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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說過,但許艷華當時一口回絕的理由是,上了年紀,不干活不踏實,閑得慌。 她擔心這兩個老太太再斗下去會打起來,還是進店了。 “大娘也在???找我媽聊天嗎?”杜曉眠笑著招呼。 大娘一見杜曉眠不由得心虛,找個借口說家里有事,就急匆匆回家了。 許艷華沖著大娘的背影使勁翻白眼:“切!什么玩意兒!” “大娘惹你了?”杜曉眠問。 許艷華罷手,懶得提:“沒事,就是看不順眼?!?/br> 杜曉眠憋著笑,知道許艷華應該被氣得不輕,想了想說:“媽,去燙個頭發吧?!?/br> 現在這個原生態發型配不上許艷華懟天懟地的氣質。 “都一把年紀了還燙什么頭發?!痹S艷華尷尬地摸摸自己花白的頭發,眼里卻閃著期待。 杜曉眠堅持:“還是燙一個吧?!?/br> 許艷華半推半就:“那就依你吧?!?/br> 杜曉眠陪許艷華去理發店,不僅燙了一個中老年人洋氣的卷發,還染了一個好看的顏色,把那些白頭發全都壓回去了,整個人年輕了不少。 許艷華每次照鏡子都比平時多了幾分鐘。 一個星期本來不長,但在黎溯川每天晚上的電話提醒下,杜曉眠突然覺得挺漫長,感覺熬了許久才到。 這天上午,她提著行李,被許艷華和杜建國依依不舍送上了回省城的汽車。 到了省城,剛出站,她就遠遠看見黎溯川的車在路邊停著,她笑了笑,提起行李走過去。 ☆、第 33 章 杜曉眠看到車的同時,黎溯川也在密密麻麻的人群里一眼就鎖定了她。 他推門下車, 跨著修長的腿, 大步生風走到她跟前,深深看了她一眼, 沒說話,一手奪過行李, 一手拉起她快速往車前走。 “你走這么快干嘛呀?”杜曉眠快跟不上他了,只能小跑。 黎溯川還是不說話, 兩三下把行李塞進車尾, 然后就把杜曉眠往副駕塞。 杜曉眠被趕鴨子上架, 坐上車后又問:“你這么急干嘛,有什么事……” 話沒說完, 就被堵了回去,黎溯川毫無征兆地湊過來把她抵在車座上重重的親, 嘴唇都被咬痛了。 杜曉眠震驚之后, 閉上眼抱著他的背回應, 這個激烈的吻持續了幾分鐘才結束。 松開她之后, 黎溯川抵著她的額頭吐氣:“想死老子了?!?/br> 這語氣聽起來委屈,杜曉眠竟然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安慰。 磨蹭了一會兒, 黎溯川又要湊上來親,杜曉眠受不了,汽車站人來人往的,再加上天氣熱,她坐了幾個小時長途車, 一身臟得要死,只能推他:“先送我回家,我坐了一天車,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想洗澡?!?/br> 黎溯川直碌碌地看著他,黑亮的目光染上了一絲渾濁,最后在臉嘴上輕輕啄了一口,聲音低?。骸昂?,先回家?!?/br> 半個小時以后,的確到家了,但到的卻不是杜曉眠的,而是黎溯川的。 車一停穩黎溯川就立即下車拿起杜曉眠的行李往家里帶。 杜曉眠小跑著追上去:“我又沒說住你家,誰讓你擅作主張的?!?/br> 但黎溯川提著行李頭也不回,進屋以后放下行李就看向杜曉眠,等她進來就砰地一聲關上門,默不作聲地看著她。 “……” 對上那雙黑得像漩渦一樣的眸子,杜曉眠突然有一種入了狼窩的感覺,她下意識后退,后背抵上了門。 黎溯川上前一步仍舊不說話,只是看著她的目光柔柔纏纏的,讓人心尖突地又癢又麻。 然后他低下頭,再一次湊過來吻她,杜曉眠躲不過,只能受著。 這一次他吻得很輕,不像車站那么急切,舌尖輕輕柔柔地挑著她,這回杜曉眠不止心尖,全身都酥麻了。 “住下來……”他在她嘴角吐氣,說完在她嘴上輕輕啄一口又問:“住下來,嗯?” 這聲音與其說請求,不如說是勾|引,杜曉眠受不住了,兩只眼睛都被勾起了一層朦朧的水霧,主動揚起頭吻他,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緊緊不放。 這舉動簡直是在黎溯川心頭放了一把火,燒起來就再也澆不滅,溫柔的吻變成了洶涌澎湃的掠奪,每一個吮吸都讓她肺部的空氣越發稀薄。 兩人身高差距有點大,這個姿勢不管對黎溯川還是杜曉眠而言都相對吃力。 黎溯川將她抱了起來,杜曉眠下意識環上她的腰,整個人的重量都掛在他身上。 親熱并沒有因為這一系列動作停下來,反而越燃越烈,已經不再滿足于僅僅一個吻。 本來就燥熱的夏天因兩人的糾纏更加燥熱了,不僅衣服,連頭發都被汗水染濕。 杜曉眠指尖在黎溯川的頭發間穿插,帶出了晶瑩的汗,最后她受不了,拍他的肩,小聲地喊:“臟,先洗澡?!?/br> 黎溯川停下動作,就著這個資勢,把她抱回臥室,但并沒有把她抱進浴室,而是放床上,整個人覆下來,沙啞地說:“洗了還不是一樣要流汗,一會兒再洗?!?/br> “你這人怎么這樣?!倍艜悦呙夹募m結成一團,但臉和唇都因為剛才激烈的親吻泛著粉嫩的紅。 黎溯川眸色越發暗沉,喉嚨里發出一句‘等不及了’,就再次吻得杜曉眠連提要求的余力都沒有。 火熱的肌膚熨燙著彼此,汗液交融,呼吸交錯,一切失控,卻又意料之中。 杜曉眠得償所愿洗到澡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后,她暈乎乎地坐在浴缸里,回想下午的一切,發現這位大總裁為了把她拐回家里滾床單早就蓄謀已久,牙膏、牙刷、毛巾全備了新的,連安全用品都早早準備好放在床頭,為了證明是新買的,不是存貨,還特意當著她的面拆包裝,可謂用心良苦。 “是這件嗎?”黎溯川在杜曉眠的箱子里翻了半天,終于拿了條睡裙進來。 “都說了白色的白色的,你拿黑色的干嘛?你色盲啊?!倍艜悦叻籽?,但看清他的模樣以后又不由得心跳加速,忍不住多看兩眼。 這男人下床隨意撿起地上的褲子套身上之后就一直在伺候自己。 現在他上半身赤|裸,露出結實勻稱的肌rou,而下半身包裹在黑長的西裝褲里,嘴里還叼著一根吸到一半的煙,左眼被煙熏得半瞇,看起來性感而頹靡,要多勾人有多勾人。 “黑色的好看,就穿黑色的?!崩杷荽ㄑ酆σ獾卣f。 黑色的料子少些,吊帶,低胸,裙擺也短,而白色的連肩都裹著,黎溯川僅僅看了一眼,就嫌棄地扔在一邊。 低俗,卑劣的直男審美。 杜曉眠無語嘆氣,但一看他這副人模狗樣,又罵不出口,接過睡裙不耐煩地說:“行了,你出去吧?!?/br> 黎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