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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什么口味,mama給你買?!?/br> “草莓味可愛多!mama我要吃那個,越吃越可愛,mama會更愛我?!毕x兒拉著她的手,直奔學校旁邊的小賣部。 杜曉眠被逗得直笑,還要怎么可愛?再可愛就沒朋友了。 “mama,我們晚上吃什么呀?”蟲兒嘴里舔著可愛多,但心里已經想著晚飯了。 “那你想吃什么?”杜曉眠感受到了這小屁孩兒對吃的執著。 蟲兒皺起眉頭小臉糾結得不行:“mama做的番茄蝦仁面,土豆牛rou焗飯,糖醋排骨都好好吃,我都想吃,但是只能吃一個,吃哪個好呢?” 杜曉眠沒想到自己的廚藝這么受小家伙歡迎,不忍心讓他陷入世紀大難題,于是捏捏他Q彈的臉蛋說:“為什么要選,不可以都吃嗎?” 蟲兒眨眼:“因為爸爸說小孩子才做選擇題,成年人都要,我現在還是小孩,只能選一個?!?/br> 杜曉眠又忍不住笑,黎溯川那個流氓竟然用這種歪理教育小孩子,也不怕把孩子教壞。她心里軟軟的,為蟲兒無條件開起了綠燈:“今天不用選,你想吃什么mama都給你做好不好?” “真的嗎?”蟲兒興奮地瞪圓了眼,但很快又喪氣地垂下頭:“哎,還是算了吧,爸爸說做小孩子不能太貪心,否則以后什么也吃不到,mama,你今天給我做糖醋排骨好不好?!?/br> “好吧?!倍艜悦呋匦?,她還能說什么。 黎溯川的霸權統治已經在這個小家伙心里根深蒂固,哪怕人在幾百公里之外,也威懾力十足。 帶一個五歲的小孩兒遠比一個八個月的奶娃輕松得多,杜曉眠雖然處于實習階段卻并不感覺吃力,甚至還挺有趣。 那些她為之恐懼的熊孩子上房揭瓦、撒潑耍賴,目前還沒有發生。 晚上,杜曉眠送蟲兒回房,等他洗漱完躺在床上閉眼睡著才關燈離開。 她自己也按部就班回到房間,洗澡睡覺。 少了小孩子的嬉笑玩鬧聲,世界突然安靜下來,杜曉眠看著灰白的墻壁發呆,空蕩蕩的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心里像被什么捅了一個洞,漏著風,一種強烈的孤獨感席卷而來,裹得人窒息。 她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感受,久得忘了該用什么方法去排解。 她一動不動地坐著,沒有半點睡意。時間分分秒秒過去,竟然一晃就到了凌晨一點多。 “咔擦”門鎖鈕動的聲音打破了屋子里死一般的沉靜。 杜曉眠從沉默中驚醒 ,尋聲望去,黎溯川風塵仆仆的身影出現在了裂開的門縫里。 “你,你不是明天才回來么?” 很震驚,很意外,甚至還有驚喜,但這些翻涌的情緒在破嗓而出的瞬間被杜曉眠強勢按壓回去,所以,她的聲音聽起來依然很平靜。 她挪動坐得快要僵硬的腿,站了起來。 “不是你讓我快點的么?所以我就開快點咯?!崩杷荽ㄝp輕帶上門進屋,隨后挑起眉笑,“怎么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答案似乎了然于心,但杜曉眠怎么也說不出口,反而數落道:“我是讓你別在路上瞎逛,沒讓你開這么快啊,你急著趕回來干……” 話沒說完,嘴就被堵住了,黎溯川大步上前把她摟在懷里,并在她嘴上重重親了一口道:“快讓我抱會兒,想死老子了?!?/br> 這寬闊結實的胸膛,杜曉眠竟然找到了熟悉的感覺,被勒得緊也沒有推拒,她緩緩抬起手臂環上了他的背,臉蛋在他胸口輕輕地蹭,瘋狂地貪念這股溫暖的體溫。 “怎么這么晚還不睡?”黎溯川松開她問。 杜曉眠回過神,拂開黎溯川的手往床上爬,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在想我的情節,沒注意時間?!?/br> “真的?”黎溯川黑沉的眸子凝視著他。 “真的,你快去洗澡吧,一身臟死了?!倍艜悦唢@得不耐煩,背對著他在床上縮成一團,不敢跟他對視。 黎溯川眉頭擰成一團,沒再追問:“那好,我先去洗個澡?!?/br> 潺潺的水聲從浴室里傳來,杜曉眠松了口氣。 作為一個驕傲,獨立自主,自強不息到40歲的女人,讓她承認自己腦子又出毛病了,她怎么也說不出口。 十幾分鐘后,黎溯川從浴室出來時,杜曉眠仍舊保持著那緊縮的一團,絲毫未動。 他關了燈,躺回杜曉眠身邊,手握著她的肩,企圖把她掰過來正對自己。 但杜曉眠全身僵硬得像一塊化石,倔強地杵在那里,怎么也不愿意動。 黎溯川嘆氣,像給貓順毛似地,一下一下撫著她的頭,湊到她耳后低低地說:“乖,別怕,忘了什么都不重要,就算忘了所有人,哪怕忘了你自己,我跟蟲兒都記得你,我們一直都在?!?/br> 他動作很輕,話也很輕,卻像一記重錘擊跨了杜曉眠心里最后的防線。 她回過身,一頭扎進黎溯川懷里嗚嗚地哭:“黎溯川,你說我以后會不會變成一個白癡啊……” 黑暗里,看不見人影,只聽得見聲音,所有情緒都在放大。 這一刻,杜曉眠放棄了所有掙扎,破罐子破摔地想: 軟弱就軟弱吧,危險就危險吧,反正她已經陷在黎溯川這個坑里爬不出來了。 ☆、第 21 章 靠在別人懷里抹眼淚,對有的人而言是家常便飯,對有的人而言卻好比戰場上卸下自尊和手里劍,把命運交給對方審判。 所以他們寧愿把眼淚憋回心里變成疾,也讓不它掉下來。 杜曉眠是后者,但這一次她哭得很傷心,一把鼻涕一把淚,全身都在發顫,像是要把那些年憋回心里的眼淚一次性放出來。 畢竟在她混亂的記憶里,自從大學畢業以后,就再也沒有縱容自己這么軟弱,這么自暴自棄過。 “哭什么哭,傻,就算變成白癡,也是老子最愛的小仙女?!崩杷荽ㄅ闹谋?,吻在她頭頂,說的話不像在安慰,更像在打趣:“你要是真變成白癡了,老子倒是省事,免得一會兒要離婚,一會兒要分房睡,老子要天天把你打扮得漂燈亮亮的,關在家里暖被窩,誰也不讓看,連蟲兒也不讓,那死小子,天天跟我搶你,也不看看你倒底是老婆,有種他自己討個童養媳去?!?/br> 杜曉眠本來哭得很專注,一聽這話,噗地一聲,氣笑了。 “你說的什么胡話!”她聲音悶悶地,臉埋在他胸口,不滿地揪他衣服。 “哪里胡了?”黎溯川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這是老子真心話,那小子這兩年老賴著跟你睡,要不是看你面子,早把他揍成熊了,現在好不容易把人趕出去,我還沒跟你睡熱乎呢,來,快讓我好好親親?!?/br> 他低下頭,親在了杜曉眠額頭上,然后自上而下,眼睛,睫毛