趕緊躲閃卻還是被掛倒在地上,連手里的袋子也掉到了前面。白水試圖站起來,可是左腳一陣鉆心的疼痛,白水坐在冰冷的地上,天色已經很暗了,路過的行人匆匆而過。幸好身上沒有其他的地方受傷,白水在地上摸索,費力的找到手機,屏幕都摔壞了,不過好像還能用,撥通司徒的電話:“司徒,我扭傷腳了,在……”厄,手機閃了兩下徹底黑屏了,白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連前面的話都不能肯定司徒是否聽見了。白水拖起受傷的腳,挪到邊上的花壇上坐著……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一樣,黑暗孤寂,冰冷無助……白水感覺過了很漫長的一段時間其實才不過十幾分鐘而已,司徒趕過來的時候白水感覺自己都快被凍僵了,看到他不顧形象的跑過來,感覺好溫暖。司徒把白水抱進醫院直奔骨科,路過的護士曾建議他把白水放在輪椅上推過去,司徒只說了三個字:“我愿意!”護士小姐看看他們的姿勢好像很了然的點點頭,又搖搖頭,走了。白水看的一頭霧水。老頭子醫生一通忙活后,“骨頭稍微有點錯位,我現在給你扭正,然后打上石膏回家靜養,知道了嗎?”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